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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你可是坐在这里好一阵了,想她?”善财坐下他的身边,眼色算不得好,一大早到她这里来,一直在发呆,不用说也知道他又在想那个没用的叨婥了。
被善财的声音惊醒,永安摇摇头,他不想和善财说太多的话,这个女人以前是自己得力的助手,甚至还有想过真的和她做夫妻,但是现在他有了叨婥,不想再和其他女人涉及情爱之事。善财的性格有些古怪,每次她叫自己主子,比叫“安哥哥”还让他觉得不对劲。
“你,不要想去动她。”永安警告地说,善财对自己的心思,很早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但是接受不接受又是一回事。他必须警告善财,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免得要头来,威胁到叨婥。
“放心好了,没有主子的命令,我可不敢轻易碰你的小宝贝,我还不想主子怨恨我一辈子呢。”善财站起身,指尖从永安的脊梁划过,“但是主子,就我来看吧,你和那个叨婥,缘分不深呢。”
一伸手把人拨开,永安冷冷地开口,“这事和你无关。出去吧。”
善财无奈,撅着嘴,含着闷气出门。
留下永安一人,对着镜子发呆。
晚上的时候,因为奏章比较多,永安留在御书房,派了个小奴才跟叨婥报个信,让她先睡。
谁知道过了半响的功夫,小奴才就跌跌撞撞地跑回来,一脸的慌张,“皇上,不好了,不好了,王夫他,中毒了……”
猛的从座位上站起来,书案也因为他的大力而被推到一边,永安踉跄了一下,感觉有一把锤子用力地打在他的胸口,眼神跟着涣散,在小奴才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子一歪,晕倒了地上。
“皇上!”
寝宫里乱作了一团,一部分的太医被留在了叨婥的宫殿,太皇夫和常二叔守着皇帝,只招了最年长的王太医诊病。
外面跪了一室的人,奴才们端着水盆等在外面。所有的人手指都在抖,深怕皇上出了什么事情,那么他们这些人的项上人头都得交代出去。
寝宫里,外太医轻轻叹口气,对上太皇夫的眼神有些纠结。
“太皇夫,恐怕,这不是时候。”
苏睐的心咯噔跳了一下,迅速转身朝着常二叔质问,“怎么回事,那些药不是你负责给皇上喝的吗?”
常二叔啪嗒跪在地上,他的脑海里第一时间就想起前段日子皇上换上的那杯果茶,难道就这么一次,居然这么巧。
“说,怎么回事?”
“奴才该死,那时候就不该听皇上的话,坚持要他喝下去才是。”梗咽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常二叔到最后已经哭了出来。
苏睐摸了摸儿子明显瘦削下去的面孔,叹了一口气,无缘无故想要喝果茶,必然是叨婥的缘故了,“你这个傻孩子。”
现在孩子已经在肚子中,该怎么办才好呢。
别的不说,这么多的工作。他现在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眼睛边缘一圈的青黑,这到底是多久没好好睡过觉了。
“叨婥,叨婥……”
苏睐握住儿子的手,轻声地安抚陷入噩梦中的永安,“孩子,没事的,叨婥没事的,没事了。”
永安仿佛听到了他的话,眉头慢慢舒展开来,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王太医,你老实说,皇上现在的身体,有没有问题。”
叹口气,王老太医跪在苏睐的面前,“太皇夫,皇上现在的身体,确实不适合有孩子,还是在皇子未成形前……”
不用说下去,大家都知道这其中的意思。
苏睐叹了一口气,只是这事,永安会同意吗?
叨婥被折腾得半死。善财答应永安不杀她,但是并没有答应不为难她。本来这些天都是很注意,却还是鬼使神差喝了有毒的茶水。好在下的药并不多,那小奴才跌跌撞撞冲回去找皇帝的时候,她已经被太医折腾地吐出了大半了毒药,感觉真的是胆子都吐出来了,整个人晕乎乎了半天,才意识到皇帝自始至终都没来这里看过一眼。
真是薄情啊。
几番被灌药再催吐,叨婥现在嗓子口都是撕裂的感觉,时不时还想要干呕,人虚弱得差不多可以见阎王。心里也苦涩,眼泪汪汪的,闭上眼就能落下一大段泪珠。
“太皇夫来看您了,主子。”碧儿开了门,就见着苏睐快速地往里走,一边还像旁边的人吩咐,“都出去,全部都出去,现在。”
眉目中神色严峻,叨婥撑着半边身体,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脸色如此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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