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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东篱幼时便学习过博弈,这琴棋书画四件他有三件都不精,唯独对棋道颇有天分,更兼曾有名师辅导,虽然甚少与人对弈,棋力却甚强,比之仅在青楼学过几个月下棋的秦逸自是不可同日而语。一开始秦逸还能仗着机敏狡黠的棋风勉强抵挡江东篱的攻势,到了中局时,秦逸的一条大龙便被江东篱堵死,所执的黑子也被江东篱吃了一大片,眼看着已是必输之局。秦逸自然也看出了这一点,他人虽有些小聪明,棋品倒不坏,不愿继续死缠烂打,遂投子认输,对着江东篱勾唇笑道:“我输了,这便躺平任君为所欲为。”说完当真掀了棋盘主动躺在矮桌上,甚至还顺手解开衣带拉下半边衣领,露出一边精致秀气的锁骨和大半个白皙细腻的胸膛,再附送一个异常勾魂的媚眼。江东篱迎上那挑逗的目光,顿觉心跳失速,再看着那犹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在灯光下静静袒露,其上一粒小巧可爱的粉色茱萸羞涩挺立,仿佛在邀请他覆上去含弄品尝,顿觉脑中轰然一响,理智不翼而飞,只余体内汹涌欲、火四处奔流着寻找突破口。一时之间,什么天理人伦什么世俗礼教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江东篱低喘一声,双目冒火地压上那具静待采撷的诱人躯体,低头含住那颗小巧乳、珠,唇舌并用细细舔弄。秦逸顿时身体一颤,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更令江东篱浑身酥、麻,下、体坚硬如铁。江东篱急剧地喘息着,一面在秦逸看似单薄实际却很结实的胸膛上不住啃咬,一面伸手去解秦逸的腰带。秦逸一双桃花眼氤氲起一层美丽薄雾,修长双腿主动夹在江东篱腰臀之间,勉力抬起上半身紧紧抱住江东篱肩背,然后抬起头吻向江东篱。江东篱唇瓣被对方柔软的唇瓣覆上并不住摩挲,带来丝丝缕缕的麻痒,眸色不由得一深,将舌头探入秦逸柔软滑腻的口腔中肆意扫荡。秦逸柔软的舌尖立刻缠了上来,主动和他紧紧纠缠相互吮、吸,互相交换着甘美的津、液,两人均深深沉迷在这个激烈的热吻中。良久,唇分。江东篱昏沉的大脑终于清明几分,正待伸手去褪秦逸的长裤,忽觉后心大椎穴被两根手指狠狠按住,下一瞬内劲随即透入。江东篱顿觉全身酸麻手足无力,心却一点点沉了下去。这屋内只有他们两人,那只手的主人除了秦逸还能有谁?江东篱低头怒视秦逸,如果眼神可以当做刀来用,相信此刻秦逸身上早已是千疮百孔。秦逸却一点点勾起唇角笑了起来,笑容狡黠而得意,好像刚偷了十几只鸡还没被逮到的小狐狸。然后他轻巧地翻身,把江东篱压在身下,一面伸手去解他身上衣物,一面柔声道:“东篱,相信我,你还是更适合在下面,你在上面绝对不会有在下面这么爽的。”说完他已经麻利地拉下江东篱的长裤丢下床去,紧接着便是亵裤,然后江东篱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下半身完□、露在空气中。江东篱咬牙道:“立刻住手,否则你会后悔。”秦逸一面用手握着他那兀自坚、挺的茎、体开始套、弄,一面道:“欲、火焚身且顾眼下。”江东篱知他必然不会放过自己,心中又气又恨,恨的是秦逸太过狡猾,气的却是却是自己一时太过大意,竟然会上了这小子的恶当。只不过有一点他觉得很疑惑,自己明明封住了秦逸的任督二脉,他又哪里来的内力点住自己穴道。江东篱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秦逸闻言,立刻笑得一双桃花眼都眯了起来:“父亲封人穴道的手法自然是极高明的,不过逸儿刚好知道有几种药物对冲穴有极大的帮助,所以就在为你炼制九阳洗髓丹解药时顺手炼制了几粒服下,然后每晚悄悄冲穴,终于于昨日大功告成。”江东篱没想到他表面柔顺乖巧,暗地里却处心积虑地对付自己,不由得暗骂自己真是瞎了眼,竟把眼前的白眼狼当成乖巧无害的小白兔,丝毫不加提防,活该今日遭此对待。秦逸见他满脸不甘,便知他在想什么,遂一面去用舌舔江东篱脆弱的顶端,一面含糊地道:“东篱你放心,我对你的位子没有任何兴趣,更不会再囚禁你,我这么做,唯一的目的只是想要好好地疼爱你。”说完,他把江东篱双腿大大分开,然后伸出舌头去,强势地一下下舔、弄那紧闭的菊、穴。江东篱如何能受得了这种挑、逗,顿时红着一张俊脸不住声地呻、吟。秦逸直将那粉色的穴、口舔得湿漉漉的,且不住地微微蠕动,这才好整以暇地解开腰带,掏出胯、间早已急不可耐的巨物一点点捅了进去。江东篱顿时呜咽一声,后、穴却不自觉地收紧。秦逸只觉仿若置身天堂一般,他低下头去,一面细细逗弄着江东篱绯红的耳垂,一面用手轻轻地套、弄江东篱的欲、望,感觉到它在自己手中生机勃勃地跳动涨大,秦逸方低笑一声,然后开足马力动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请低调留言,多多撒花支持作者~4242、忠犬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