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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接下来要说些什么,他已能猜出。
果然,男人的手移到叶长风的衣带处,毫无顾忌地拉开衣结,笑得轻佻:“出征不许带女人,这几个月,可着实快闷死本王了。”
叶长风木着身子,一动不动,任由这轻薄男子在他躯体上妄为,却还是忍不住道:“王爷若需要女人,下官可代为征召。”
“你又没有姐姐妹妹,连老婆儿子都没有,能征召些什么?”男子冷笑道,“难道要本王去屈就那些千人乘,万人骑的营妓?”
叶长风的脸色更加惨白,欲开口,终于还是忍住。
那男人却不肯就此放过他,手指退尽叶长风所有衣衫,恶意上下游走:“你的胆子却是越来越大了,连我今日下令牌召见,你都敢不去,当真是有了我二皇叔元侃作靠山,就肆无忌惮么?”
这句话语音虽轻,口气却是极重。叶长风本已打定主意再不说话,闻言也只能无可奈何开口:“王爷言重。王爷铁令,谁敢不遵,只不过下官当时人在衙外,未曾接到而已。”
这半夜闯入叶长风卧室的男子,自是当今天子的嫡亲侄孙,宠之无双的端王赵宁非了。冷哼了一声:“是么?”
接下去却不再多说,分开叶长风的修长双腿,什么前戏都不作,挺身便要粗暴进入。叶长风被这端王蹂躏并非一次,知道此时挣扎也无用,反而会激怒于他,落得更悲惨下场。
只是道理虽知,事到临头仍不免恐惧,身子直觉地一颤,双手推拒住上方的男人。
“嗯?”端王一双锐利鹰目微微眯了起来,威胁之意,隐隐呼之欲出。
自思自已诗书满腹,才盖天下,清廉方正此生从无行差踏错,末了却落到这般屈辱地步,叶长风只觉心如死灰,世上事再无可不可。淡然开口,声音平平板板,毫无生气:“王爷,这几日府衙的事很多,又多了你们巡川军一路钱粮,我实在没有多余时间休息,还请王爷不要伤了我。”
“你这是在威胁本王?”端王眼中隐有怒火迸射,战场上历练出来的究竟不同,叶长风只觉对方的气势较数月前更加危险强大,只是稍一动怒,便几乎要迫得人喘不过气来。
“不敢。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叶长风神色淡淡,看不出表情,身侧一双手,却是不知不觉握紧。
紧盯住叶长风半晌,端王突然放开手,笑了起来,笑声虽大,眼神中却无半点笑意:“好,既然如此,就让本王来尝尝丹凤学士主动服侍人的滋味,这滋味,只怕天下除了本王外,再无第二个人可享呢。”
向后一仰,懒懒地靠坐在床头,伸手自怀里摸了个东西扔过去:“这盒胭脂蜜本来是要送给倚翠楼小红的,现今就让你用了,也是无妨。要我不伤你也成,你自已来吧。只不过本王的耐心不是太好,你若不在一柱香内令本王满意,本王说不得便要动手了。”
世上的羞辱莫大于此。
叶长风闭了闭眼,胸膛急剧起伏了数下,再睁开时,已拾起胭脂蜜盒,笨拙地以指沾了向自已的私密处涂去。
他的衣衫早已被端王赵宁非尽数除去。烛光透过罗帐,隐隐约约地照了进来,为叶长风雪白的胴体上镀了层暧味的晕黄,益显得肌理匀称,线条优美。此刻叶长风正弯起腰,将右手的食指在下身的入口处进进出出,屈辱令得他双目紧闭,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平素端肃不苟的面容反因此变得洽艳无匹。
宁非一丝不漏地看在眼里,眼神越加深沉,口中的话语却也越发恶毒:“真该让天下人都来看看你此刻的样子——甚么丹凤学士,铁骨知府,不过是个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的娼妓。你不是饱读诗书么?气节二字怎么写你可知道?”
“一切都是你逼我的。为什么你强暴我,我反要去死?如果我反抗不了你,为何我还要学那小家女子,惺惺作态?”
叶长风这刻反而冷静得出奇。估摸准备得也差不离,且只想速速将此事作完,摆脱这场恶梦,叶长风不再迟疑,从容地分开双腿,跪坐到宁非膝上,微微颤抖的手握住对方的祸源,往自已的身子里送去——只是对方委实太大,叶长风咬牙硬坐了上去,仍是痛出了一头细细的冷汗。
本已疲乏的身子受不了刺激,一时摇摇欲坠,叶长风本能地伸手寻物支撑,才触到宁非的肩头,却又烫到般地缩回。绝不愿触碰到对方,叶长风改成扶住侧面的墙壁,定了定神,开始费力地上下动作,心中却是屈辱怒意炽盛,说话也不由无顾忌了许多:“我叶长风,绝不做那亲者痛,仇者快的事。你想要我死,想要这平阳府,我偏不死,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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