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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一张一张的随风摇曳的纸人,听着叫喊声的响起,有人发现了从天落下的纸人,恐慌将如一场瘟疫蔓延,他消瘦的脸上带有病态的笑容。
他是北门都尉豹丘家的二公子,本该享有荣华。帝王家的争权夺利残忍无情,将相世家的家主继承何尝不是这样。
豹丘的正夫人不能生育,将妾生的儿子当成自己的养大。
而他豹凤是陪嫁女婢为解老爷浴火生下的附庸品,子凭母贵,他在豹家的地位同他母亲一样卑微。
而豹丘好色轻情义,根本不会顾及他们母子处境。
豹丘的正夫人出自名门,在外人看来知书达理,为人却善妒。知道了豹凤的出生以后,便一直视他们母子为眼中钉。
经过数年的谋划总算找到了机会,派人秘密杀死豹凤的生母,又将豹凤从马上弄落。
那年豹凤尚且年幼,以为难逃一死,偶得路过的剑客搭救捡回一条命。
剑客听说豹凤的情况后,劝他装疯卖傻,教了他一套剑法,剑法名为“疯魔”,剑客说只有他这样的人才适合修炼这样的剑法,他能够临死前找到衣钵传人,也是上苍命定的缘分。
恍眼多年过去,豹凤被迫吃过猪食,被大公子豹猎几番痛打过险死还生,下人也总会想着法子欺负他,隐忍至今方才能活下来。
“只有活着,才能机会报仇!娘亲你放心吧!凤儿必会让他们全都给你陪葬!凤儿不知道什么家国大事,凤儿只记得最开心的几年便是有娘亲陪着!这些年来豹猎与夫人几番试探,让我受尽欺辱!我只有忍下来,才能变本加厉的全部还给他们!我要他们全不得好死!我要让那些害死娘亲的人全部不得好死!”豹凤盛怒的握起拳头。
漫天的纸人燃起火焰,交织成网,将北门都尉豹丘的府邸化为一片火海,有人在奔走逃命,有人被推到在地,慌乱间,全是在为了活命。
豹凤拿起了剑,缓缓的将剑抽离剑鞘,看着剑上倒映着自己的眼,那双细长的眼没有欢喜,只有无尽的悲伤与愤怒,他又将剑缓缓归鞘,坐回椅上,露出那傻子的模样。
杂乱的脚步声接踵而至,眼睛血红的左豹带着家仆踹开了房门,看着他唯一的儿子在阴影中朝着他傻笑,又怒又悲的道:“天要亡我豹家啊!快!快把这个傻子给我带走!不能让豹家断后!就算是个傻子!给他找个好人家的女儿我老豹家照样能够再兴起!”
家仆佩刀蜂拥向豹凤,有人将他背起,豹凤伏在家仆肩头傻笑着。
北门都尉府内已经乱作一团,纸人带来的火焰炙热无比,更是残忍无情。
始作俑者的人早已戴着斗笠远去,来到朝歌城中最有权势的太师府邸外。
她远远瞧着已经能够看出在很多地方藏了不少暗哨,只有有谁敢冒然闯进太师的府邸,必当遭到致命的攻击。
那白发的太监从正门从容的走出,太师亲自相送,有仆从急急匆匆赶来,附在太师耳边轻语,太师面容大怒,与白发太监又说了几句立刻带着兵马离府。
白发的太监独自走在太师府邸外,微微的咳嗽着走进了一条昏暗的小巷。
“阁下隐匿的功夫真是不错,可杂家习武这么多年,杀死的人没有百万,也有数千,武者的直觉最为厉害,何必躲躲藏藏。你能杀死荆家二位高手,光是这份能耐就很不错,杂家十分好奇,究竟是谁有这样的本事,就算是杂家出手,也不可能一剑解决掉豹家公子的同时,还有能力同时解决掉另外两位修巫高手。”周太监止步,回过身。
身后巷口走来的是个带着斗笠的青年,他的手白皙柔软,像女子的手,更不像是剑客的手。
周太监微微眯起眼睛,许久才道:“原来是易容术,看来阁下不认为自己能够胜得了杂家,尚未出手气势已弱,高手对决,这是胜负定局。”
“周大管事功夫了得,我自然是知道的,故而大管事才有这样的胆量。想来在酒楼喝酒时,你便想好了这所有,孤身来太师的府邸不过是想要骗我现身罢了。”剑客回道。
周太监大笑道:“你猜得不错,只是杂家从来认为,只有傻瓜才会逞能,既然想要除掉阁下,杂家怎么能够孤身冒险,必要有十足的把握。”话音落,小巷的墙头有无数无数黑衣人起身,一缕佩剑,眼睛冰冷残忍,是杀手的眼睛,是猛兽的眼睛,眼见过太多的死亡,眼里只有猎物与非猎物的区分。
戴着斗笠的青年白皙的手移向了剑柄,黑衣的杀手同样。
“周大管事认为的,我同样认同,只有傻瓜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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