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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要了几个馒头和几碟素菜。
应能正要伸手去取馒头,只听见“嗖”的一声,一只筷子飞过来,穿碗而进,把那个馒头牢牢地串在了碗中间。三人一惊,转头望去,看见斜对面的桌子上坐着云麓宫宫主顾艺和她的女儿顾香儿,发功的人便是她。
顾艺冷嘲热讽道:“弥勒教的面子真大,连德高望重的应文大师就搬动了,可见他跟你们的关系非同一般啊!”
应能怕她说露了嘴,忙阻止:“你闭嘴行不行?”
顾艺赌气:“我要是不闭嘴,你又奈我何?是不是又用你的‘捕影功’把我打伤?”
应能自知有愧于人家,语气明显降低了许多:“小艺,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就算了吧!你万一把事情弄砸了,那会害死很多人的。”
顾艺更添了几分怨气:“就这么算了,不行,绝对不行。”
应能无奈:“你到底想怎么样?”
顾艺厉声:“你那么忠实你主子,那你就为他拿命来吧!”持拂尘打向应能。
应能躲闪不及,没有还手的意思。
不一会儿客栈被他们弄得乱七八糟。一些想吃白饭的客人,乘机溜走了。掌柜子心疼他的家业,跺着脚求他们不要再打了。应文见罢,掺和进去,顾艺没有注意,被他擒住,反押了去。
“你还是蛮疼爱你臣子的嘛,怪不得他对你那么忠实!”顾艺挖苦道。
应文解释:“罪过罪过,施主误会了,伤人的是你,不是我师兄,只有把你制住,才会对所有人公平。”
顾艺使劲儿挣,始终没有挣脱,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香儿叫了一声娘,拔剑去救,被寻影抓住:“我师傅是不会伤害你娘的。”
应能听见香儿叫娘,定目望着她,若有所思。
应文放了顾艺,合掌念了一句我佛慈悲。
顾艺自知不敌,也就回到餐桌吃起饭来。
掌柜子小二忙收拾弄乱的东西,客栈内一时安宁了许多。
过了一段时间,一撮带剑者有说有笑地走进客栈,看他们的装饰可以猜出是华山派弟子,他们一进来就聚坐在一起,要酒要肉。
没过多久,四鞑靼武士尾随一中年男子进来,那男子一人坐于桌旁,四武士站立其后,也要了酒肉。
华山派弟子见是蒙古鞑靼人,显然很轻蔑地议论:“听说明军又把阿鲁台的军队赶到了北部荒凉之地。”“是啊,是啊。”
那男人不动声色,依然喝酒吃菜。
华山派弟子见状,更加有恃无恐:“阿鲁台就是贱,当今圣上对他宽容了又宽容,他还造反。”“也是要教训他一下,否则他总是不自量力。”“对对对”“……”
那男子还是不为所动。
华山派弟子见他不搭理他们,心里难免窝了一些气,干脆一窝蜂凑过去。
四武士拔刀戒备。
华山派弟子不再进前:“我们还以为你们聋哑了,原来还是有知觉的。”
那个男人显然是吃饱了,把最后一根骨头仍到桌子上,不慌不忙地说:“我吃饱了。”
一武士急忙收刀为他擦嘴整衣。
那男人问:“几个什么人啊?”
武士回答:“禀告太师,是几个挑衅的中原武林人士。”武士回答。
“哦,”那男人款步走过去。
武士给他让道。
那男人双目放射寒光,甚是逼人,以至华山派弟子不敢正视他。他发话了:“原来是华山派的几只小‘麻雀’,想早点死吗?”
一华山派弟子答话:“鞑靼人怎么都这样目中无人?”其他人也随声附和。
那男人不漫不经地问:“这话是谁说的啊?”
华山派弟子异口同声:“是我,是我……”
“还是很团结的嘛!”那男人吩咐身边的武士,“来啊,给我把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抓起来每人赏赐二十个耳光。”
掌柜子见又要打起来了,急得不得了,刚打完的那一场还没拾掇好,这生意还做不做啊?于是出来给双方拱手哀求:“求各位高抬贵手,不要打起来,好不好?”
鞑靼人不吃这一套,一脚踢在他的命根子上。他蜷缩在地上,捧着胯间大哭:“这下完了,这下彻底的完了,我老婆生了一辈子的女儿,还没有生儿子了!”
正所谓叫唤的麻雀不着肉,华山派那撮人也有十几人之多,却被区区四个鞑靼武士给三下五除二给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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