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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也是提步快走,欲要寻一处避雨,不曾想到了山腰处,就见一茶摊。
令狐冲护着任盈盈一路就进了那茶摊。
“哎哟,小夫妻是来祭拜的吧!”热心的摊主忙拿来毛巾和茶水递给二人,望望天叹道:“这日子可真不凑巧,我本想今日设个摊儿,只怕上山地人多,能赚点茶水钱,谁知天公不作美,偏下了这场雨,又是白忙一场。”
“那也未必,只怕没出门忘带伞的人也多,指不定待会儿都上你这儿来!”令狐冲心情本沉重,但嘴上还是笑着劝慰了摊主一番。
摊主一听笑道:“如你的吉言便好!”放下茶水,他一抬眼,笑道:“还真又来了两位贵客!”
摊主话音一落,就忙去招呼,令狐冲和任盈盈端起茶喝了一口,也循眼看过去。
只见来人头戴斗笠,身披雨裳,脚蹬银靴,一人提着行囊,那行囊看似极沉,分明是银钱等物,然拿在那人手中确如鹅毛一般,而且明明看那打扮就是远行而来的人,但足底衣裤却不沾半点风尘,就连这山间的泥水也不曾湿了半点。
令狐冲和任盈盈相视一眼,不禁挑眉,纷纷低下彼此的头,侧向一边暗中打量这二人,只是见这二人近前来时,二人的心顿时就莫名的提了起来。
摊主不知是高手,只看得见来人,一人高大魁伟、另一人稍矮,身量挺拔略显纤细些,虽是奇怪,但大红的绫罗彩绣眩花了他的眼,只道是越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都是这么打扮,跟天天做新郎官似的,一个劲地只招呼道:“请进,小地方脏,客官可千万别介意……”说着还把凳子有反反复复又擦了一遍。
“都有什么茶?”一个声音伴着银钱落在桌上的沉声。
“莲弟,妾身这有上好的龙井,你让他冲了便是。”说话的人斗笠蓑衣未结,便伸手去给那拿银钱的高大男子解雨裳,“瞧这雨把你淋得,妾身说改日,你偏说雨天好,怕人见似的。”
“来了,哪那么多废话!既不喜欢人多,这下雨天,就你我二人岂不甚好!”说话的人看似不耐烦,但看那大红衣裳自称妾身的男子的目光却是温柔,一双手还不时帮红衣男子拂去发上的水珠。
“莲弟说好,便是好!”红衣男人完全无视摊主目瞪口呆的惊骇状,两眼只有那高大男子,极尽温柔之能事地解下雨裳,还拿丝帕擦拭高大男子的脸上薄薄的一层雨雾:“别动,让妾身好生擦擦!看这淋得,叫人多心疼!”
“你有完没完啊!”被擦男子被擦了半日,终于忍无可忍低斥道:“你看看你脸上的雨水,也不先擦擦!”说着拿干净的袖子给红衣男子的脸和带了几许雨露的发梢,也擦了好一阵子。
红衣男子也不怒,只是一直抿嘴笑着,等那高大男子看似粗鲁的擦着,一面说:“妾身怎么擦都觉得不够,只想给莲弟擦一辈子才好!”
“哗——”是摊主打碎茶壶的声音。
红衣男子斜目一瞪,摊主当即瘫坐在地,无法动弹,一身冷汗只觉得好似经生死路上险险捡回了一条命。
“好生去烧壶水来,不开的不要!”
高大的男人手中拿着一个银锭子在摊主眼睛一晃,随即放在摊主手中,拉了拉红衣男子坐在身边道:“理他作甚!可喜欢?”
红衣男子依偎着高大男子似是娇羞地低笑:“莲弟摘得,就是片叶,也是妾身的宝贝。”言罢,红衣男子又横过眼看了看那地上瘫软不已的摊主,怒道:“好不去?磨磨蹭蹭地找死不成?”
“是!是……”摊主连忙要起来,但手脚瘫软,如何起得来。
令狐冲想上前帮忙,却被盈盈拿住,令狐冲回首只见任盈盈看着东方不败的身影浑身震颤不已,想是想起当初差点死于东方不败针下心有余悸,不免拿手压住任盈盈的手。
任盈盈抬眼,瞅着令狐冲摇头。令狐冲懂,方才乍见东方不败那刻,他又如何不惊惧,当日战东方不败可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但经那一战,他才知世人害怕东方不败的缘由。
令狐冲又担心地看了看那个还是无法起来的摊主,他自认如今江湖人说他剑法天下第一,但他心里清楚,与当日以一根绣花针敌四人游刃有余的东方不败相比,仍旧是不可匹敌,但,见死不救……
“你怕什么,我们只是路过,不会杀你,早早把水烧来才是!”杨莲亭声音适时响起。
“是!是!”摊主站不起来,瑟缩着往后退着走,他身后的水壶早已经滚开,噗噗地冒着蒸腾的雾气,就是无论如何也站不起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