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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随他四方征伐,夺得帝位。她只是因为精于医术才居于太医令之职,多数时候是直接听从轩辕舒的旨意,包括这次来到柘城救治太常。
言节的手搭在比自己矮了一个头不止的谢玉肩上,“辰君拜托了。”
面对曾经一同出生入死的旧友这样郑重的托付,谢玉重重的点了点头,比方才多了三分情义。
“小姐,小姐你说什么?”屏风内的我闻说道。
言节和卢江不便擅入,卢江远远问道:“辰君醒了吗?”
“小姐好像有话要说。”我闻伏在尉迟晓床前,倾耳听着,“是说……子……瑜……”
谢玉并不明白这个名字的意思,绕到屏风后面号脉之后说道:“太常是梦中呓语,想是个要紧的人的名字。”她从屏风后走出,向言节等人问道:“你们可认识这个人?”
言节心里一动,沉默不语。
卢江想了想说道:“听着耳熟,像是谁的表字,一时想不起了。”
言节对他道:“军情紧急,咱们先过去,这里就交给若璞了。”言节在谢玉幼年便与她相识,彼此没有那么多的客气,这边对她点了点头,就和卢江去了。
卢江和言节回到城楼上,近处是柘城外梁河滚滚白浪,远处是十里连营的离军军帐,白色的帐篷一直蔓延到天际。
“以我朝侵犯边境为由大军压境,倒真让人觉得离国无人了,连个像样的理由都编不出。”卢江说。
“不然呢?说使者逃脱?使者没有纳贡,还是大明城城防太差?不如侵犯边境来得名正言顺。”言节随性的站在城头。
他们二人身前是谨守岗位的兵士,两步一岗,对城下的离军严阵以待。
“你猜下面的人能不能让咱们安心等上十天?”卢江朝城下扬了扬下巴。
“统领先锋的是离国的大将雷金哥,他是北院大王呼延延宁的爱将,呼延延宁待之如子。据说雷金哥勇武非常,可徒手举起千斤大鼎,而且为人忠义,想必是不肯让呼延延宁失望的。”言节说。
卢江伸着懒腰,“看来不会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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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金哥果然没有让二人无聊太久,第二天天蒙蒙亮,守则夜晚守备的木柳就让人禀告言节,离军正准备渡河攻城。
一身银甲站在城头的言节瞥了一眼不远处正在准备船只渡河的离兵,对身旁同样身着战甲的卢江说道:“你说咱们能让他过来吗?”
卢江笑道:“这家伙也是笨蛋,不在半夜渡河,天亮了才想起来,这不是明摆着让咱们有所防备嘛!”
言节说道:“他可是很想半夜渡河,可惜离人不习水性,实在不敢夜里过来,既然这样……”
二人目光相对,同时说道:“半渡而击之。”
卢江抱拳道:“请弓弩手一千,骑兵五百!”
言节道:“我在上面为你擂鼓助威!”
离军能准备来的船是附近渔民打渔的小舟,丈把宽,乘个五六人已经是人挨人的状态。卢江不急着出战,柘城的城门仍旧紧紧的关着,只有哗啦啦的河水奔流不息。东方的地平线由微白过度到亮黄,太阳眼瞅着就要露出眉梢的一角,突然!只听“咚、咚、咚”三声鼓响,柘城大门骤然敞开,一对弓骑兵从门中冲出!手中已准备好拉满的弓箭,乱箭齐发!正将刚刚渡到岸边的人射了个人仰马翻!第一波哀嚎声刚刚过去,骑兵已经分两队朝左右散开,同时拉开了手中的弓。骑兵一散,就露出紧随其后的弓弩手,第二波乱箭紧随而来,半渡的人死在了河中央的舟上,离军一时大乱!卢江并不恋战,两方奇袭之后便鸣金收兵,徒留下河中飘零的舟楫与河岸河中的尸骸,而柘城的大门又一次紧紧的关上了。
城门内,众人额手称庆。言节拍了拍木柳瘦削的肩膀,“干得好!眼力不错,这么暗的天都能看到有人渡河。”
“大人过奖了。”英姿飒爽的女将谦逊的说。
“木家以弓术见长,偏将军眼力自然不差!”卢江一如既往的爽朗,刚给了敌人教训,他的心情十分好。
“虽然小胜,也不可轻敌,雷金哥此时怕是怒不可遏了,想来明日就将攻城。”言节说,“之后还要多倚仗你,子青。”
一声“倚仗”使木柳心中骤然感动起来,她只是一个刚刚封为将军的小将,能得功名卓着的太尉一声“倚仗”是何等荣耀!欣喜之余,忙道一声,“末将不敢!”
“军中皆兄弟,有何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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