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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疾发作,还是上官惊鸿或翘眉的毒?
还在睿王府的时候,服过心莲和上官惊鸿的药,心疾虽永不可解,但发作的次数尚好。
她突然想起翘眉说过的话,翘眉说,会定期给她解药。
她还没拿过翘眉的药,现在到发作的时间了吗?
就像无数虫子利刃啃剜着心脏,她无力抵抗,只能任着腐蚀,她抚住心口,在榻上翻滚起来……
*****
上官惊鸿在门阶坐下,看着天上月华星光,下意识往怀里摸去。
东西摸了出来,眼梢懒懒一裹掌心。
是只玉笛子。
你是不是还是这样不在乎……陌生又熟悉的词曲在脑里浮起,他自嘲一笑,将笛子凑到嘴边,却听得痛苦呻~吟的声音从背后屋里传来,他一掀开衣摆,立即起身推门而入。
阶下,玉笛翻宕跌滚。
*****
屋内,入眼的情景,几乎将他震得心胆俱裂。翘楚一脸痛苦,双唇之间一片血红,在榻上蠕动着。
……
眼前昏黑,视线朦朦胧胧,翘楚有些辨不清将她紧紧抱进怀里的是谁。
心上剧痛像潮水一般涌过,将她盖得喘不过气来。
生死茫茫,死前是否就是这样一个模样。
她下意识抓向将她抱住的男人的领襟。
她张口想去唤谁的名字,又突然想起秦歌有林羽,上官惊鸿有清苓。
她怔怔凝着眼前的男人,看他双眸锐清,眼梢眉角却都是惊痛、沉恸,长发如墨玉带飘飘,她突然清醒了一些,那是她的丈夫上官惊鸿。
他们行过礼,也曾同睡在一张床~上。
较之郎霖铃,她也是他的妻子。
较之沈清苓,她才是他的妻子。
阴差也好,阳错也罢,不管谁质疑她插进他的爱情,不管他心里的是不是她,她是他的妻子。
她心里疼痛,冷汗涔涔,一时忘了身在哪里,只是下意识想,若她熬不过今晚,她是不是也可以自~私一回。
“翘楚,告诉我,你怎么了,哪里疼?”
挟着惊怒的声音拍打着她的耳骨,心头那些刺骨的过往那些恨陡然沉了下去,她不愿花费唇舌去回答,疼痛让她每说一个字的艰难,她只是偎进他怀里,低低道:“你今晚陪一陪我,别到郎霖铃那里去,也不要假装在我这里过夜,却是为了去见沈清苓。”
绵密的吻混着粗重的鼻息落在她的额、眼,她被男人收勒在怀里,强劲的双臂将她的身子几乎都嵌入他的怀里。
她听到低沉咬牙的声音传来,“翘楚,那人既如此待你,你为何还惦记着他,我陪着你不好吗?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们在一起,没有别人,好不好?”
他的牙关甚至轻轻作响,那是怒急痛到极点的悲愤,翘楚心头一震,全然清醒过来,怔怔看着抱着自己的青年。
突然,他将她拦腰抱起,他血红着眼,模样有丝扭曲狰狞,深深吻着她的唇,轻声道:“我现在就带你去找族主,你忍一下,很快就会好起来……”
她苦笑,道:“他救不了我,若雪公主带我进来的时候说过,这里只有吕先生能治人,族主术法虽强,却不会救人,莫忘了你也是吕先生救的。”
上官惊鸿神色大变,将她放回榻上,勾脚就踢翻了榻边一把小凳。
他的医术也被封住了吗?她心里一片绝望,看他背后又沁出一片血迹再恨也抵不过此时的感觉,心口痛着,又为他疼着。
她伸手去拉他的手,他立刻回握住她。
她说,“伤口又裂开了,你去去包扎一下。”
他却似没有听见一样,看也没看,又将她抱起,低声道,“我们还是去找族主,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翘楚看他坚定的对她说着,自己眉宇却都是明知故说的狂乱,心里一恸,伸手揽住他的头颈,轻轻吻上他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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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 你不必懂我(9)
他眸光暗了暗,随即勾过她的唇舌吮住,她只是轻轻印着他的唇,他却那么用力,将她的唇瓣吮吸得麻痛,将她嘴里的血沫都卷到自己的嘴里去。
怕自己有事,她没有回避,反搂紧他的头颈,微微回应着。
好像这是第一次,两个人这样毫无嫌隙。
他越来越激~烈,她颤抖着承受着,很快呼吸急促,在她想将他稍稍推开的时候,他已经先离了她的唇,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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