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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啊。先不要说我百分之两百看不出那个继子对我有一点点好感,而且湮明开始那么讨厌我,怎么可能喜欢我呢?我们真正认识,也就是因为最近和墨洛克皇室的合作吧,才短短一两个月时间。难道是我真的反应太迟钝了?
不过,很多人都曾经对我说过,我对感情的事情十分的不敏感,简单的说就是神经大条。所以,我也曾经向一些人讨教过很多两性吸引方面的问题。
原来还有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兼情感大师给我一本他自编自写的手册,上面详细阐述了两性吸引的几大特点。
可是现在,我细细回想自己和湮明相处的一个个片断,然后慢慢分析,对照着那本手册看来看去,也觉得即使是超级两性专家也不会看出我们之间有一点点地相互吸引。
于是,我对着镜子,自我总结道,这种情况,只有两个解释:第一:这一切,都是钟家亦那个桃花八卦男在胡说,完全没有这个事情;第二,那就是湮明这个外表酷似情圣的男人,其实没有一点追女人,讨好女人的经验。而这个第二种情况,我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可能,于是在自我安慰之下,心情稍稍好了那么一些。
可这个时候,卧室的门却不知怎的打开了,我回头一看,发现弄得我整天心神不宁的罪魁祸首就站在门口,表情仿佛有一些呆愣。
我想起身把那天在墨洛克发生的事情向湮明问清楚,却猛然发现自己没穿一件衣服,于是大叫一声,三两步逃到床上,钻入被子里面,把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然后只露出一个头,好和湮明对视。
湮明依然站在门口,表情还是有一些呆愣。
我终于沉不住气,问道:“怎么不敲门?”
听到我说话,湮明仿佛终于神游回来,淡淡地说:“刚才敲过门,没人回应。”
我心里叹了口气,刚才正沉浸在分析你对我是不是有好感的事情上,没听见也情有可原。
湮明又说:“就是想通知你一声,后天下午启程去上海,当天晚上会有一个记者招待会,你到时候要帮忙准备一下。”说完,他站在门口仿佛有些犹豫,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我开口叫住了湮明,却想了半天才想到自己要问他什么事情:“我们那天在墨洛克舞会之后,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发生吧?”
湮明背对着我的身体忽然转过来,看着我,很安静。我这时才猛然发现,自己□着躺在床上问一个男人这种问题是多么的暧昧。于是赶紧解释:“因为我那天醉的很厉害,听别人说是你把我送回来的,我酒品不怎么好。而且那天什么都不记得,我只是希望……”这段解释可是绝对的断断续续,口齿不清。
湮明依然静静地看着我,让我觉得有一丝地窘迫,想想是不是应该再解释一下。忽然,他平淡的脸上居然有了一丝笑意:“没什么事情,只不过第一次看见你醉,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我听了,觉得有些尴尬,看来自己的酒品也不是太好。嘿嘿笑了一下,我为自己圆场:“没什么事情就好,没什么事情就好。”
看见他还没有走的打算,我全身乳液还没有干,裹在被子里不舒服,于是说:“我要加件衣服,你是不是要出去一下?”
湮明听了,很听话地转身轻轻地把门关上,在门合上之前,他加了一句:“以后这房间的温度要调高一些,不然你这种习惯容易感冒。”
咳咳,我惊吓地咳了两声,心里疑问越来越大:我的这个继子,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他对我,到底有没有意思啊?
躺在床上翻腾了几下,我忽然想到不久后和心理医生的预约,也忽然想到今天下午从那个心理诊所发来的一封信,里面好像有我的失忆症的评论报告。可是由于整个下午我都被湮明那事折腾得茶饭不思,所以也根本忘记看这个报道。
现在虽然心情仍然没有平复,但是比下午还是好了不少,于是我打开信,开始看报告。
报告上面主要是建议我把平时想到的所有记忆碎片记下来,然后,专署医生会每周和我谈话,这样,我可能就会慢慢想起以前的事情。想想,这也是个不错的主意,我于是老老实实尊崇嘱托,提起笔,想写下最近的一些零碎的记忆。
记得,那一阵子我一直在边疗伤边学习阿拉伯语。
帮我治疗的是一个和我一般年纪,叫做阿伊莎的女人。其实第一次见到阿伊莎我很是惊艳了一番,她简直就像是阿拉伯童话中出现的公主,精雕细琢的五官,黑色过腰的长发,凹凸有致的身材,这让看惯了非洲难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