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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然见他面有愧色,于是决定大人大量不再和他计较,原以为这场呕吐风波就这么停止了,却没想到还有各种后续。
在洞穴里睡的第一晚,郝然就觉得特别热,其实晚上气温的很低的,虽然洞穴保温效果比木棚要好,但也不至于热。不过郝然却觉得特别热,一脑门全是汗,甚至推开抱着她的齐程,掀开他展开做被子的双翼,然后迷迷糊糊把他翻到,趴到了他的背上。他的羽毛正面是很光滑冰凉有如锋刃面的,郝然觉得趴到上面特别凉快……
这一系列动作当然惊醒了齐程,但他见郝然睡得昏昏沉沉,又不好叫醒她,免得吵到洞穴里其他的兽人。于是只好多次把她翻下来,再度抱进怀里,展开自己的羽被,生怕她冻着了。
但郝然窝不了一刻钟,又会翻来覆去,然后掀开齐程,再压倒齐程,再趴到他背上,呈大字型展开,呼呼入睡。齐程再重复之前的动作,拉她下来,抱进怀里,展开羽翼,把郝然窝起来。
……
这上半夜,谁也没睡好。
半夜大家都起来吃夜宵的时候,齐程哈欠连连的和其他兽人一起下去冻穴取食物上来,而小红趁齐程不在,则去了郝然的铺位,一脸凝重的在她身上嗅来嗅去。郝然睡梦中忽然又闪过吃鸡肉的画面,心里一酸,猛地坐起身,抱着小红吐了。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正对上小红那双暗中发出光芒的眼睛,又闻到一股酸味,来源到他身上,大腿上的一滩呕吐物。不禁脸上一热,有些不好意思了,正要说抱歉,小红却忽地起身掀开洞穴的叶帘冲出去了。
郝然挠挠头,听见外面正下着大雨,猜想他应该是去淋浴了。齐程搬回食物后,见到皮草上呕吐物的痕迹,便皱起眉坐下来,脸上不免担忧:“老婆,怎么回事,感冒了还是生病了?晚上你也睡不安稳?”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很热。”郝然有些茫然,吐了吐舌头,觉得身上有些虚汗,齐程见她脸红,鼻尖上全是细密的汗珠,帮她擦了擦,又扶她起身,“我们先吃东西吧。”
只是,郝然吃了几块羊鹿肉后,又吐了,不过这次她控制住了,没吐在篝火的食物上。毕竟食物是不能浪费的,之前吐脏的食物,都是齐程擦掉,吃光了。虽然有些恶心,但对他们来说却只有珍惜每一点食物才能更好的生存下去。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只觉得闻到肉味就反感,难道是因为想起了以前不愉快的事?但那件事都过去那么久了,不至于有这么大的杀伤力吧。不过郝然现在的确不想吃肉,她想吃……她把之前腌制的那一桶瓜树菜给拿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在里面加的水和盐果,但吃上去是又酸又咸的,很怪异的味道,但她却越吃越想吃。
齐程见她吃的这么津津有味,于是也尝试着捏了一片湿漉漉的树菜入口,但才吃到嘴里,脸上就呈现了痛苦扭曲的表情——实在太难吃了,他只得强行咽下去,再不敢吃第二片。
正当郝然快吃掉小半桶时,小红一身湿答答好不狼狈的掀开帘子进了洞穴,然后朝她这堆篝火走来。郝然想到他会弄出这样自己也有责任,忙扯了一条小的皮草帮他擦拭,齐程却老是扯住她,不让她这么做。于是郝然只好把皮草递给他,让他自己擦。
小红接了干燥的皮草也不急着擦拭,而是把手里抓着的一把紫色的草,上面结着白色的小籽的东西递给她。郝然接了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小红却指了指她的肚子,郝然不明白,小红又做了呕吐的动作。郝然这时才明白过来——难道是治疗肠胃病的?
难道小红跑出去不是为了洗澡,而是为了这些药草,想到这儿,郝然不禁有些感动,摸了摸小红的头,道:“谢谢。”
小红虽然听不懂,但也明白她此刻是表达善意,于是眯起眼睛,湿漉漉的尾巴一甩一甩,溅起一落水珠。
郝然笑了笑,正要把药草塞入嘴里,齐程却一把夺下,闻了闻,然后又拿给对面的小娜看,“这是治什么的?”
小娜放下手里的肉块,尾巴卧倒了下来,皱起来眉,显然不高兴有人打扰她进食。但她还是接过了药草看了看,嗅了嗅,然后面无表情的道:“雌性怀孕时吃的。”
郝然闻言愣住,脑子里瞬间空白,正要问个清楚,胃里又一阵翻滚,“哇”的一声朝旁边的桶瓜里吐了进去。齐程表情复杂,有惊讶,惊喜,惊慌,连连拍了拍她的脊背,又把郝然揽进怀里,像是抚慰婴儿一样的抱着。
但她擦了擦嘴,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呐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