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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与倾心之人共度,才不算辜负。可世间总会有那些有缘相见,却无缘相守的痴心人。于他们,情,又为何物?
泪水不知何时滑下了眼角……
有温热的手指拂掉冰冷的泪痕,李昔睁开眼睛,见到眼含忧色的禄东赞正心疼的看着她。
蝶风已执了萧悄悄退出大帐。
“酒是你给他的?”禄东赞淡淡问道。
李昔点头,亦淡淡道,“放心,赞普若有责难,我会承担一切的。”
禄东赞看了看她,不言。只将她拥搂在怀中,低叹着:“傻丫头……”接着,他的声音有点闷:“你的眼里似乎只看见了别人。”
李昔瞅着他,明亮的眸子里隐隐闪出了笑意,轻声道:“不,以后还会多一个……”
抱着她的手猛地一紧,久久未能放下。
他笑了笑,轻声命令:“把眼睛闭上。”
虽然困惑不已,李昔还是乖乖地闭了眼。
眸上一热,温软的感觉轻轻在她的眼皮上掠过。
他的唇?
李昔睁开眼瞪着他,脸上一红,心里却没有恼。
他如誓言般郑重道:“从此至下一世,你的眼里只会有我。”
李昔的心被狠狠撞击了一下,长安城外,那飞奔出城的白衣男人亦曾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她此时懊恼不已,这一世都未偿清的感情,下一世她又该如何还?
【第023章】
一夜细雨,一朝初阳。
文成王妃的大殿内,气氛冷凝。
李昔伏拜,不安地起身,心中暗讨:本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没想到松赞干布是该知道的都已知道,不该知道也全知道了……
“你胆子不小啊?”他的语气有点恼,唬得从未听过他严令言词的李昔低头再低头。
“臣妾知错。”说话时,脚下不自觉地后退两步。
松赞干布好气又好笑,再次恼道:“离那么远作甚么?上来”
李昔抬眸快速一瞥,确定松赞干布的脸上的笑容只是些许有一点点生气而无责骂盛怒的大碍后,她终于还是迟疑着拾步上前,费了好长的时间才挪到了文成的身边,半敛了眸子,故作谦恭状:“臣妾聆听赞普的教诲。”
松赞干布盯着她看了半响,温和的眸间光华流转,似要怒,又似要笑。等了许久,结果他脸上浮现的第一个神色却是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他无奈地叹口气,道:“不怪你,只怪我的大相宠坏了你连我这个当赞普的也……”
李昔闻言赶紧跪下,脸红垂头,道:“是臣妾的错,臣妾不该自作主张,还请赞普责罚。”
松赞干布冷哼,语气骤地凉下,道:“放心要追究责任也得先追究禄东赞,是他招回的次丹巴珠,这还不算,他居然敢安排他们二人见面。都有罪,他罪大”
李昔吓了一跳,赶紧抬头解释:“不关大相的事,都是臣妾的主意。”
松赞干布横了眉毛,眼眸里顿时添上了三分严厉,火大:“不许求情谁过大,谁过小,我心里清楚。若不是看在大唐使臣就要入吐蕃,大相也是大唐的驸马,否则一定将他拿下好好管教一番。出去带兵几年,这小子是愈发地狂躁嚣张了……”
李昔死死咬住了唇,面色没来由地一寒,不再说话。
“昔儿,你的手怎么了?脸色也这么难看?”文成忍不住伸手拉起李昔颤微冰寒的手,眼中言中尽是担忧。
“我……累了。”李昔勉强一笑,小声道。
文成了悟地点头,淡笑道:“赞普。大相夫人身子还未恢复,莫要疏忽了休息调理。既然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就让她回去休息吧,”
松赞干布摆摆手,示意她下去。
李昔俯首叩头:“多谢赞普。臣妾告退。”
李昔边走边骂禄东赞,昨晚还见他有几分担心,今早自己挨骂,他却躲得不见人影。
还未走到殿门,就见侍卫慌慌张张从面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唤道:“赞普,快,大唐使臣已进城”
松赞干布腾地站了起来,文成也随之起来,紧跟在他的身后。
松赞干布已是一连声的吩咐下去,携了文成的手,去殿外迎接。
李昔的心狂跳起来,紧跟在两人的身后,迎了出来。索性那夫妻两人忙着迎接,并未注意到李昔也跟了出来,否则一定会将她赶回去休息。无论是谁,都不希望大唐使臣看到李昔那副病秧秧地模样。
远远的一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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