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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是!”
“你在哄骗本座!你并不曾定过亲,也不曾与人说过亲!所谓心有所属,本是子虚乌有!”
“教主错了,那女子在莲亭心中栩栩如生,万物失色!日月无辉。”
“巧舌如簧!”
“……”
“本座不放你,你那里也去不了!”
“莲亭把她放心里到死!”
“好一个到死不忘!哈哈哈!好一个到死不忘,你既然爱她连命都不要,那么你就这样从屋里走出去,能活着走回你的屋,本座就成全你!如……”
东方不败怒,不禁撂下狠话,只这狠话音未落,他就见月色下,杨莲亭缓缓地挣扎起身,无视东方不败诧异的眼,摇摇晃晃地想扶着床栏起来,想要起身着衣离开。
“……”东方不败心口一窒,瞪大眼看着杨莲亭已经坐起,开始着衣。
痛——彻心扉!嘴角咬破的血一滴滴从嘴角慢慢溢出,旋即被手背擦去。
杨莲亭努力地咬紧牙关,任凭额间的冷汗痛如雨下,努力地把手放上床面,支撑着只有痛觉的身体从床上一点点拔起来,不能喊,不能皱眉,更不能……畏惧那大门黑森森的旋梯!一种异于勇气之外的坚持,在杨莲亭心底升起,那是为男人的尊严——
他不值得东方不败喜欢,更无法匹配那个儿时朝朝暮暮思念的方旭,所以他在东方不败眼中才是个玩物……他孤独终老,也不会做人玩物!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意外的话,今天两更,第二更在晚上七点左右,任盈盈该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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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
东方不败凝了颜色,看着努力的杨莲亭,他依旧没有动,他只是看着,心中隐隐在等待,等待杨莲亭爬起来——莫名的,他心里有一杆秤,秤的一头在静静评判,但无论无论评判的结果如何,有一点毋庸置疑,那就是杨莲亭注定是他东方不败的,迟早!
只是杨莲亭想要逃离他身边的坚持与努力,刺痛了他的心,把他的骄傲撕裂得只有碎片——矛盾,越是坚持自己的杨莲亭越让他爱,但是这样的杨莲亭就越不可能为了权势、利禄折服于他,甚至永远不会爱他……
“你以为,这样,就能出此门?”出我东方不败的手掌心?
披上散落的外袍,东方不败拢上身,脸色如冰,明明白天他们如胶似漆,此刻却被窗外的夜风吹得清醒,他知道是他今天出手重了,但……莲弟那突然……实在匪夷所思,他怎知那是什么?
“……!”杨莲亭已经颤巍巍地站在了床边,眼盯着地面的一角微怔,月色如惑,他却无心眷念,他迈步,他不看那侧的东方不败,此刻决定离开,他才觉心有不舍,丝丝地痛,离开了,就再也不能回来了,东方不败虽然杀人不眨眼,但是他是个一言九鼎的君子。
“莲亭不解教主的意思!”
杨莲亭摇摇晃晃疾走几步,终于背靠着大理石梨花大书案,勉强站住,口中不再出血,但袖口已经被血浸湿了一大片。
“……你在自寻死路!”东方不败想撇开眼,却移不开正在努力,想要努力拒绝自己逃离的杨莲亭,与骄傲一同碎去的还有一份想要被陪伴的期望。
“莲亭懂!谢教主成全!”杨莲亭扶着书案努力向前挪移。
“……”东方不败的眼越看越冷,他没去扶杨莲亭,也不觉得杨莲亭此刻需要人搀扶,而且他早忘了人为什么需要被搀扶。只觉得好像看见了儿时,父母相继离开他的决绝,死得那么毫无眷念。
“莲弟——”眼见着杨莲亭一步一挪移,终于接近那扇把他和杨莲亭关在一个世界的大门时,东方不败的心一收,紧得忘了呼吸,好似一条不归路,那个离开的人要丢下他:
“你心中的女子是何样子?”
杨莲亭手刚触到大门闩,听此一问,不禁一愣,只是没回头,但人却留在原地好似眷恋般停留:
“莲亭心中的女子……”
杨莲亭低头,想到的、满满的、都是年少时、窥望的方旭,一颦一笑,一针一线,一言一语……
“她有一手好针法,能把世间最平常的花色秀出灵气。”
即使没有那样的灵气,在他杨莲亭的眼里,方旭当年的一针一线都是最美的,因为她绣花的神情最为专心,尽管只是为了练功……
“她会对我笑,在院子种满花,然后院子里一年四季都能看见花,闻到她种的花香,从那边走来时,身上也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