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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司令认识的人固然多,偏偏那些关系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他若是去游说
那些人物,免不了立刻传入章司令的耳朵里面,到时候,只怕事还没谈成,人就先被章司令抓回去了。因此不到万不得已,实在不值得去招惹章司令的熟人。他细细一想,便决定将眼光往远处放,去外面拉一笔投资回来。他此时无心向学,早不知逃了几天课了,却收拾得西装笔挺,去了城里最大的饭店,坐在跳舞池子外,手边点上一杯昂贵的洋酒,两只眼睛只望着那些了来来往往的男男女女,恨不得能看出谁的腰里掖着成千上万的现款。也亏得他本身模样俊,就这么一副饿狼似的眼神,居然也勾住了不少年轻姑娘的视线。偏他又摆出一副谨慎面孔,轻易不同年轻女子打交道,道是:“我家中长辈管我太严格,若是听到我在外面弄出什么谣言来,回去要训斥我呢!”因此倒乐意跟那些上了年纪的贵妇人谈笑跳舞:“您是德高望重之人,长辈们就不好挑理了。”
可惜贵妇人手里固然有钱,却多半只是些麻将牌九、脂粉头油钱,他嫌数目太少,不屑下手,因此候了四五天,终于给他守到一个韩姓贵公子,此子姓韩名幼亭,手底下有着二三十万的人马,乃是刚从关外撤进来的,此时正在X城附近驻扎。这个韩幼亭名声不太好,因为掌管着大批军队却无所作为,社会舆论将他视为败家子,颇不乏讽讥谩骂之声,偏他诸事不问,每日寻芳问柳,生活的十分滋润,南北各大繁华都市无不有他的别业。又因为风流多金,甚得交际场中年轻小姐们的青眼,便是一帮阔太太们,也颇有以能为韩先生牵媒拉纤为荣的。
冯砚棠正是由这样一位阔太太介绍给了韩幼亭,韩幼亭原喜欢上了那位太太的侄女儿,正是爱屋及乌,对她万分客气之时,恰好冯砚棠跟她跳了两回舞,韩幼亭到她的座位上坐了一坐,彼此便认识了。韩幼亭是个小个儿,看见冯砚棠生的高挑英俊,便有些喜欢他,两人年龄相仿,身份也差不太多,对于吃喝玩乐无不精通的,因此十分聊得来。后来韩幼亭听说了冯砚棠是冯老帅的亲侄子以及章司令的干儿子,又以他的经历颇为传奇,两人说得愈发投契。冯砚棠便又无意间讲起自己的产业,说是如何如何挣钱的,韩公子从未听过这些,感觉挺新鲜,便和他深聊了起来。
冯砚棠知道这位韩公子无论是经济还是行动都比自己自由得多,早将他看成肥羊一只,越发施展出了如簧巧舌,将个饼干业吹得天花乱坠。正待入巷,不料那饭店门口忽然闯进来几个大兵,后天又跟着一个人高马大的戎装中年男子,他进来后两眼望了一圈舞池,视线就飞快的落到了冯砚棠的身上。
冯砚棠早望见了他,不由得先往下
缩了一缩,韩公子也瞧见了那个男人,倒是慌忙起身相迎,说道:“哎呀,伯瑾公!久违了!”
章司令本是来捉拿冯砚棠的,因此一眼望见他,就冲他走了过来,并没注意他旁边坐的是谁,此时一听见那韩幼亭说话,他才反应过来,只好跟那韩幼亭客套了一通。冯砚棠见状,知道警报解除,便也起身跟着寒暄。韩幼亭为章司令是难得一见的,满心里要请他喝上一杯,却不知章司令一来不大爱喝酒,二来又有点看不上他,当即十分推辞,韩幼亭知道他这人的架子大,勉强不得,只好作罢。
当下两厢落座,一时竟有些冷场,韩幼亭打量着章司令和冯砚棠的情形,心里咂摸道:“这章伯瑾一不喝酒,二不跳舞,过来干嘛?除非是为了姓冯的而来。早就听说他收养了一个男孩子,疼爱的异乎寻常,现在一见,果真如此。看来要买章司令的账,最好莫如从他这个干儿子身上下手。”想到这里,他越发要跟冯砚棠多聊几句,冯砚棠却为了义父在身边,不敢多说多言,过不了多时,章司令借口有事,就带着冯砚棠一起走了。
☆、第 25 章
且说那章冯二人回去后,自是免不了一番口角,章司令嫌冯砚棠耽误了学业,威胁着要关了他的厂子,冯砚棠又气他不支持自己,跺着脚说:“你就是看不得我好!我办这个厂子,无非是想挣点钱,你就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现在也没赔到十分,再有一笔钱投进来,我就能将这厂子盘活,你又来拦我!你要关了它,尽管去关好了,我倒想知道我赔的身无分文的,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自然是有,不过章司令不便说出来,只好打个哈哈,说道:“我哪里会盼着你赔钱,无非是看那厂子出多入少,你又弄得茶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