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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匍匐在白玉栏杆围着的湖岸上,大张着嘴,涎水和眼泪凌乱的流成一处,苍白的小脸上一片狼狈。
“丫头,你这是怎么了?啊……”肖玫兰急了,赶紧来扶她,但是却蓦地瞥见她衣领下面那雪白的肌肤上大片大片的暧昧红痕,一直延伸到胸口处,有的地方还隐隐可见清晰的牙印。
她不由一怔,眉头立刻深蹙起来,自己这个儿子真是不像话,她原本因为硬塞给他一个媳妇的缘故,不愿过多的干涉他,没想到他却这样不管不顾,到时孩子没了是小,怕只怕又弄出一个不能生育的病根来毁人家女孩一生。
就在肖玫兰愣怔间,那伏在湖岸上的叶琉却忽然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王嫂——王嫂……”肖玫兰见了,立刻上前一把扶了她,大声叫道……
……
“廖医生,怎么样?”
“夫人,你放心吧,孩子没事,不过这女孩……呃,少奶奶身体弱,早孕反应很严重,还是让她静养、避免刺激吧。”
“呃……”肖玫兰不由松了口气,“那廖医生,要开药吗?”
“当然,我会配些调理的中药给她。”
“哦!”
送走廖医生后,肖玫兰没有再出门,而是吩咐王嫂把他们住的这栋别墅楼面临着大片薰衣草花海的那间僻静的屋子收拾出来。
“夫人,难道老太爷他们要和我们住在一起……”王嫂不解。
“不是,是收拾出来给少奶奶住!”
“可是那屋子太小,少爷会喜欢吗?”
“是少奶奶一个人住,少奶奶身体弱,医生说那临湖的屋子湿气太重,也不够安静!”
“啊……”王嫂还想说什么,但是肖玫兰对她摆了摆手,她不再多言,出去收拾了。
所以那天当叶琉醒来的时候,她已经换了房间,理由是遵医嘱。
这间屋子在二楼的西南角,阳光充足的有些热辣,与曹景芃住的那间二楼主卧南辕北辙,再加上有侧梯供上下,如果再刻意避免一下的话,真有些老死不相往来的味道。
叶琉靠在床头,看着阳光下那葳蕤盛开的薰衣草,心里轻松又不乏忐忑。
她终于摆脱了他,可是却又怕承受他的怒火,两相衡量,她还是觉得选择前者更有利些。
在饭店里做服务员的时候,记得一个长相妖娆的大堂经理曾经说过:一个女人不管熟不熟,只要是男人有了男女关系,就摆脱不掉了,一切都会变得轻车熟路。
当时她是纯真的女孩,对这句话并无感,只是因为那妖娆女人说这句话时那自嘲的表情给她留下了很多猜度的空间,所以记住了。
现在想来这句话真有道理,她和曹景芃不也是吗,熟悉不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也不是因为她在给他孕育孩子,而是发生了关系。
其实他和她又有什么基础呢,原本就是陌生的人吧!他只是食髓知味,觊觎她的身体,想征服她玩弄她,所以不能给她起码的尊重,像对待妓女一样对待她享受她折辱她。
如果是他的旧爱雅儿,如果是他那有背景有钱的乐悠妹妹,他还会这样做吗?
她在他眼中终究只是一件用钱买回来的玩物,和乱草中微不足道的蜗壳动物,和路边一只可以被随便乱搞的小母狗又有什么区别呢。
冰冷的泪滴瞬间爬满了她的脸颊,她悲伤难抑,禁不住伏在枕上痛哭失声。
也许一切还不是太坏吧,她至少在沦陷前一刻清醒,可以保留最后的一份尊严。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她赶紧擦干了眼泪闭上眼装睡,门被打开了,听那优雅轻盈的脚步声她也知道是肖玫兰。
她终于还是睁开了眼,对于这个如母亲般爱惜自己的妇人她不只感激,更敬重。
“妈……”对上那双满是担忧的美眸,她的泪水又落了下来。
“没事了,没事了……”肖玫兰轻搂了她,安抚着,好一会儿,才放开她轻问,“丫头,对于妈的安排还满意吗?”
她一怔,然后忙不迭的点头,脸色却快速地浮起一抹红晕。
肖玫兰看了却轻轻叹息一声,“满意就好!”
其实在给叶琉换了房间后,她就后悔了,她觉得自己应该问一问她。
她是个好女孩,知进退、乖巧宽厚、又品性纯良。如果真的对儿子有些心思的话,她真的不介意她做自己真正的儿媳妇。
在这个钟鼎大家的豪门里,为了帮挚爱的丈夫拿回应得的一切,她和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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