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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害而不得还手……”
她咳个不停。
我忙拿了茶过去,轻轻拍着她后背。琴贵妃低头哮着气,说不出话来,只是举手轻摇……半响,才续说道:“先求生存,后图发展。你既爱他,定要时刻看清他心……妹妹想一想,朝中那么多人买官卖官;浩……他为什么只参奏荣萼儿的父亲?陈老将军谋反一事,真是西托大汗使的反间计么?以我对皇上的了解……”她脸色一白,又并不往下说,而是轻声道:“‘授人以鱼不若授人以渔’,太医宋佩昭与我自娘家带来的的婢女可人二人,很得我信任,日后可为妹妹一用。特别是可人,我与她一起长大,情同姐妹……望妹妹今后也同姐妹般待她……
她边说边咳,声越来越小,最后细不可闻……她喘着,突然吐出鲜血……跟着,人软软也晕厥过去。
我本万分狐疑,及见她咳至吐血,一颗心陡然沉冰窖。忙抱入怀中叫她,
只不见回音。
可人风般进来,抱住琴贵妃大叫:“小姐,小姐!”又茫然道:“怎么会?怎么会?!”
一太医服饰的年青男子闪电般冲入屋中,接过可人手中琴贵妃,半抱入怀。同时拿脉,扎针……一切做妥,他向可人皱眉道:“我不是已让你偷偷下过解药么?”
可人流泪道:“我确是按宋大哥吩咐所办,绝无半分走样儿。可是……可是他死了,小姐还能活么?小姐抱了必死的决心,除了不按时服药,还日日饮酒折磨自己……
宋佩昭眉头锁得更紧;道:“这事咱们不是早就有所防备么?怎么……“他深吸几一气,突然地脸色便是一肃,厉声道:“不对,这屋子里点的是什么香?”
可人道:“原先用的自是经是大哥看过后方才使的,只是后来……后来他去了,小姐便差可心去要了礼佛的檀香回来,点在屋里寄托哀思。”
宋佩昭眼中似有铅水在慢慢凝结,沉声道:“快灭了去,待我拿回去看看再说。”
又说:“我已用金针封住娘娘的穴道,等会开几副方子与她吃。此毒好象是‘沙漠之渊’,七日之内身体四肢不得沾到生水——或可有救。切记,沾水必亡!”
我忙吩咐可人:“拿出屋中所有生水。派人可靠日夜轮流守护,任何人进来前须得搜身——包括我与宋大人。”
宋佩昭与我见过礼,劝我暂不要将此事禀奏文泽。他说:“皇上一旦得知,形同后宫人全部得知。如若有人存心害贵妃娘娘,正好趁乱下手。贵妃娘娘今日晕得奇怪,下官拿脉后发现娘娘体内似乎另中它毒……只是未有事实前,也不敢妄下结论。但凡事还是小心为上。”
我正要答话,春菱门外急禀道:“小姐,李总管大祸临头,请您快去相救。”
三十四 陈仓暗度(1)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李福居然在锦绣宫中不慎打湿文泽画像,幸好文泽不在当场,良妃给时间他补救。我忙道:“趁还有时间,赶紧的重新画一张装裱好也就是了。”
李福苦着一张老脸,赔笑道:“老奴倒也这样想来着。可这是皇上的肖像,一般画师谁敢接活儿?何况还要一模一样。”
我诧道:“良妃既给公公时间补救,她何不好人做到底,卖公公这个天大人情?”
李福举言又止,犹疑叹道:“良主子自然能画出一样的来,可……老奴不方便求她。慧主子若能劳烦令尊重画一张,连夜送来宫里裱好——老奴将终生感激不尽。”
我心中略疑,有些为难地说:“家父多年未见天颜,恐怕……李公公,请你与本昭容说实话,你是宫中老人,怎么会如此不当心?”
李福怯怯地望我一眼,迟疑半响,方开口说道:“回昭容主子,那主子要老奴密告皇上,说安嫔娘娘小产一事乃皇后娘娘暗中主使。老奴不敢,那主子便自己拿起茶水泼上皇上画像……说给老奴一晚时间考虑。若老奴才仍不从她,明儿一早她就奏禀皇上,说是老奴失手毁了万岁爷的肖像。”
祸害中宫——难道良妃真与定怀太子有什么瓜葛?念及此处,我微微冷笑:“李公公您可是皇上身边老人,那主子连公公也要算计?况且,构陷皇后娘娘一事又为何定要公公出面指证?公公又为何不去对皇后娘娘禀明一切?”
李福长叹,回道:“老奴早先服侍过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后来才调至皇上身边当差。因此那主子觉得只有老奴出面,才能让皇上深信不疑,一锤定音。但老奴若将那主子图谋禀告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定命老奴回过头来指控那主子。慧主子您想,老奴再得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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