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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话!”苏睐气的大吼,“她什么都不懂,能犯什么事,值得你把人关到天牢去,她前阵子才刚中毒,身体能撑到住吗?你难道就不能为肚子里面那块肉想想。”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永安叹口气,叨婥确实会收买人心,连自己最亲密的父亲,也站在了她的那一边。
放下笔,站起来扶住苏睐,“爹,我做事自有分寸,你不用过分担心。”
“其他事情我可以不担心,这事涉及到叨婥,我不得不管,儿子,你问问你自己,叨婥来到这里以后,你也比以往开怀了许多,难道你真的要对她动手。”
知道如果不说出实情,苏睐肯定会越想越乱,永安小声安抚自己的父亲,“爹,事情没那么坏,我不会为难叨婥的。”
他只是,有必要利用她,钓大鱼。
苏睐毕竟是了解自己儿子的,深知他每一句话都要掂量着听,自然要问个清楚。
“那你把叨婥关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有自己的考量。”
“皇儿,你听父亲一句,叨婥毕竟是孩子的母亲,你不要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不会的。”永安摇头。
但是很快,永安意识到,起码在身体上,他伤害了叨婥。
晚上叨婥被押到御书房的时候,永安吓了一跳,才一天的时间没有见,叨婥好像生了一场大病,脸色异常苍白。他想起昨天和叨婥对峙的时候,她的脸色好像也不好看。
手自然而然地伸过去,指尖触及到冰凉的皮肤,让他惊了一下。
“生病了?”不自觉,关系的话就说出了口。
“还好。”叨婥在永安的手碰到自己时就赶紧抓住他的手,她知道自己做的不对,永安性格这么倔强的人,很有可能会因此和自己产生隔阂,她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尤其是他们即将一起拥有一个孩子,“你不要生气,虽然我有做错,却绝对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我也特意不让晋阳回京,也一直想对你说这件事情。”
她很着急,很怕永安要和她决裂,她不想,也不舍。身体的疼痛一天都没有停歇,却比不上她心里的恐怕,不好的预感拽紧她,让她痛苦。
他从小,就对别人的求饶没什么兴趣,是第一次,因为一个人脸上的泪痕而想要全部赦免她犯下的罪过。手在大腿处捏了捏,永安再开口,声音里的温柔已经不见了。
“你先把事情所有的始末和我说一遍。”
叨婥不敢有隐瞒,就这么抓着永安的手,把事情的所有都说了出来,当然,并没有提及自己的毒还没有解清的事实,怕永安担心。
“你是说,启横拿启央来威胁你,而你,为了他,愿意出卖我。”
对启央两个字的敏感,让永安一瞬间就虎了脸色,他不能忍受,当自己全新信任一个人的时候,对方却在心灵的天平上,把自己摆在不重要的位置。这就好像有人给了他一巴掌,让他恼怒。
叨婥很难去解释,自己在军演场的发现也许不过是自己的推断,而她最后帮助了晋阳,有多少是为了启央,有多少是为了永安,自己都分不清楚。
“我不知道。”她老实地回答。
她没有否认,却让永安又一次觉得自己被欺骗,怀孕的人本来就容易胡思乱想,而叨婥又没有办法给他安心的答案,他甩开叨婥的手,因为用力过猛,让她一下子跌倒地上。
“你对柳府少爷倒是上心。”
“永安,不是的。”叨婥着急解释,“我只是觉得启央是个好人,不想亏欠他,但是我绝对也没有想要伤害你的意思,生活在一起这么久,我渐渐也明白,其实我心里,最重要的还是你。”
“好。”永安站起来,黑亮的眼睛看着叨婥,步步紧逼,“既然你说你的心里我比较重要,那么,我要让你做一件事。”
“什么?”
“明天,我会下旨将你斩首示众。到时候,引蛇出洞。”
叨婥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有点呆呆地问,“皇上认为,启横会救我。”
“启横不会,启央会,而启央是启横唯一的亲人,她不会袖手不管。”对着叨婥依旧茫然地眼神,永安说,“启央已经不在候府了,我们找不到他,自然也抓不了他的姐姐。而郑璞,暂时我还不想动她。”
叨婥确实是有些呆了,心里有一种称之为悲苦的感觉扩散开了,她总是对自己和永安的未来充满信心,临了却发现,自己只是入门级,永安的心,深得让人不知道如何,才能进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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