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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暮归两眼一闭,呼噜呼噜地打起鼾来。
江远青哈哈大笑,捞过人来狠亲了一口。
……
方暮归侧着身子躺着,用手摸着冷却了半个小时还没CD好的脸,郁闷地心想,哪有人的初吻是这么粗鲁的?这不科学啊。
而江远青此刻心里想的则是,不小心咬到舌头了,疼。Kiss果然是需要排练的。
江远青二十几年的人生中,除开和方暮归碰到嘴唇的那次不靠谱的吻,这次大概真是第一次。可怜的江远青没有任何参考物,从开始到现在,也就只有眼前这个人,大概到很久远很久远的以后,还是只有眼前这个人。什么好啊坏啊,从无比较,便无从排名。但是有些东西未必需要对比衡量,认定了就是了。
而对于方暮归而言,大概过去的那些所谓经验都抵不过两人相吻那一刻,浑身发抖,心跳得仿佛要爆炸的喜悦。
不管曾经拐错多少个路口,在遇见真正对的那个人时,还是会感叹这路途,美的让人叹息。
这两天办公室平白无故地总觉得比其他地方热了好几度,组长对着中央空调研究良久,最后将目光投向了一脸傻笑的方暮归。“我说小方啊,最近捡钱了还是赚外快了?怎么成天笑得跟朵花儿似的?热气腾腾的,也不嫌大夏天的热的慌。”
隔壁的小张接话道:“组长哪能啊,你看他那一脸的粉红,明显就是恋爱了。”
方暮归嘻嘻的也没反驳,下班的时候踩着软绵绵的步子直接飞了回去。江远青已经煮好了饭菜,桌上整齐地摆着两副碗筷。出国
的这段时间,江远青的厨艺有了一定的长进,起码调味料不会只放盐了。
方暮归踢了脚上的鞋,趿着夹脚鞋蹦蹦跳跳地跑过去,用手拿了一块咖喱鸡块放进嘴里,然后一嘴油乎乎地亲了江远青一口。
江远青嫌弃他,手也不洗就吃,病从口入啊先生。
方暮归说,口水可以杀菌!我有双重杀菌我不怕!
江远青一脚把他踹到了浴室洗手。
吃完晚饭之后,江远青抱着电脑,手里还记笔记。方暮归好奇,爬过去看他在做什么。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死爹。江远青居然在看,看……看□?不对,关键是这V是两个男的。
方暮归一脸震惊两眼放光。
“据说这个叫GV。”江远青一本正经地纠正。
“不是,你,不是你看这个做什么?”
“你说呢?”
“不对不对!”方暮归捂着头,“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居然还!在!做!笔!记!”
天哪大哥,你要不要这么认真,还带预习功课的啊!啊啊啊懂不懂什么叫无师自通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了各位,本来预计是总攻节可以收工的,但最近天太冷,又堆积了些事情,导致一直没完成目标。手指头要掉了,目前在用脚趾码字中【喂!!
☆、民间糖果铺(二)
一个片子一个钟头,铁打的人也经不起这么久的折腾,所以一切V都是科幻片。方暮归如是总结道。
江远青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问,除此之外呢?除此之外有什么观后感没有。
方暮归眼观鼻鼻观心,脚尖碰脚尖。
江远青道,我们要以学术的眼光来看待事物,不然靠天赋技能加点完全不可能成长学习的。
方暮归抬头,怒道,你天赋加点才通通加到这方面上了呢。
江远青摊手,不然呢?你厉害,你来做示范?
方暮归扑过去,上摸摸下摸摸,最后还是败下阵来。“同志,我对主席发誓,我也是第一次,真的,你信我。”
于是问题就总结为黄花闺女上花轿,俩人都是头一遭。现阶段的主要矛盾是人民内部矛盾,日益增长的某需求大于现实生产力的矛盾。
怎么办?
方暮归挠头,领导都没研究出来的课题,你问我怎么办?
江远青一向都是一个极具行动力的人,当下就拍板了。“这么着吧,我们找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时间地点,把这件事给办了。”
方暮归目瞪口呆,“就,就这样?”
“啊,就这样。”
不是大侠,我听过“春花秋月夜漫漫,不如良宵玫瑰露”,也听过“太平天下凯旋日,朕与将军解战袍”,都是又清新又明丽还带着点小文艺(?)的邀请方式,从没听过有人这么淡定肯定坚定地直接说“把这事办了吧”就办事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