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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下所跪何人?”惊堂木一响,周围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堂下下跪之人。
“秦、秦纤纤”秦纤纤看着森严的公堂被吓的瑟瑟发抖。
“所犯何事?”
“伤人”秦纤纤老老实实回答,不敢有所隐瞒。
“哼,秦纤纤你胆子可真不少,你以为你所犯只是伤人之罪,你捣乱本县筹备已久的花灯花,蓄意伤人,让十年一次的花灯会因你而毁于一旦,使得本县商户皆蒙受损失,更是重伤本县捕头,你可知罪?”
想想本来筹备了很久的花灯会本想借着此次灯会吸引外地商人看看此地繁华,为本地引来商机,可结果却让人看到的是泼妇横行、恶意伤人的画面,怎么不让这县太爷生气。
堂外听审的不少商户人家更是纷纷起哄,“大人要严惩此人,我们准备了近半个月的花灯会就让她这样给毁了,我进得那么多特产现在还全在铺里呢。”
“是啊,是啊,我也压了不少货,这些都是为花灯会准备的,现在一样也卖不出去,让她赔!”堂外的指责的声音此起彼伏。
“啪”惊堂木重重敲击落下,“肃静!秦纤纤,你可认罪?”
“民女知罪,民女知道错了,求大人饶命、求大人饶命!”这些日子以来她没过过一天好日子,日日担惊受怕,吃不安稳,睡不安稳。
本来想着抓了回来,也只是伤人的罪名,罪不至死,没想到现在多了一个捣乱花灯会的罪名,这次花灯会是县里筹办这罪名可大可小,这要是县令大人不追究也就没有什么事,若是一定要追究,这捣乱衙门公务可就够她喝一壶的,更何况想害的人没害着,却伤了衙门里的人。
秦纤纤伏地求情,头磕的砰砰响,县太爷一拍惊堂木示意她安静,看着堂下这个恶毒的女人凌县令真想判她个秋后问斩,自己辛苦了大半年,才打通了所有关节请了不少外地商客让他们来参加这花灯会,结果却让这女人搞砸了,只是某人却不想这么便宜她。
“那好,既然你已认罪,本官便判你流放三千里,充入军营,你可服?”秦纤纤听着小命保住了,只是流放、充军哪有不愿的道理,连连拜谢。
“民女服,谢谢大人!”又是重重几个响头,怕这是磕轻了,堂上那位大人马上就要改判似的。
“师爷,让她画押吧!”只见那被称为师爷的人拿过堂审案卷放在秦纤纤面前,而她迫不及待的按上手印。
夏锦不明白这几日秦纤纤究竟遇到了什么,竟然让她如此轻易的认罪,以她对秦纤纤仅有几面之缘的了解,这个女人不可能如此轻易认罪,哪怕证据确凿。何况今日升堂可是一样证据也没提出了,虽然她猜这凌大人只怕准备了很多。
“退堂”随后惊堂木一声落下,关于秦纤纤伤人案便完美落幕,看了此次堂审夏锦对这凌县令不得不另眼相看,话说这凌县令到是一表人才,却是个黑心黑肝的。
这秦纤纤可能一时不知这充入军营是为何?但是作为看多古装剧的现代人夏锦不可能不知道,这自古女子充入军营只有为军妓,要是秦纤纤知道最后自己将是这样下场只怕宁愿一死。
夏锦自始至终也没见着这秦纤纤的父母,也不知这两人是因为女儿闯下如此大祸羞于见人,还是因为怕被连累。
这几天由于夏锦的精心照顾和沈清风的高超医术,小木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下床走动已经不成问题,只是为了让夏锦多留几天,这斯一直趴在床上装病。夏锦也问过沈清风关于小木的情况,对于他装病之事心里有数,只是不点破罢了。
从衙门回来,夏锦想着今天便要向小木告辞了,这几日都住在这一品客栈里,夏天白天的时候经常过来,对外只说夏锦留在城里准备开铺子的事,如今也有十多天的时间了再不回去哥哥会担心的。
只是这几日夏锦到是也没耽误,除却给小木准备三餐和汤药的时间,她也在这镇子里转了转,到真是让她找着了两处铺子,这临街的铺子大多构造都差不多,都是临街两层的铺面,后面有个院子,东西各三间厢房还有个厨房。
只是一处就和一品轩在同一条街在不过是在城东到与那肉铺不远,位置是偏了点但好歹这条街也是这镇上的主街,另一处则在这临近江边的这条街上,可是这两处一处是租的另一处却是卖的。
这各方面条件来说夏锦更中意这临江的铺子,因着这临江的铺面本就是开酒楼的,只需重新刷上一遍油漆便可不必大修,桌椅板凳更是齐全,这江面虽说不宽、水也不深,但好歹是傍了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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