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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祥抬手往远远的一脉青山一指道:“离这儿没多远,就在山那边。”
李玉翎抬眼望了望,然后回身说道:“这儿有水有树,可真凉快。”
秦天祥笑道:“可不是么,天气热的时候,弟兄们没事儿就跑来这儿乘凉,其实牧场里洗马就在这条河边上。”
事实不错,河边上留有不少的蹄痕。
李玉翎点头说道:“有水有草,水是活水,草更丰盛,这地方委实是开牧场,养牲口的绝佳处所,场主好眼光。”
秦天祥笑笑说道:“场主何止是眼光好?”
似乎还有别的,可是他没往下说。
李玉翎似乎没在意,也没多问,道:“秦爷,歇歇好么?”
秦天祥笑笑问道:“怎么,累了?”
李玉翎笑笑说道:“倒不是累,而是眼见这个乘凉好处所,舍不得走了。”
秦天祥笑道:“好一个舍不得走了,我说嘛,身子这么壮,才走这么一点路怎会就累了,行,歇歇就歇歇吧!反正不急。”
两个人靠着树干席地坐了下去。
坐了片刻,闲聊了几句之后,李玉翎突然说道:“秦爷,有件事我认为该告诉您一声……”
秦天祥凝目间道:“什么事?”
李玉翎故意迟疑了一下才道:“关于场主的那匹骏马,它害的不是什么心病,而是中了毒……”
秦天祥为之一惊,一直腰道:“怎么说,玉翎,那匹骏马是中了毒?”
李玉翎点头说道:“是的,秦爷,其实,与其说它是中毒了,不如说它是被人暗中喂了一种慢性的毒药……”
秦大样道:“真的,玉翎?”
李玉翎道:“事关重大,难道我还敢无中生有骗您不成?”
秦天祥道:“这还得了,是谁……”
李玉翎摇头说道:“不知道!”
秦天祥脸色一变,道:“好东西,准是朱顺……”
李玉翎看了他一眼,淡然问道:“怎见得是朱顺,秦爷?”
秦大样道:“除了他还会有谁,场主跟姑娘的那几匹坐骑,一直都是他照顾的,别人近也不准近……”
“话是不错,秦爷。”李玉翎摇头说道:“只是我不以为朱顺会这么傻!”
秦天祥讶然说道:“他傻?”
“怎么不?”
李玉翎道:“秦爷请想,马一直都是他照顾的,他若是下毒这不等于告诉别人毒是他下的么,他要是那么个人,他不会在马身上打主意了。”
秦天祥冷笑说道:“也许他就是看准了别人会这么想,所以……”
李玉翎摇头说道:“秦爷,这事非同小可,冤枉人不得。”
秦天祥虎目一睁,道:“怎么,你说我冤枉他?”
李玉翎道:“秦爷,我不是这个意思,也不敢,只是您请想一想,牧场里的人个个都有身好能耐,在马槽里下毒瞒过朱顺,是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秦天祥摇头说道:“我不这么想,别人根本不敢近马厩……”
李玉翎道:“可是许近马厩的也并不只他一个。”
秦天祥目光一凝,道:“玉翎,你说还有谁?”
李玉翎道:“至少场主、姑娘跟场主身后的那四位许近!”
秦天样神情微松道:“那当然,只是场主跟姑娘总不会在马糟里下药毒自己的爱马,铁云他四个更是场主的心腹亲信……”
李玉翎摇头笑道:“秦爷,心腹亲信并不见得个个可靠,古来,不乏明例,有很多人是死在自己心腹亲信手里。”
秦天祥两眼一睁,道:“玉翎,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四个……”
李玉翎摇头说道:“秦爷,我不敢这么说,没证没据我也不能这么指人。”
秦天祥威态一敛,道:“那么是……玉翎,一匹马跟谁有什么仇恨……”
李玉翎道:“怎么,秦爷你不信?”
秦天样一点头道:“可以这么说,我不信一匹牲口会跟谁有仇恨……”
李玉翎淡然一笑道:“秦爷,为什么非跟马有仇恨不可?”
秦天样目光一凝,道:“玉翎,你的意思是说……”
李玉翎道:“秦爷,仇恨在人而不在马。”
秦天祥脸色一变道:“玉翎,你这话……我不懂。”
李玉翎谈谈笑道:“秦爷非同一般人,怎会不懂?这在马槽下药之人仇恨在场主,他想让那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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