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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像是慢动作,叨婥看着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对自己发出恶毒的光,从自己身体拔出去的剑尖染血,又朝着自己劈下来。
“叮”刀剑相交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膜中来回的震旦,然后一个人在自己的胸口死力拍了一下,刚才那口差点没岔过去的气才找了回来。
全身都疼,特别是左腹部,疼的感觉比任何地方都强烈,她是不是要死了,永安会不会伤心,会不会后悔。
她没来得及想更多,因为自己已经被一个人夹在腋下,那人虽然穿着黑衣,但是却并不像是来杀自己的,他逼退了其他的黑衣人,夹着自己快速离开站圈。
而且他身上,有熟悉的味道。
“你说什么?”皇帝不可置信地看着跪在他面前的明月和善财,“叨婥呢。”
“主子。”明月把头敲到地面上,发出咚得巨大声响,“我们没料到那群人是要来杀王夫的,招架不住,王夫被带走了。”
一阵晕眩,常二叔赶快上前扶住皇帝,却整个人被甩开,“胡说,朕派了那么多人……”
“主子,对方的武功很强,我们没有办法……”善财她已经有些害怕了,虽然对叨婥妒忌非常,但也知道她在主子心里的位置,所有她不敢去伤害那人,心里不情愿也要保护她,现在却出了这种事。
“闭嘴。”一巴掌狠狠打在桌子上,“你们给我滚,滚出去。”
“皇上……”
“主子……”
“都给我滚。”
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了,永安望了望四周,缓缓坐到地上。
39
39、打胎 。。。
明月说,但是那个黑衣人一刀插进了叨婥的腹部,被带走时她只剩下半条命。
“皇上,请治臣的罪”。
这是他的原话,但是永安分明听出玄外之意,她的意思,叨婥是凶多吉少了。
他也听洪姐说,叨婥体内有种奇怪的毒,很可能要命,而善财却从来没有对她下过这种毒。
派出去了人找了一整天,除了一件血衣,什么东西都没有找到,恐怕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前些日子,他们才一起分享了做父母的快了,就是前天,他们也才刚见过面,他已经后悔了,本来想今天的事情过去后不再为难她,可是现在是没有机会了吗?
皇帝把头埋在自己的手里,他不能倒下,这么多年,不是非叨婥不可的,失去了叨婥,他还有自己必须要做的事情。
手掌碰到柔软的肚子,里面还有一个微小的生命。
这本来不该有的生命,比他的计划早来了几个月。原本他想为了叨婥留下来的,但是现在人已经没了,留着只不过增加自己的麻烦而已。
“来人。”
“皇上?”
“去给朕端一碗打胎药来。”
全身都是颠颇的疼痛,好像五脏六腑都错位了,叨婥紧紧抓着前面那人的腰,才没有从马上滚下去。
是这人,救了自己吗?
腰部被划开的伤口磨着马背,疼得要命,叨婥觉得自己腰部已经是一片湿润,如果马再不停下来,自己的小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仿佛感应到叨婥所想,前面的人拉紧了缰绳,马儿的速度慢慢捡了下来。
也就是在叨婥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前面的人忽然转身,揪着叨婥背后的衣服,一把把人提了起来。
她感觉自己被人平抛出去,在空中飞了一会儿,然后扑通,掉进了水里。
“救命啊,我不会游泳啊。咳咳……“
扑腾了好一会儿,站在岸边的黑衣人还是一点要救人的意思都没有,叨婥觉得无趣,从刚刚及腰的水里站起来,吐了一口无意中吞下去的水,“你是谁?”
眼睛很熟悉,不过此刻这双眼睛看着叨婥,像是要把她给剐了。
随手撤下蒙面的黑布,启央抬手指了指叨婥的胸口,“女的?”
果然是启央呢,叨婥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头,一路上两个人背靠着胸,启央再笨这会儿也反映过来了。
“其实你不该来救我的。”
“因为候爷不会让皇上杀了你?”发觉叨婥是女生后,他的记忆立马就回到了夜闯皇宫那一天,那个当着叨婥面要脱衣服的男人,是永安候,当时觉得不可思议,放在现在想想却在情理当中。
发觉自己的性别败露后,启央对自己说话的口气整个掉了个个,叨婥很无奈,启央肯定以为自己装成男子,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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