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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贺蘅赶人的语气。
一旁的周管家和李南鄙夷地瞟了他一眼,说得好像其余时间都在忙一样,明明就是个闲人。
“这一幅画还有七笔。”贺蘅说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埋头专心作画,很快便又完成了两笔。
沈子安盯着他的画作,气氛跟着沉寂了一会,就在只剩下两笔的时候,他站起来,“我想起来了,我今天还有点事,就不打扰你画画了,先走了。”
李南暗暗摇头,沈少爷明知道王爷是他的克星,还总是那么倔,到头来还不是一个结果。
沈子安走后,不多时,一幅栩栩如生的池塘荷花就完成了。
周管家立刻上前将王爷的画作收好,准备拿去书房裱起来,被贺蘅叫住。
“把画烧了。”
周管家惊讶的抬头,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王府管家,他并没有问为什么,只是照王爷的话,把画烧了。
画刚烧完,皇宫突然来人,皇帝召见贺蘅。
贺蘅换好衣服便马不停蹄赶到皇宫,到御书房面见了周朝最尊贵的庆隆帝。
“儿臣见过父皇,不知父皇召见儿臣,有何要事?”贺蘅走进御书房,看到背对着门口的庆隆帝,立即上前,单膝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行礼。
庆隆帝转过身来,鬃角有一缕白发,将他的老态显露出冰山一角,帝王威严的面相却总让人忘记他已经老了,看到贺蘅便露出笑容,“起来吧,这里只有我们父子俩,以后不必行礼。”
“礼不可废,君为君,臣为臣,儿臣与父皇先是君臣,其次才是父子。”贺蘅如是说道。
“好,你能明白,父皇也很欣慰,比你大哥四弟他们强多了。”庆隆帝上前将他扶起来。
“多谢父皇。”贺蘅顺势站起来,没让庆隆帝出一分力。
庆隆帝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拍道:“陪父皇到御花园走走吧。”
贺蘅便跟着他来到御花园。
冬季的雪在御花园几乎看不到,太监宫女天未亮就将落了一夜的雪打扫干净了,地面布着薄薄的晨雾。
“听说你把太后赠予你的手镯送给了阮宣的大闺女,可有此事?”庆隆帝走在前面,双手背于身后,看不到他的表情。
贺蘅不假思索:“回父皇,儿臣确实把手镯送给阮小姐,果然什么都瞒不过父皇。”
庆隆帝笑了笑,“太后给你的手镯是让你送给心怡的女子,以前让你送,你半点反应也没有,太后都要以为你是不是对女人没兴趣,这次突然把手镯送出去,莫不是看上阮宣的大闺女?”
“阮小姐确实是个奇女子,不过儿臣把手镯送给她却是因为母妃。”贺蘅没有隐瞒,直接将簪子的事告诉庆隆帝。
一提到贺蘅的母妃,庆隆帝脸上露出一丝怀念,“一转眼你母妃都去世两年了,朕甚是想念啊,可惜你母妃至今没有一次到朕的梦里,朕每每只能睹物思人。”
“母妃必定是怕父皇忘不了她,思念成疾,所以才没有出现在父皇梦里吧。”
“你母妃一直都是个善良的人。”庆隆帝笑道。
贺蘅想到母妃,也露出笑容。
怀念过后,庆隆帝又回到正题,“既然阮宣的大闺女找到你母妃最喜欢的簪子,理当感谢人家,只是你既没喜欢上她,为何要送手镯?”
“父皇英明,儿臣其实是被缠怕了。”贺蘅一副瞒不过父皇的无奈表情,只好说出真相。
庆隆帝闻言大笑不已,指着贺蘅,“你啊你,原来是打这个主意,可你这么做,不仅没报答人家,反而给阮宣的大闺女增添了麻烦不是?”
“父皇说的是,不过儿臣认为,阮小姐并不在意他人的目光,她可能更喜欢儿臣一并送去的书。”贺蘅解释道。
“难怪你说她是奇女子,朕倒是挺想见一见,看看阮宣和赵山河一起教出来的人有何特别,”庆隆帝说着,话锋一转,“年前发生的自然灾害,赵山河捐了大半身家给朝庭,可谓大功一件,他却不求任何回报,只为一颗报效朝庭的心,朕心甚慰,若不是他的外孙女还没出嫁,朕倒是可以下道旨意。”
贺蘅神情微微一顿,“父皇仁善。”
“说起来,阮宣这个闺女也快及笄了,听说长得如花似玉,”庆隆帝说道,回头揶揄地看了贺蘅一眼,“你年纪也不小了,你的兄弟几乎都娶妻了,就剩下你,你若真的喜欢阮宣的大闺女就跟父皇说说,她的身份倒也与你相配,阮宣亦是朕信得过的人。”
“儿臣目前未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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