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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咱家一件事,史书上记载始皇帝年老久咳不愈,当时还未臣服的突厥先祖曾提出以药交换粮食,圣后胆识非凡,当下同意尝试,并下旨宣告天下,若始皇出事,商姒帝国雄骑必踏平突厥陪葬。后来确有奇效,圣后也兑现承诺。突厥被征服后,此药方却是遗失,当时太医令虽有记载,但宫中变故丛生,距今年代久远,业已遗落。”
说到这里,转向阿史那逻鶻笑道:“奉义郡王所献的药可是此?”
阿史那逻鶻抱胸道:“苏公公博见多闻,阿史那逻鶻敬佩,确实是此药。臣在突厥各部下令重赏,最终是草原上的一名行游诗人所献,药草已让突厥久咳的病人试验过,皆很快痊愈。”
苏朝恩眸底寒光一闪,转向商恒之笑道:“奉义郡王的心意,咱家以为陛下当收下一试,若当真能和始皇帝般痊愈,便是上天降幅于我商姒帝国,列祖列宗在天之灵保佑陛下。”
阿史那逻鶻听出来他话外之音,恭肃忠诚道:“若药无效,臣愿领罚。”
商恒之咳嗽着点了点头,对苏伯玉道:“五兄去代朕收下药吧!”
苏伯玉眸光顺服,轻按拂尘领命:“是。”
阿史那逻鶻亲自端起托盘交给他,二人目光一瞬相对,皆是对当今圣上的忠心耿耿,松手时,他笑着看向他,特意嘱咐:“匣中是此药药方,部分中原没有的药草,其他药草从太医署直接配用即可。”
苏伯玉淡笑,带着内侍该有的谦恭微微弯腰:“郡王所言,臣谨记在心。”
阿史那逻鶻随后禀报了单于都护府的军政百姓情况,与商恒之,苏朝恩相谈甚欢,直到黄昏时,才出宫回到郡主府。
他离开后,商恒之要起身回宫,却咳嗽得胸口疼,只能继续坐在龙椅上缓气。
特被赐坐伺候的苏朝恩迈着老态龙钟的步子走近,俯身抬手抚在他背上,察觉商恒之脊背瞬间僵硬还发颤,他仍然不动声色继续抚动,边助他纾气,边老声劝慰叹息:“圣上龙体欠安,日后外朝之事但有咱家和五郎操心,圣上安心静养要紧,等咱家让太医署验过了药方,对圣体无碍,明日便让陛下饮用。”
脊背上他手指过处,商恒之只觉一股股寒意弥漫,又接着他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放肆言语传入耳中,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可仍心头无法平静,却愤怒不敢在脸上表现出,只能忍着,抬起苍白的脸有气无力看他道:“有劳阿翁和五兄,日后但凡你们能处置的事情,不必再报朕知晓。”口里说着,心头却自嘲苦笑,他登基这四年苏朝恩父子就是这么做的,如今言不由衷竟是为了讨好他们。
苏朝恩颔首收回手扶着他:“咱家受先帝遗命辅佐皇上,自当竭尽全力。”说罢转向苏伯玉:“代为父送陛下回甘露殿。”
苏伯玉领命,扶着商恒之出了殿门,坐上步辇,一路让寺人小心抬着到了延英殿。
商恒之回殿安坐后,苏伯玉突然恭敬凝视他问道:“陛下认为奉义郡王为何现在入京?”
商恒之不知他莫名其妙这么问何意,心头一紧,白着面色以手帕掩唇咳嗽着他笑道:“他爱女心切,是个好父亲。”
苏伯玉听他说话间力不从心,气息艰促,恭顺弯腰道:“他确实是个好父亲。若他进献的药可用,陛下身体康复指日可待,望陛下放宽心,莫为病体所累。臣告退。”
商恒之颔首:“去吧。”
却不料他刚走出殿门,皇后恰好从凤阳殿来探望商恒之,二人迎面碰上,她步子僵顿,本还轻松的面色骤然一紧,小心移开放在腹前的手,强持冷静笑凝他道:“五兄可是刚送了陛下回来?”
苏伯玉视线极快从她面上移开视线,到了她腹部时稍顿,觉察她一瞬气息变化,眸光意味暗闪行了礼:“臣见过皇后娘娘,陛下在殿内,方才接见奉义郡王时咳症重了些,干爹让臣送
他回来。”
商恒之听见殿门外的声音,他和姝童当面碰上,万一看出端倪来,吓得身子颤抖,出了一头冷汗,急忙出声:“姝童来了么?”
皇后闻声略壮了些胆子,向殿内望了一眼:“是臣妾,陛下。”随即看向苏伯玉笑道:“待会儿传御医再给陛下诊断,这此咳症拖得时间太长。”
苏伯玉笑着领命:“臣正要去传御医。”
皇后颔首:“五兄去吧。”
苏伯玉离开后,皇后进去,商恒之手指冰冷紧紧握着她也有些发凉的手:“他可有异色?”
皇后脑中疏忽闪过他扫在腹部的那一眼,可他眼神与往常无异,摇了摇头依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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