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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王就义王,既然他有个‘义’字,总不会强人所难,咱们是去跟他讲道理,我说轰出去,不过随口一说嘛!”
“是、是、是,小姐快坐好,奴婢才好给小姐梳妆啊。”
相府前厅,安氏久盼不来春雨,看来女儿管定了这事,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也不怕叫人家笑话。
“春香,快给义王爷换杯热茶来。”安氏歉意道:“义王爷,天未暖,茶易凉,还望王爷见谅。”
凤祈墨抚须笑道:“夫人不必多礼,夫人当知,本王与明相三十余年交情,礼多岂不显得太过见外。”
安氏应声淡笑:“王爷说得是,妾身受教了。”
☆、常家能耐,两王说媒
门外进来一名小厮,向安氏与义王行过礼,禀道:“夫人,九小姐到。”
相府早有规矩,事逢九小姐,无论何事当提前一分禀报,安氏知道女儿将到,屏退了下人回首赔罪:“王爷,妾身教女无方,把这丫头宠坏了,如今全无礼数,未曾召唤——”
“夫人莫要再言见外之词,昔日宫宴,本王见过令嫒数面,其纯真无邪甚为招人喜爱,丞相与夫人得女如此,何等幸事。”
“王爷切莫赞她。”安氏心道:自己生的女儿,几斤几两岂会不知。
“娘亲——”明凰在厅外听到母亲说话,脱口唤了声才踏进客厅,进屋见上位果真坐着老王爷,赶紧乘娘未开口上前见礼:“九儿见过义王爷,王爷金安。”
凤祈墨朗声笑道:“快起,快起,经年不见,明家有女初长成。”
“谢王爷。”明凰深做一福,将礼数做尽,才起身来到母亲身边。
安氏忙低声警告:“九儿,义王爷面前不可胡言。”
“娘亲放心,九儿只是来替何姐姐传话的。”明凰不等母亲开口,侧首面向老王爷。
“王爷,何姐姐请九儿前来回话,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婚姻大事并非儿戏,前次不慎嫁错郎,弄得一身是伤,险些丢了性命,今后势必不敢再草率行事,此事请予她三日考虑,三日后无论她应不应,咱们都会派人前来知会王爷。”
“这……”凤祈墨的笑仍在,笑意却已不复,这姑娘年纪虽小,话竟能说得毫无缝隙,更是带针带刺,叫人哑口无言。
凤祈墨同常衡相识五十年,若非昨夜老太师登门相求,以凤祈墨的秉性绝不会过问他人家事,如今受人所托前来,老脸丢尽矣。
“九儿,不得无礼。义王爷,小女年幼,言语直白,有所冲撞,还请王爷恕罪。”安氏忙替女儿赔罪。
凤祈墨正要接话,门外小厮神色慌张匆匆来报:“夫人,翃王爷到。”
元宵夜一事官府封锁了消息,只称为意外,百官却心知肚明,而凤辰翃受伤中毒一事办事官员及朝中大元也都知晓,凤祈墨与安氏不由得一阵诧异,安氏急忙回神,急声道:“快请!”
“娘亲,翃哥哥该不会也是来说媒的吧?”明凰佩服起常家,昨夜天子金口不管用,又一口气请来老少两位王爷说媒。
☆、报恩之愿,作茧自缚
安氏虽未搭理女儿,心里却也是这么觉得,看来常家已知何氏有孕,老太师这次豁出颜面请来两尊大佛,显然是势在必得。
凤辰翃由崔忠自相府大门一路搀扶入厅,因有伤病在身行得慢,厅里三人已等了一阵。
安氏忙起身迎道:“翃王爷,快请坐。”
凤辰翃略显气喘,却依旧彬彬有礼:“王伯,明夫人,九儿。”
凤祈墨边打量少年边道:“王侄,不必多礼,快坐下说话。”
凤辰翃一落座,明凰先发制人:“翃哥哥,你有伤在身,怎不好好歇息呢?”
凤辰翃无奈道:“皆因前番本王亲口劝人休离,如今他人追悔,在本王府内日求夜求,本王不堪其噪,只得替他前来保媒。”
凤祈墨抚须道:“原来王侄也是为此事而来。”
凤辰翃假作诧异:“王伯竟也是为此而来?”
“正是,本王受老太师所托,来为其子常坤做媒。”凤祈墨颔首苦笑。
凤辰翃一副如释重负:“有王伯做媒,想必此事已成,不知言至何处。”
安氏看着一老一少两位王爷揣着明白装糊涂,不由得哭笑不得,明凰耐不住再次重申:“翃哥哥,何姐姐需三日考虑才能答。”
凤辰翃一怔,看了看凤祈墨,得到了肯定的神色,凤辰翃作思忖状,安氏母女以静制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