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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东释怀看着这样的东属正气,眉头微皱。眼里虽也是水光渐渐却有丝清明独留。
“我不……。”东释怀刚想解释他不是莫名却在眼角眼角余光扫到了一抹银光后,嗓音里的是硬是被压下了,然后紧抿着嘴接受着东属正气有些狂乱的吻。手紧紧的握住石桌,竟是被按出了一个深深的手指印。
莫名来到驿站便得知东属正气正与东释怀在庭院饮酒,挥退要带路的侍从,远远听到有些不太清楚的低吼声,莫名也不甚在意可是当一踏足后院,莫名就没再行走,看着那倦怠缠绵的深吻。莫名冷笑一声,他们原来还是这样的关系,只是当莫名看见了满地的酒坛,停下了转身要走的身体笑着微摸下巴,静静的看着两人的后续发展,事情或许并不是他刚才想的那样呢。
正文 离别(修)
“莫名,你可知,你可知……。”东属正气口里不断的呢喃着,手上也有些不老实的要摸上东释怀的身子,东释怀微有些恼意的扫向右边走廊处的暗影处,当确定那里没有人时,猛然的推开了东属正气。
“我不是莫名。”东释怀心情有些烦躁的低吼着,为什么这时候来找他,他没有信心面对那个疯子,更无法表露出一点他的真心来。
因为那样他会害了他重要的人,所以本来的拒绝,刚才他会安然的接受,即使是东属正气即使是小时的玩伴,又如何。
为了心里的人,就让东属正气站的更高,让更多人去在意吧!
反正这不也是那些人希望的吗?从小的特殊教育,不喜欢却不得不接受,不喜欢东属正气那过于阳光温润的个性,却不得不去接近,不得不去讨好。
他的命运确实已经被完美的预定了,他无法反抗也无力反抗,因为没有什么是值得他去反抗的。
可是现在的事情似乎也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所谓的日久生情,他虽然与东属正气同进同出,也有不少人在臆测他与东属正气的暧昧关系。
虽然是他故意为之,却也最多不过是种友情,升华不出爱情来。而当爱情来临时他不禁有些抵触了。
因为他明白那些人的疯狂,即使是再强悍的人即使绝对不会输给那些人,他还是担心了,或许他这么做根本没必要,那人根本不需要,可是他还是想要保护。
莫名……你真不该卷进这场风波里,因为你让我失了分寸了。
东释怀推开倒在他怀里的东属正气,低头看看还在不断呢喃,痛哭的东属正气叹了口气后走回他的房间。
总有人会看见的,谁也不会让东属的皇子在外面吹一晚冷风,而他现在也没那个心情充当好人扶东属正气回房。
莫名看着东释怀走远,才缓步走出抱起不断呢喃的东属正气,然后抱起送到了东属正气的房间。
看着依然皱紧眉头口吐凄语的东属正气,这又是何苦呢!
细心的为东属正气盖上被子,莫名打开窗户看着东属正气正斜方的屋里,脑子里不断回想着刚才的情景。
要不是他多留意了一下地上的酒坛,他便不会看到酒坛上的射影,再不会看到那个戴着银着面具的人,而显然的他是来找东释怀的。
至今他还有一点疑惑,东释怀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是他们放在东属的奸细,可是东家世代为官,这要多大的势力和时间才能有今天这样的地位。
谁有又那个能力与野心策划这个为时多年的计谋,显然有那样考量的必是皇家。
排除他身在的北璃与东家所在的东属,也只剩下西厥与南泰了,再想到前几日启卫传来的消息,莫名隐隐已经猜出分毫了。
第二天宿醉痛苦的东属正气午时才起。
“主子,现在可要用膳了。”侍从恭敬的寻问着,昨天空腹饮酒,现在胃里甚是不舒服。
东属正气淡漠的点头,侍人便出去张罗了。
“昨夜睡的好吗?”东属正气一进入饭厅,就见东释怀静默的坐在椅子上,虽然表情与平时并无太大的不同,可是东属正气还是隐约的感受到东释怀隐隐的疏离感,必竟认识了几十年这点感觉他还是有的。
东属正气虽不知为所何事,但也没想要去问个究竟。
“主子,昨晚六皇子有来找您。”饭菜相断传上,旁边的侍从犹豫了下还是觉得莫名前来这事还是应该报备一下,身为下人一点事情也马乎不得,更何况六皇子还是主子在意的人了。
“莫名昨晚有来,什么时候的事。”东属正气听了一愣,心里微微泛了丝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