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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你能平安逃生?那是因为我手中的权利所为啊。之于权利,我们曾经交流过的,也许它给我们带来的不尽是得到和享有,但如果没有了它,我们就一定没有得到和享有。”
“所以,你刚才说什么没有青青就不做大将军是骗我的?”
声音很轻,梁继当她已经心动但还是稍有纠结,“不,绝对不是骗你的!当你我达到一定的权利高度,当一般人再也不能轻易算计你我的时候,我一定解甲归天与你厮守一生!”
“一定的高度?一定的高度是多高?”骆青染猛然抬头,迷离退去,“就像这房顶一样高么?”
“呃,什么?”梁继没有反应过来,一因她突然变冷的眼神,二因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骆青染不看他,背靠墙壁再抬头,屋檐前的冰柱尖利如刀。
“有人有权利夜里光明正大的为非作歹,有人有权利知情不报干脆利用借力打力。而我,即使知道所有,却也没有权利上报官府擂鼓申冤。权利?如你所说,的确是个好东西!”
“青青,你?”梁继的心跳突然加快,她知道了什么?
骆青染没理他,转头看向许雅蝶,“无可避免的天灾,还是刻意为之的人祸,你知我知好多人心里都知。”
许雅蝶霍然抬头,眼神悲愤,“请小姐拿证据说话,否则,此等诬蔑请小姐收回!”
骆青染笑她的无知,“知县家纯铜铸造加固四圈的烟囱盖,以及内部双弯道设计和外围不规则打通气口的烟筒子,这乌山镇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就连戍所的烧火大娘都在每次被烟呛了嗓子之后羡慕地咕哝数遍。
而这样的设计,岂会因为昨夜一场大风大雪就毁去作用?
梁继勃然大怒,“什么,竟有此等之事?来人——”
“更何况昨晚,其实我一直醒着。”骆青染眼神清明地笑。
梁继骇然住口,神经绷紧,昨晚,她……醒着?
不可能!她醒着就意味着她没中毒,她没中毒梁医就不可能查不出来。
梁继扭头瞪向梁医,梁医苦不堪言。他刚才想说来着,可这少将军一把推开了他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梁继一眼皆了,很快回头,脸上适时地堆起感激万分的笑,“是谁?是谁救了我心爱的未婚妻?本少将军定当请他坐上大婚的主席!”
“想道谢?你等等。”骆青染翘翘小指,突然对着空中大声喊道:
“爷,此事您怎么看?”
☆、022 迎亲
爷?谁?谁当得起她甘心舍掉官家千金的脸面而喊出的一声“爷”?
梁继顺着她的目光同样看向半空,半空无人。
就在他准备详细再问之时,远处突然响起了唢呐声。
先是一声,很快就是一片,紧跟着就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极其喜庆的调子,一听就知是迎亲的调子。
调子越来越大,也越来越近。
顷刻之间,现身在门口。
先是四对大鼓出现,分列两旁,鼓后面的人虽一身喜庆的红袄红裤却难掩凶神恶煞的面目。
有的人率先认出来,“啊,是傲天寨的土匪。”
众人惊讶之间,门口处开始走进了唢呐手,九十九个唢呐手。
每一个的腮帮子莫不鼓圆了拼了命地吹,然而每一个的脸却没有想像中的憋红之色出现。
梁卫无声地朝着梁继的方向走近三步,吹唢呐的都是练家子。
锣鼓与唢呐声中,八只狮子摇晃着脑袋一只接一只地从门口跳入众人的视野。
赤橙黄绿,四色四对。莫不摇头摆尾,欢呼跳跃。
未几,排成一队,张嘴,一挂红绸吐出。
上书: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许雅蝶的目光下意识地就落到了梁继的身上,如果嫁他,他会不会为她准备如此庞大的舞狮之队?
梁继腾地站起,突来的危机感让他不得不绷紧神经严阵以待。
锣鼓歇了,鞭炮却更盛了。
噼里啪啦不停中,十六位高举迎亲牌子的女人缓缓走进院里。
打头的那位赫然是冰夫人,此日却面容惨白。
骆青染扫她一眼,唇角勾起。昨日一别之后,她居然还能出现!那么是她的手段太高骗过了那位爷,还是那位爷心软情深到底舍不得再失去一位跟随多年的夫人?
迎亲牌后一架八抬大花轿进入众人的视野。
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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