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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面色不豫。倒是边上的不二笑得越发灿烂:“天上君,听说你也喜欢摄影?”
提到摄影,轻风就正常多了。在月森的调教下,现在对摄影已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所以在老师来之前,别人都在奋笔疾书、抓紧时间演算,惟有轻风与不二却在眉飞色舞地谈论着与数学竞赛毫无关系的摄影心得,旁边的手冢虽没有插嘴,却显然听得津津有味。轻风大有与不二相见恨晚之感,不二有许多观点都与自己不谋而合。谁说不二腹黑,这不又是个变异的?(嘿嘿!你那是还没领教而已。)
经此一役,轻风竟与二人熟稔了起来,与这二人竟都有共同爱好:不二的摄影,手冢的登山。如此几天,轻风与二人间的相处已如兄弟般自在。
而这几天忍足也十分怪异,明明每次都爱坐轻风附近,可这些天居然冷眼旁观轻风所有小动作,不置一词,不作任何举动。连迹部都奇怪地追问:“侑士,不要告诉本大爷你放弃了,还是你已经失去兴趣了?不是连一个月都没到么?”
忍足只在嘴角挂着一抹浅淡的笑,淡淡说道:“她不是以往的那些女孩。而我也需要时间整理。”忍足的话不太好懂。
迹部知道一直以来忍足作为冰帝的天才,在他的身上却找不到任何压力,有的只是从容,只是优雅。即便是在比赛中,也鲜少展露想“认真一博”的态度。但今天,迹部却敏锐地洞察到在忍足那浅淡的笑容中有着不可错认的认真、坚持。
时间转瞬即逝,两周时间竟然已到最后一天了。这两周来轻风留给各校精英的印象一变再变,由最早的仙人之姿的惊艳到与外型不符的怪异再到与众不同的轻松潇洒,再到如今被人仰视。说到被人仰视,轻风就一脸懊恼,也不知是被谁传出的,或许是某次街头表演被某个精英无意中看到了,于是这儿一百多号人居然人人都知道轻风有极高的音乐才能,再联系她的姓,不约而同发出“原来如此”的表情。这还不至于被人仰视,更倒霉的是某次与月森一起外出,天色已晚,回来时,路遇三个流氓,说是要和自己以及月森“快活快活。”于是自己从善如流地施展开许久不用的拳脚与小流氓们快活快活,哪知小流氓不禁打,自己只不过将獐头鼠目的家伙踢出了鼻血,顺带把那个大饼脸的手臂“喀吧”一声弄脱臼而已,结果三个小流氓吓得屁滚尿流,还称自己是“女侠”,抱头鼠窜而去,也不知有没有将自己的最后忠告听进去,记得自己最后说:“托兄弟们的福,今晚果然很快活。还有那个脸最大的兄弟,你的手不是断了,只是脱臼而已,安回去休息几天不干重活就可以了。”
说完,还意犹未尽地活动了一下手脚对月森说:“这要是在中国,随便找个老人家就了事了,根本不用上医院。”记得当时月森的眼中第一次露出了对自己的敬畏。那滋味,妙不可言。不过被某几位路过的精英瞧见这一幕后,那滋味就是糟不可言了。因为这几个喇叭兄将自己的所作所为添油加醋地都说与众精英们知晓了。这时候精英们的眼神也叫一个复杂:冰山是赞同的;不二是笑得越加眉眼弯弯的;迹部是惊异的;佐伯虎次郎是敬佩的;其余绝大部分则是敬畏的;只有忍足的眼神如浩瀚的海洋般风平浪静,仿佛早已知晓一般。
这样一来,轻风的秘密又被众人挖得一干二净,难道是自己的命格与网王相冲?要不然怎么每次自己的秘密地球人都知道?
加上每一次的难题,教授必定让轻风上台板演,倘若连轻风都答不出,那么教授必然自己公布答案了。这桩桩件件累积起来,使轻风居然变得高不可攀起来。好在轻风性格随和,待人温和有礼,不然怕是早被人孤立起来了吧?不过轻风不知道的是,正是这一百多人,是她日后最早也是最铁的FANS啊!
那么多天过去了,立海大校园也应该恢复正常了,自己也分外想念钢琴、竹笛和陶笛了,毕竟集体生活影响他人会诸多不便。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都没有练过三样乐器。真是手痒得厉害。大江他们因为自己不在也提不起劲去表演,所以轻风打定主意绝不可以再次入围参加全国奥赛。这次参加关东区的培训已是无奈之举了。
不管教授的明示暗示,轻风与往常一样依旧从后往前做。她知道今天的测试成绩占这次总成绩的60%,平时的测试成绩则占40%,平时的自己虽是最出挑的,但单论分数,却只有中偏下而已。所以轻风打定主意,为落选而战。教授和立海大的诸位老师们要是知道,只怕会活活气死,而后再被气活吧!
果然到下午,脱颖而出的综合成绩最高的10人中没有自己的名字,不过自己学校倒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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