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庇佑,这万一有甚么……
明凰支吾道:“它能庇佑翃哥哥……”
“当年父皇只恐我长不成,如今本王已入冠,父皇的顾忌便已不再,九儿莫再推辞。”凤辰翃笑着将翠玉递过去。
穆冉冉暗中拉了拉明凰的袖子,示意她拒收,明凰却会错了意,以为催她收下玉佩,好早些进宫去,明凰接过了玉佩。
☆、元宵宴散,院中有贼
明凰接了玉佩,穆冉冉气得哑口无言,然而此刻她的确也说不上来究竟哪里不对劲,唯有暗自忧心,并对凤辰翃留意起来。
这边明凰刚收起玉佩,春雨匆匆来传话,见了凤辰翃先施了一礼,转而低声道:“夫人请小姐快些,时辰不早了。”
“哎呀——”明凰提起裙子小步跑去看她亲手栽种的兰草,跑出几步回身叮嘱:“翃哥哥,你在这等我,我去看看那株兰草。”
以往,江南花家来人皆是入住义王府,去年秋,花家在京中添置了一座大宅,以便花玉璘出嫁时无需千里迢迢,花似锦、花璘斌父子毫无疑问也被邀赴宴,离大喜之日不足一月的花玉璘则在家中回避。
除了新城公主、东洛公主外,上官青峰的夫人轩辕悠然也有身孕,且已怀胎六月大腹便便,三人聚在一起无非是谈论腹中胎儿,皇太后与淑太妃也参与其中,永寿宫里,明凰插不上嘴,索性退到一旁找许久不见的司徒丹与文舞儿叙旧。
花璘斌不与凤辰昱、凤辰翃在一起,反而选择待在女人堆里,但他在请过安后极少开口,一双美目只目不转睛盯着一人。
这夜的宫宴极为热闹,一扫两年前元宵夜宫内的阴郁与宫外凶险,堪比当年凤辰昱前往边境与兰古邦交回朝时的庆功宴。
美中不足的是,凤辰昱脱不开身,直到宴散也未能与九儿说上两句私语。
明凰回到府中,直囔着困乏,打着哈欠回了自己院子,对于刚到五更天就起身的人来说,眼下舒适的床才是大爱。
然而刚入院子,穆冉冉微微蹙起了眉,恒心则已落到主子身前:“小姐,院子里有客。”
“恒大哥,你说甚么呀?”说话间,明凰又打了个哈欠,已颇为不耐烦。
“小姐,恒心是说咱们院子有贼。”穆冉冉原本想说的是“刺客”,生怕她想起上回事受惊,故而说“贼”。
“甚么,贼?”明凰大惊失色,她房里的东西一个也不许少!
“喂,小姐,你别进去!”穆冉冉急忙把人拉住,但她仍未免遭恒心冷眼,他说是“客”,她却曲解为“贼”,主子不急才怪!
☆、九儿,本王侯你多时
其实,不论是“客”是“贼”,明凰听了都会往里去,只是前者稍缓些,后者急切些罢了。
明凰看了看拉住她的冉姐姐,又看看恒心,蹙眉道:“恒大哥,以你的功夫对付不了?”
院内的气息并非宫中禁军,恒心暗道:来人能潜入相府不被察觉,又能将院子里十余名侍卫一同“拿下”,显然皆非泛泛之辈,但这几人并无杀气,似乎并无恶意,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是大方迎客还是退离。
明凰见他不吱声,知他难办,忙道“冉姐姐,你快去找人来帮忙。”
穆冉冉即刻否决道:“这怎么行,咱们三个一起走——”
“想走?”院内点着灯火的小厅里,传出一声隐隐含笑的短问,声不大,却令明凰三人各自打了个寒颤,一个字——妖!
“你是何人?”恒心与穆冉冉异口同声反问来者,不同的是,一人冷声,一人怒声。
厅里那位不紧不慢道:“两位稍安勿躁,眼下已是亥时,倘若让人听了去,恐怕有损你们主子清誉。”
先前此人说得少,隐约觉得话中含笑,这回子听清了,哪里是甚么隐约,分明就是个轻佻浮薄之人,莫非深夜特地前来调戏人?
“本小姐不管你甚么来头,快给本小姐出去,啊——”明凰一声斥责还未完,又打了一个哈欠,那股气势荡然无存。
“九儿,本王长途跋涉,不远千里而来,你竟如此狠心?”厅中人语调一转,满含幽怨。
明凰糊涂了:“……冉姐姐,义王爷已年近七旬,除了翃哥哥,还有谁是‘王爷’?”
恒心淡声提醒道:“小姐,可记得当年随兰古太子前来迎亲的兰古王爷?想必此人正是。”
这主仆三人间的话传进兰琉璃耳中,少年在厅中气白了脸,是真忘了他还是故作不识来气他?
“咦,恒大哥,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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