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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该打,觉得我辜负了她,是吗?”江逸端起酒杯小啜一口,望着谭卓文露出淡化的笑。
“难道不是?”谭卓文对视着江逸,发现对方没有一丝懊悔的表情。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你站在你的角度,我站在我的角度,紫芳站在紫芳的角度。孰是孰非,谁又能说得清楚。”江逸慢悠悠地说,边说边啜酒。
“你别和我玩商人的那套,肚子里的肠子九拐十八弯,我只是替紫芳不值。”谭卓文不禁有些窝火。
“不值?哪里不值?你倒是说说看。”江逸摊摊手,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她为了你放弃父母的安排,专心做家庭主妇,为你生儿育女孝顺父母,支持你的工作。可你呢?那个女人一回来就魂不守舍的,立马和她离婚。这些都是我瞎编的吗?”谭卓文瞪着江逸回答。
“呵呵……”江逸边摇头边笑,“蚊子,你到底了解紫芳多少?我和她同床共枕做了十年夫妻都不敢说了解她,你又凭什么妄加评论?为了我?什么都是为了我,顶着这个借口陷我于不义,让我对她愧疚了十年。可到头来才发现,一切都是她设计好的。离婚也不是我提的,是她自己提出来的。我们江家没有离婚的先例,所以我不可能提。因为我一直觉得对不起她,但事实不是这样的,是她自己要走进我的生活,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走进来。”
“你知道了?”谭卓文吃惊地问,江逸怎么会知道瞿紫芳设计他的事情,又是从何得知的?
“原来你也知道。”江逸讪笑。
“我是前不久听紫芳说的,那又怎么样?说明她爱你!”谭卓文为瞿紫芳辩护。
“爱我?她的爱让我呼吸困难,是负担。蚊子,你知道婚姻是什么吗?家庭是什么?孩子是什么?我大学一毕业就成了家有了孩子,谁又替我想过?才二十出头就做了爸爸,望着那个软乎乎的小东西我是什么感受?我不能犯错,外面是公司,后面是家庭,我只能撑着,我他妈活得有多累你知道吗?”江逸说完,将杯中酒全部倒进嘴里。“我什么都没准备好,就一大堆责任义务压在头上,我是什么感受?你懂吗?你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所以别对我说那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
“她明明知道我妈想用钱分开我和滕玲,作为朋友,她没有告诉我,呵呵……因为她爱我,所以不告诉我。她和我妈凭什么替我做决定?或许,我和滕玲也未必可以走到最后,但那是我自己的事儿,和她没有关系!难道她爱我,我就应该爱她?那么你告诉我,你也爱她,她就应该爱你吗?她爱你吗?你告诉我。”江逸逼问谭卓文。“感情不是你付出就能得到回报的。”
“可这十年,她对你怎么样你自己知道,就是块冰也该捂热了。”谭卓文咬牙说道。
“可那都不是爱!”江逸回敬谭卓文的话。
“那是什么?”谭卓文也喝干杯中的酒,抓起酒瓶给两个杯子倒满。
“我没有时间爱她。”江逸说道,“十年说起来很长,可回想起来其实非常短。每天扣除睡觉时间,工作吃饭的时间,还剩多少?回到家还有个哇哇乱哭的孩子,我们连好好说话的时间都没有,更别提我有一大半的时间要到外地跑市场。就这样,一晃十年。”
谭卓文听着听着,越听越觉得如同瞿紫芳说的那样,对于婚姻家庭他所知甚少,基本没有发言权。刚开始对江逸的义愤填膺,伴随一瓶酒落肚都消亡了。
瞿紫芳关了店门回到家。电梯门滑开,她一脚踏出去朝右边的家门拐过去。“啊!”刚转身,脚尖碰到一个人,她吓得叫了起来。捂着砰砰乱跳的胸口,瞿紫芳仔细看出去。“你……你怎么坐在这里?”江逸坐在电梯口,背靠在墙上。
“回来了?”江逸依旧坐在地上,没有起身,抬眼看向他的前妻。
“嗯。”瞿紫芳放下手,点头。“你和蚊子去哪儿了?喝酒了?”她闻到一股酒气,是从他身上传出来的,到底喝了多少才会有这样的效果。
“喝了,喝了两瓶。”江逸伸出二个手指头,告诉瞿紫芳。
“真是疯了。”瞿紫芳没好气地嘀咕,然后说,“不回家跑到这儿来做什么?赶紧回家。”
“越越不在家,很冷清。”江逸摇头。在这个夜晚他不想回到只有他一个人的家,那里太大,太空。
瞿紫芳轻轻叹了口气,“我送你回去,起来。”说着,她蹲下去拽江逸。“你自己用点儿力气好不好,你这样赖在地上我怎么拽得动?”瞿紫芳气喘吁吁地抱怨。
“不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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