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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我表现的自然真切,唐纳说,我是为这首歌而生的。当然,我们那时正热恋。
这张专辑发行时,有记者问我,是否把录音设备放在床下录制的,
我说:如果那样这歌就不止五分钟了。
事实上,唐纳的“音乐教父”之称绝非浪得虚名,他非常认真,要求非常苛刻,就连录那些哼哼唧唧的音节时,也像指挥家指挥乐队一样,用手势指挥着我发出抑扬顿挫的呻吟啜息声。教皇后来听到此歌,曾大为震惊,认为是魔鬼引诱教徒堕落的靡靡之音,当即下了禁令,所有基督徒不得听此歌。
我和唐纳分手很久了,这只歌却一直被奉为经典。此时唱出它完全是这样一个温婉的嗓子觉得唱出来又是一番风情。
“你是谁?”
身后突然一道声音。转过身,居高临下,我看着他。
是个美丽的少年。
自然惊讶了,自睁眼来到这个世界以来,碰着的就那么几个太监,这能算第一个真正的人。而且,很美。
我跳下马桶,又盯着他看了会儿。“你好,”伸出手,友好的微笑。
也许,这个身体好听的声音太愉悦我了,我现在渴望交流。
“啊!”却被少年一掌狠狠推开,
“你”他象受到惊吓。
“你到底是谁,你刚才在干什么,”他指着我,却不敢靠近,仿佛我是可怕的魔鬼,
“我,我只是……”望着自己还抬着的手,尴尬的放下。真不知说什么了,我确实吓着他了,不管是刚才哼哼的歌,还是贸然示好的举动。
歉意地看他一眼,我重新收拾起马桶,摆在一边一个个挨着,坐下来,准备刷洗。
没再理他,专心着手里的活儿。那也许只是个走错地儿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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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汶,”童满走进机舱,就看见雪白的椅背上窝着的人儿。她在想什么?童满心是有些不安的。
女孩儿却是淡淡地抬起眼,直盯着他,那种好象打量的眼神,童满脸色如常,也没再做声,任她瞧着,心里沉着地思量着她若真想起些什么自己该怎么做,不过,女孩儿下面习惯性的动作让他放下了心。她起身过来握住了他的手。只要在外面,童汶都喜欢握着他的手。
“童满,你是我最亲的人。”她突然说。童满双手将她揽近抱在怀里,唇贴在她的额角,心里涨涨的,暖暖的,“可是,我怎么看你心都不会有那样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的疼痛感,但那个小女孩——…”她在他怀里抬起头,喃喃着,蹙着眉,好象正感受着那种疼,童满微笑着抬手抚摩着她的眼睛,“傻瓜,你总在我身边,什么打断了骨头,要不要你真离开我试试,看还有没有比这更疼的疼,”“不!”女孩儿环着他腰间的手抓着他的衣服紧了紧,一脸很倔强的霸道。童满额顶上她的额,定定看着她的眼睛————这——这是多不容易才换来的依赖啊,四年了,四年,她就象呼吸一样在自己的生命中,他在她身上寄托了太多,太多————不会放手,无论怎样,绝不放手!
“诶,我一哥儿们给我发来短信说,去看新浪视频,张元磕药被抓了,”“张元?拍《绿茶》那?”
“就他,咳,看得人心里难受呐,这样撕掉所有遮羞布的曝光,”“那也是他活该,不过,比起之前咱抓过的一雕塑家,张元这小子还是显得很男人的,至少他没有不停地说自己是艺术家。我们抓的那艺术家不停重复自己身份的潜台词无非就是:你们抓我简直是有辱斯文,就象读书人偷书不算偷一样,艺术家磕药是正常的。切,这不扯蛋!”
“李新,你小子也别贫,那吸烟和磕药差不多,都是嘬死的过程,你咧,嗜烟如命,”“呵呵,你们别说,我到还真常想,要是有一天抽烟也违法了,而我因戒不掉要在家偷着吸食解秽导致被擒,我会作何反应呢?是惊惶地表白咱就是警察?还是暴躁地用狗仔的摄象机将狗仔暴揍一顿?啧,难说。”
“暴揍?看不出你小子为了一己私欲还存这歹心哇,算白出来受训了,党和人民咋就没看清楚你这白眼狼咧,还砸大把银子送你来国外做精英教育,”“咳,身体是咱自己的,我愿意天行键还是挥刀自宫,愿意锻炼得棒棒的,还是祸害得象个肺痨,那也是咱自己的事,党和人民交给咱的责任还是会尽完的,这点同志们放心,”“贫,接着贫,你小子就挥刀自宫得了,呵呵,”男人们全大笑起来。爽朗不羁的笑容引来机场不少芳心的青睐。都是一米八的东方帅哥,京腔京调,在人潮汹涌的法兰克福机场格外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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