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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葚盯着王惠兰问:“我有哪一点值得你们留恋的?你们这些傻瓜,不要对我这个罪人用情了好吗?”王惠兰问:“为何你的表情如此痛苦?为什么你的眼神这么酷寒?”桑葚泣说:“我是一个禽兽,你不要再花心思在我身上了,不然你会是第二个被推入火坑者。”王惠兰说:“那伶俜姐姐的执迷不悟,是你一手造成的了。”桑葚说:“你现在知道了还不晚。”王惠兰两把拭干眼泪,说:“不管你是禽兽也好,畜生也罢,我会逐步将你改变。”桑葚哭说:“我的心里只有欧阳兰兰,我已经害苦了长孙伶俜,可不想抹你一身污泥,其实我也曾想过离开欧阳兰兰的,可我做不到,她也已将我视作唯一了,况且牵扯到长孙伶俜,若我把真相说出来,后果将不堪设想。”王惠兰说:“可姐姐已给我说了一些古怪的话,说爱情在她,已不是最重要的了。”桑葚心内欢喜,却说:“她后来也给我说了,还说,当时她不知为何会有那样的奇想。”王惠兰痛苦的问:“既然她这样看重你,为何当初又向我许下诺言?”桑葚的手机响了,忙接后说:“欧阳兰兰回来了,在汽车站,正上出租车。”他忙搌干眼泪,照了回镜子才去天骄路。王惠兰也照了回镜子,擦干泪痕,跟着去接欧阳兰兰。
没过多少时间,一辆出租车在面前停下,桑葚付费后搬下行李,说:“还有一个月才开学,在家里还没待几天又急急的跑来,来了又不让我去接。”欧阳兰兰笑问:“你不是在电话里说很忙吗?就不给你打电话了,而我爸我妈没时间陪我,很无聊,还不如来同姐妹们玩有意思。”王惠兰想,欧阳兰兰怕桑葚耽搁了实验而担心她们说漏嘴,在给她们的电话中也没提要这么早返校,则曾说过的话,是假的无疑了,不悦的说:“你是怕大头被我们欺负,赶着回来解救来了。”欧阳兰兰笑说:“妹妹说话有些冲。”王惠兰冷笑一声说:“反正是说的和做的有区别,你早来或者迟来,与我无关。哦,你们两口子要团聚,不打扰了,免得成灯泡不雅。”说着,拉长个脸走了。欧阳兰兰颇觉奇怪,问:“你惹妹妹了吗?”桑葚笑说:“我可不敢,不过她倒是给我说了些话,才知道今时不同往日了,也好,快要过去了。”欧阳兰兰不快的说:“妹妹给冷脸子看,你也说这种话,看来我是真来早了,妨碍了你。”她一把抓过行李箱,往宿舍拖,泪也落了下来,哭说:“为了来和你待在一处,还和父母亲吵了一架。唉,我的心算是白用了,你既然早烦了,何必硬要和你凑一起,我搬走就是了。”桑葚忙拦住欧阳兰兰,泣问:“是我对不起你,别生气了好吗?”欧阳兰兰扔下行李箱,拥着桑葚哭说:“你先说的话让人哽得慌。”桑葚嘘唏问:“你不是有一套怪论吗?”欧阳兰兰边揩泪边说:“准是兰妹妹给你说的,我是担心她钻牛角尖,才胡说一些话稳住她,让时间来冲淡一些念想,再说了,谁让你那样冷落我?”桑葚知道欧阳兰兰埋怨这年来没与她温存,忙说:“我又何尝不想,可是我----”欧阳兰兰羞得将头埋在桑葚胸口,轻捶桑葚肩膀,嗔说讨厌。桑葚柔声问:“我们回房子好吗?”欧阳兰兰说:“那你把我连同箱子一起背回房子。”桑葚忙蹲下身。
桑葚将欧阳兰兰和箱子背回房子,去烧水,欧阳兰兰将特买的土特产送给两位老人了,与桑葚陪两位老人聊了一会才回房间。桑葚笑问:“楚水他们让去看奥运会,我是不想去的,你来了,去吗?”欧阳兰兰说:“与别人一块儿看,才不愿意,也不喜看,如果想了解,听收音机,随解说而想象,还更精彩;若真想看,与两位老人一起看,或者去买个新的且小巧些的也可以。”桑葚又切了片西瓜递去,笑说:“你也不喜欢看,听收音机就可以了。”待欧阳兰兰就他手里吃完,水也差不多烧开了,去给欧阳兰兰准备洗澡水。
欧阳兰兰澡后回房,觉桑葚的表情很凝重,问:“你在愁什么?”桑葚心里很乱,皱眉说:“我不知道----不知道该不该给你说,可我又不知如何处理才比较好,想给你说,然而----”欧阳兰兰急问:“到底出什么事了?”桑葚担心欧阳兰兰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又想了很久,但是又认为那事非同小可,应当给欧阳兰兰说才行,就尽量说得委婉些,希望欧阳兰兰不觉得突兀:“我从北湖回校到现在,桑慧一直在吃醋。”欧阳兰兰颇感兴趣的笑问:“她在吃谁的醋?”桑葚嗫嚅说:“她在吃----吃我的醋。”欧阳兰兰呵呵笑问:“你吗?你是不是在讲笑话?”桑葚结巴说:“她认为----认为----王惠兰----喜欢----喜欢我。”欧阳兰兰笑说:“就算兰妹妹喜欢你,与她也扯不上关系。”然而想及有王惠兰在时桑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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