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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先洗,转念一想,两人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在一块儿洗个澡有什么好难为情的,而且以前又不是没一起洗过(虽然那时候他是只雕),自己如果连和独孤流云一起洗澡都不敢未免太矫情了。于是周慕斐掀开被子下床,和独孤流云洗了个鸳鸯浴,然后被独孤流云抱到床上俯卧着,红着脸听凭独孤流云给他大腿破皮处以及还没完全消肿的菊花抹药。同一时间,客栈的茅厕内。某个昏迷了小半夜的倒霉鬼在被一个半夜上茅厕的客人不慎踩了一脚后,终于悠悠醒转。和以往在床上睡醒不同,他这次醒来首先感受到的竟然是一股令人闻之欲呕的恶臭。倒霉蛋欧阳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一时间有些发懵。自己这是在哪里?头顶上黑漆漆的天空中点缀着几颗疏星,以及身下硬梆梆的感觉让他明白自己是睡在地上。可是那股难闻的恶臭又是怎么回事?欧阳锋疑惑地转头,下一刻他就惊呼一声,宛如被火烧到屁股一样跳了起来。天哪他看到了神马!前方那排整整齐齐的、被青石板夹着的坑是神马?!为毛看上去有点眼熟……联系到那股还在源源不断地涌进自己鼻端的恶臭,欧阳锋立刻明白了自己是睡在什么地方了!下一秒他就嗖地一声窜了出去,速度之快仿佛身后有鬼在追着一般。欧阳锋一口气窜到庭院中的一棵桂花树前,扶着树干干呕了半天,然后才慢慢定下神,开始摸着又多出一个大包的后脑勺回忆究竟出了什么事。对了!自己先前给独孤流云下了药,正准备把眼前春情勃发的俊男吃干抹净,却忽然听到一阵强劲的风声,然后就是那只可恶的大鸟映入眼帘……终于想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欧阳锋终于暴走了!——该死的扁毛畜生,居然屡次坏本少主的好事,还把本少主丢到这种肮脏的地方来,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本少主如果不把你这只扁毛畜生的毛拔光了做烤鸡吃,我欧阳锋三个字就倒着写!怒发冲冠的欧阳锋仿佛一头红了眼的斗牛般冲上楼梯,正准备闯进独孤流云房间把那只可恶的大雕揪出来拔毛放血做烤鸟,忽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操了!本少主还没沐浴更衣呢!刚刚被那只该死的大雕扔到那种地方昏迷了半夜,身上都臭味熏天了,就这么冲进去的话还不被独孤流云和那只扁毛畜生活活笑死?这种事情我们一向注重仪表的白驼山少主自然不会容忍,遂复又冲下楼去跑到客栈的厨房,一看水缸里还有大半缸水,便决定自己烧一桶热水洗澡。不过很快欧阳锋就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因为对于他这个自幼养尊处优酱油瓶子倒了都不会伸手扶一把的小少爷来说,烧火这种事实在是太难为他了。欧阳锋被烟熏得两眼不住流泪,可惜灶洞里的柴火却始终坚强地不肯燃烧,于是他只好气冲冲地在那些不给他面子的柴火上狠狠跺了几脚泄愤,然后抱着一大桶冷水上楼回房,咬着牙洗了个冷水澡,这才牙关打颤地用毛巾擦干身体换上套干净的衣服,然后憋着满腔怒火冲到了独孤流云房前,狠狠一脚踹开了从里面插着的房门。再说周慕斐,一脸囧orz地忍着独孤流云的手指在后穴涂抹的异样感,好容易等到独孤流云的手指撤出来,一张俊脸已经红得好像煮熟的虾子了。一看抹药的程序结束了,他立马从床上爬起来,一把抓住一旁亵裤就往身上套。就在他刚刚把亵裤穿好,伸手去接独孤流云递过来的长裤时,忽听门口一声砰然巨响,继而房间那厚实的木门四分五裂横尸于地。周慕斐骤然一惊,手不由得一抖,刚刚拿到的长裤立刻掉落在地上。两人一起吃惊地扭头,赫然看见欧阳锋一脸怒火地站在纷飞的木屑中。欧阳锋一脚踹开门,顾不得脚趾被坚硬的黄梨木撞得生疼,满腔怒火地怒吼道:“姓独孤的,快把你那只扁毛畜生给本少主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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