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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偎蹭,一双毛……呃,玉手东抚西揉的,他绝对有理由怀疑,下一刻她极可能会直接撕了他的衣服。
为保贞操,他彻底放弃强撑住的礼貌微笑。“香织!别踰矩了,当心嫁不出去。”
“怕什么?我们是兄妹呀!”顿了顿,她娇笑。“何况,要真嫁不出去,大哥也会娶我。”
娶她?饶了他吧!他又不是禽兽,只要是母的就能交配。
他苦笑,拉下那双执意要非礼到襟内的玉手。他可不是凤千袭那烂人,随时都欢迎女人来强暴他。
“既然知道我们是兄妹,这样的行为并不合宜。”
说兄妹,其实也只是名义上的关系,实质上,他们并无任何血缘关系。
七岁那年,母亲辞世,父亲长年忙碌于生意上的事宜,而家里头又不能没个女主人打点持家,因此才又续弦,也好有人发落家中大小琐事,并照顾独生子。
于是,挑上了孀居的绣姨。
而香织,便是绣姨与前任夫婿的遗腹子。
父亲并不介意,把绣姨与当时才满周岁的香织接进门,让母女俩有个依靠,并视香织一如己出。
许是感念父亲恩泽,绣姨一直很尽心尽力地替他打理家中一切。
不可否认,绣姨是位温良贤淑的好女人,父亲经年忙于商务,南北奔波,聚少离多,难免冷落了家人,亏得绣姨任劳任怨,不曾有过一言半句微词。
在一家人自认有愧绣姨之下,免不了就补偿性质地多疼惜香织些,这才将她宠成这般骄纵而为的性子,连绣姨都拿她没法儿。
坦白说,香织的个性,他实在不怎么欣赏;她永远不懂得什么叫温婉谦逊,什么又叫有容乃大,总是那么的气焰高张、得理不饶人,只要她看上的东西,说什么也不放手。
就在她十五岁那年,他悲惨地发现,他成了那个被她看上的“东西”,要没让她“得手”,怕是要被她纠缠到死了。
若不是父亲在他弱冠那年已然辞世,他还真担心会被押着拜堂圆房。
“不管,人家就是喜欢你嘛!”丰腴软腻的香躯缠上他,口吻任性而娇蛮。
“别这样,香织。”拉开软玉温香,他坚定地起身退开,意不乱,情不迷。
姚香织扁了扁嘴。“你不娶我?”
“不会。”休提两人个性不合,单论他只当她是妹妹,就断然不会娶她。
“那你要娶谁?”她霸道地逼问。
“不知道。”情思不动,也许一生就不娶了。
“我要告诉祖奶奶!”说完,她转身往外跑。
该死!她踩着他的痛处了。
于家人丁单薄,阴盛阳衰,自父亲死后,便只剩他一介单丁独苗,祖母成日盼他成家,好为于家传承香火,日日催促得他只差没离家出走了。对于香织的执意痴缠,自是乐观其成,顺水推舟地由她去。
这下要真让她去说了,包准他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成了身不由己的新郎倌。
“站住,香织!”
姚香织停下步伐,得意地扬眉。“怎么样呢?”
吃定了他是吗?
于写意沉下脸。“如果你不介意有个逃婚的新郎,大可去说!”
“你──”姚香织气不过,嗔恼地大叫:“于写意,你欺人太甚啦!”
“我没要你来招惹我。”他才无辜咧!
“我到底哪里不好?你这样嫌弃我!”要脸蛋,她够艳;要身段,她也够媚,他怎么可以不要她!
“感觉不对。”再说,他也不认为香织有多爱他。她那个性,往往是为争取而争取,最初的情生意动早已变质。
这是人类的通病,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而他,就那么悲哀成了她的一种挑战。
“放弃吧,香织,我们并不适合。”他叹了口气,记不得这是第几次语重心长地规劝她。
“不要。”得不到他,她誓不干休。
“那你最好有心理准备,当我成亲那天,给我祝福。”为了教她断念,他已不惜正面挑衅。
“那有什么问题。”她笑得信心满满,彷佛认定了她绝对会是婚礼上的新娘。
于写意头更痛了。
“你自便吧,还有一堆帐等着我看呢!”
这回,她没有任何异议,撩了撩发丝,风情万种地离去。
古人说得好,最难消受美人恩,果真是分毫不差啊!
瞥见桌上的茶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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