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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的; ”慕听筠不明白他的意图; 应下后问; “郡王可还有事?若是无事; 我们要出发了。”
“若是我做了让你难过的事,你会原谅我吗?”霍伯曦似乎下定决心,艰难的问出声。
慕听筠眼神奇异,笑了笑说:“郡王这话妾身不明白; 妾身的性子向来是睚眦必报,郡王如若决意做让妾身难过的事; 这便是多此一问; 况,妾身与郡王尚未熟稔至此,你要做什么就去做好了。”
说完,她福了福身子转身离开; 却在上船后低声吩咐秦篆:“恐有事发生,将随行之人查清。”
“是。”
她忽视掉身后的视线; 开始思索怎么哄劝气恼的夫子; 刚刚她在岸上与霍伯曦说话时; 背后能清晰感受到那冰冷肆虐感; 显然是从船上的传来的。
“久安; 夫子如何了?”分明与霍伯曦没有任何干系; 慕听筠还是不敢进去; 苦着脸询问久安。
久安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抖抖索索地说:“您还是亲自去瞧吧,公子不允属下们进去。”他起初进去来着,直接被公子一甩袖扔出来了。
这么严重,慕听筠欲哭无泪,几乎同手同脚的推开船舱的门,瞬时被犹如冽冬的气氛凉得一激灵。
“夫…夫子,你饿不饿?”憋了几息,慕听筠感到刚说完这句话,倚靠在床边的男人周身气息更冷了。
慕听筠手无足措,向来是她被男人哄,还未哄过夫子,还不如练几张刺绣来得简单。
她深吸一口气,走到他身边,默不作声的跨坐到他腿上,双臂揽着他的脖子,柔嫩的小脸蹭了蹭男人的,撒娇道:“好夫君,兜儿知错了,你就跟兜儿说说话吧。”
公仪疏岚下颌绷紧,下腹被她蹭的欲。火直起,他伸手握住她纤细的柳腰,嗓音冰凉低沉地问:“哦?你错在哪儿了?”
“哪儿都错了。”慕听筠顿也未顿的说道,她凝视着公仪疏岚的眼睛,盈盈水眸不住眨巴,意图让男人看到她眼里的诚意。
公仪疏岚望着她满目无辜纯稚的模样,深吸口气,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再次土崩瓦解,他气闷的拍打腿上的娇臀,哑声道:“下次还敢不敢抛下夫子独见外男了?”
“不敢了,”慕听筠立马应声,想了想还是没忍住的说,“我也是为了夫子好,你们这般剑拔弩张的模样若是让有心人知晓了,免不了又是一顿弹劾,我不想旁人说夫子坏话。”
“那又如何?为夫尚不用兜儿来顾念,并非不信你,只是想让你知道,我能护你一生无忧肆意,不输你闺阁之时。所以,往后无论何事,只要你过得安稳舒心,其他皆为浮云。”公仪疏岚点点她挺翘的小鼻子,眉眼认真的告诫她。
鲜少能听见夫子说如此长的情话,慕听筠乐不可支的扑进他颈项里,不住轻蹭,直将男人的邪火蹭得险些灭顶。
没忍住在船舱内胡闹一番,候在外面的久安见公子亲自出来取温水便知,公子与夫人应当是和好如初了。
船上虽不如陆地自由,许多行动受到限制,但也别有一番趣味。此时偏南方的地域气候比身在北域的夙京城温和湿润,湖面上偶有晚落的洁白睡莲,或是不怕人的小鱼儿绕船玩耍,靠近无人岸边时会有柳叶纷扬,这都能让慕听筠坐在船头玩闹整日。若不是公仪疏岚怕她着凉、落水时时刻刻盯着,没几时就抱进船舱内,指不定她就染上风寒了。
慕听筠在这些时日发觉,因着夫子在身边的缘故,她竟然渐渐没那么怕水了,甚至敢趁着夫子不在时脱了软鞋,将白嫩玉脚放入湖水里泼水泡着玩,知道若是让夫子见着了又是一顿训斥,她倒也不敢泡久,往往没一刻就擦净穿好鞋袜,正因她自己乖觉,婢女们倒没与公仪疏岚禀报。
进了南平地域的这日,她照旧趁着公仪疏岚处理公文时脱了鞋袜泡在湖水里,有胆子大的拇指长小鱼挤到她脚下不时亲近她,逗得慕听筠脚底痒痒,笑个不停。
“姑娘,有船过来了。”青雉瞧见有两条船向他们的方向过来,忙弯下身子提醒慕听筠。
“嗯?”慕听筠抬眼,那船已经离他们的船不远了,已经来不及穿好鞋袜,她忙缩腿藏进裙裾里,眼睁睁看着那两艘船越来越近。
久安、秦篆等人得了允许已经从船身到船头来,一左一右立在慕听筠身旁,目光紧盯来船,随时保持着警戒。
其中靠前的一艘船上站了一男一女,皆是一身白衣,在风里飘飘扬扬,配上尚可的容貌,似乎是马上乘风而去的仙人。
慕听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