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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火灾,结果基本和差人的结果一致。另外属下关于情花,还获得了一些其他情报。”
游逸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邹铉道:“情花原来也是家青楼,有着一个相当通俗明了的名字,叫做寻芳楼。三年前被一个叫丁桥的昰国人买下来,改名情花。平时姑娘们是鸨母在管着,经营则是那个昰国人的下属管着。
容问离是从寻芳楼改名易主之后就开始住在小楼三楼了。他在情花的地位很特殊,基本不下三楼,诸事不管,仿若隐居,却权力极大。三楼是除了容问离自己、陈妈、绯青姑娘以外,不许任何人上去的,当然最近还多了一个……眸色金褐的女子。”
邹铉看了看游逸的脸色,清清嗓子,继续说道:“情花的木匠定小六从九月开始,让他媳妇卖一种大家从未见过的新拖把,似乎卖得不错,他家媳妇最近添置了不少新衣和首饰。另外,九月二十三日,二楼有一个清倌人绘紫和服侍她的老妈子莫名误食鼠药而死。”
游逸微微皱起眉头,这些事仿佛印证了当时那告密妇人所说的话。
老狐狸在他夜访小楼之前一天,似乎已经得到了安语然在情花的情报,向他告密的人与向自己告密的妇人是否是同一个人?
他与容问离对过一掌,单论掌法,此人功力还在他之上。在他离开小楼后,容问离还派人送了封信告知他安语然的所在之处。在这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又是谁杀了容问离?
老狐狸急于找到安语然,不会杀了容问离。他派去的人夜探情花失败后,第二天他很可能又在情花外围布置了人手,巧合地遇到了匆忙跑去小楼的安语然,捉住了她,再通知了自己去接她回游府。
也许在一两年内,老狐狸就要发动逆谋,他要尽快带安语然离开摩韻城这个是非之地,而在这之前,要让她对容问离死心。
现在的这份调查结果,正合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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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分,游逸收到一封来自敖天烨的请柬,邀他当晚携夫人一起到华亲王府赴晚宴,说要为他的夫人压惊。请柬里还特别注明秋菊正芳,要他们稍早些过府赏菊。
游逸见到“赏菊”二字,立刻就想到上次老狐狸也是借着邀他赏菊,暗示安语然身处危境,逼着他答应了走私军火的事,心头不由得感到一阵厌恶,恐怕老狐狸是要提醒他该动身去昰国边境了。不过也好,他正准备借着这次机会,带着安语然离开韻国。
只是老狐狸又为何特地指明,要他带着安语然一起去赴宴?
游逸靠在书房的榻上,闭目假寐,眉头却皱起深深的纹路……连日来的焦虑、少眠、多思,在他脸上留下了细碎的痕迹,竟让人忘记了他也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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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游逸带着安语然到达华亲王府,是敖轩奕出来迎他们的。
敖轩奕站在车道边,细细地打量着她。
这个林薇珏,三日前找到她时,她还仿佛一个青涩少女,梳着古怪的辫子,毫无女子应有的娴雅端庄,在黎明的街道上狂奔,甚至还挥拳击伤捉住她的王府暗探。今日见到的她,却像变了个人似的,娇美而不媚俗,沉静中还带着几分优雅。
她今天穿了一件粉蓝色幻色锦的收腰小袄,粉蓝色衣料上隐隐反射出七彩的光芒,看上去就像隐约有彩虹在锦缎上流动一般,衣襟上绣着银色花纹,配着水蓝色的百褶长裙,披着内衬白狐皮毛的深红连帽鹤氅。虽然天气渐寒,衣物都厚了起来,她看起来还是很窈窕。
她玉色的肌肤并未敷粉,只淡淡地描画了眉眼,在唇上薄薄地涂了层浅红的胭脂。头发则简单地盘在脑后,只在单侧插了两支镶着大颗火珀,垂着玛瑙珠串的步摇,衬得她金褐色的眸子越发清澈明亮。
敖轩奕注意到,虽然她把小巧的手轻轻地放在游逸的掌中,让他扶着她缓步下车,但她看游逸的目光是冷漠而疏离的。他便微不可察地笑了一下。
游逸早知敖轩奕长于风月之名,见他凝神瞧着安语然的目光,就冷了眼神。
敖轩奕只当没看见游逸的眼神,微笑道:“弟媳,三天未见,你看上去气色好多了,应该已经不会头晕了吧。”
安语然见他不招呼游逸,反而先和自己说话,虽然微觉诧异,却也没觉得有何不妥,轻轻点头道:“好多了。”
游逸心里虽然不豫,却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翻脸。他转向敖轩奕道:“多谢世子关心,内子已经恢复,不会头晕了。”
敖轩奕便说着客套话把他们引向菊园,不一会儿,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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