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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儿来,她抽泣着,娇喘·着,又有些虚弱的呻·吟着:“爷,轻些,呜呜,我···我受不住了···啊!”
她的声音被撞得破碎。
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头晕目眩着,眼前发黑,发昏,她被撞得四处摇晃,被撞的跌跌撞撞,被撞得将要昏了过去,可是,在每一次昏过去之前,又被一股更大的力道给撞醒了。
只觉得他粗粝的大掌握着她的腰肢,用力的挺进着,一下一下的,春生的身下都已经有些麻木了,她浑身痉挛着,抽搐着。
恍然间,他已经由坐着,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春生下意识的伸手攀上他的脖颈,他紧紧搂着她,只将她压在了浴桶的边沿,他半跪着,紧握着她的肩膀,将她死死的抵在了浴桶的边沿,死死的按压着她,然后一个用力,便又那样挺了进来。
水已经有些凉了,可是身子却是火热的。
她的背贴着冰冷的木质浴桶,他将她紧紧的禁锢着,他好似永远都不知疲倦似的,快速的,深深地,不知停歇的,一波又一波的撞击着,浴桶被撞得移了位,浴桶里的水花四处飞溅,就像大海里的浪花,惊涛拍岸。
春生只不断地哭着,可得眼睛都肿了,嗓子都哑了,她有些后悔了,不该这样招惹他的,她呜咽着求饶着:“不要了,呜呜···不要了···”
可是换来的却是更加强烈的力道,沈毅堂在她耳边无意识的呢喃着:“爷要干·死你!爷要弄·死你!”
春生只猛地瞪大了眼,恍然间,沈毅堂只将她摁着往浴桶上狠狠地捅了数十下,却是忽而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他抱着她,踏出了浴桶。
她的双腿还缠在了他的腰上。
他双手拖着她的臀部,拖着她从浴桶里出来,向着卧房里走去。
他还在她的身子里没有出来,随着他的每一道踏步,他腿间的都在喷薄着挺动着,每走一步,迎接她的都是更加强而有力的深入撞击,每走一步,都令她尖叫不已。
第170章
春生喘息着; 许是那梦里的画面太过真实; 她一时愣愣的,许久才回过神来; 后背的汗开始冷却,心却也跟着渐渐发凉。
她虽然自幼识文断字,打小通透聪慧; 对着每件事情都有着自己的看法及坚持; 但却对那男女之事知之甚少。她所有接触过的男子无外乎是庄子里那几家子,陵隐寺的那些小和尚们,余下的便是这沈家的小厮及主子们呢; 当然最多的还数那日日随身伺候地沈毅堂呢。
只是那时候她年纪尚小,那沈毅堂虽偶尔喜欢使唤她,但并无不妥的举动,她虽对他多有避讳; 但更多是畏惧的缘故。后又加上那沈毅堂常年在外,极少回府,渐渐地便卸下了心房; 整日与那莞碧姐姐二人一同打理着这个书房,倒也清闲自在。
其实此番她并非毫无察觉; 打从这次见到那沈毅堂后,便感觉有些怪异; 总觉得无论走到哪里始终都有道目光如影随形。只那沈毅堂向来如此,本就是个风流倜傥的性子,素来喜爱调笑戏谑一番; 便跟着院里的丫鬟也是有说有笑的,倒也并未完全放心上,只以为自己多虑了。
倒是后头她无意的话语引得他情绪有异,这件事情让她心有余悸,便是一整晚都有些惶恐不安,以至于到后来冲撞了他,被撞进了他的怀里,她也是彷徨在先,直至那沈毅堂紧搂着她不放,这才开始忌惮恐慌起来。
若是那沈毅堂心里头不痛快,何苦非找着她寻求慰藉呢,他的后院个个花容月貌,温柔可人,何处不是温柔乡,想到这里,春生心中一紧,又忆起那梦里的情形,直面色发白,心中发颤。
这深宅后院的女子们过的是怎样的日子她最是清楚不过了,一屋子莺莺燕燕围着一个男人打转,整日勾心斗角,貌合神离,这样的日子如何是个头呢。
且观三年前,不过短短数月,那林氏便惨遭丧子之痛,后大病半年,变得气结郁思,整个人由一朵盛开的花朵迅速枯萎凋零了,至今未曾复原。又观那正房太太苏氏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朝悲愤过度,上吊自尽,命悬一线,好不容易被救回,到底心灰意冷,回了那扬州娘家修养身心。
这些皆是那世家大族后院的主子们,看似光鲜尊贵,荣华富贵磅身,锦缎玉器在侧,整日丫鬟婆子环绕,过着养尊处优的金贵日子。却不知,稍有不甚,就落得那万劫不复的下场呢。
又说那些看似恭敬的下人们,个个吹嘘拍马,尔虞我诈,诡计多端,她原本就冷眼瞧着,只当自个是个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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