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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深深陷入昏迷之前,是男人深深挺进他痛得麻木的体内,释放那灼热的液体的瞬间。这种单方面的泄欲过程,只有纳西德这样狂妄的男人享受到了吧,而他除了感到恶心,就是痛苦,不单是加诸身体上,连心都倍受摧残的痛苦。不知道昏睡了多久,他幽幽醒来,第一眼望到的,便是明蓝色的床帏,不由得移动沈重的身体,接踵而至的,是叫人呲牙咧嘴的痛苦。身体就像被拆过一次,重组过了似的,痛苦不堪。值得他庆幸的是,偌大华贵的整个房间只有他一人,造成他身心上的痛苦的人,早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身体异常的沈重、酸痛,稍稍移动就增加痛苦,叶言溪仅能躺在床上,不敢乱动。身体虽然不能乱动,但他的思绪却一直转动不停,他认为,像那样违背常理的性事,承受的人,想必很难感受到愉悦。──可是,为什麽总有的人愿意承受呢?曾经身为警察的他,自然会接触到各色各样的人,同性恋人自然也不时遇上,有时候甚至是在清查不良酒店时,撞见正在做那种事的同性恋。就算尴尬,也会隐忍著叫人穿上衣服蹲到一边,且看这些人的情况,感觉并没有什麽异样,以为也不会有什麽才对。但直到今天他亲身体验,才知道,这根本不叫有什麽,简单就是非常人能承受的!实在是好奇那些人,为什麽还能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在寂静的空间中,突然听到人的说话声传来,叶言溪想也没想就闭上双眼,假装没有醒过来。说话声约在离床的位置几步之遥的距离时停止,然後叶言溪感觉有人一直在盯视他裹在薄薄的被单中的身体。&ldo;瞧那头黑发,真的是黑色部族的人啊。&rdo;&ldo;真不懂,大皇子为什麽要宠幸这种不祥的人。&rdo;&ldo;啊,我听说,他可是&lso;衣亚扎答&rso;,这可是上百年都没有出现过的。传说,&lso;依亚扎答&rso;一旦出现,拥有他的人就可以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rdo;&ldo;咦,可是大皇子可是正统的王位继承者,再过一年就可以正式执掌王位了。他还需要&lso;依亚扎答&rso;麽?更何况这个人还是最低等的黑色部族的人。&rdo;&ldo;我们这些下人怎麽知道尊贵的大皇子的想法呢?我们还是别乱猜了,快把食物放下离开吧。不知道为什麽,跟这种不祥之人呆在一块,我就觉得浑身不对劲。&rdo;&ldo;嗯,我们还是快快离开。反正只要食物送到就好了,管他会不会吃。&rdo;两位在床的附近细声对话的女子,总算把话题告一段落,在她们在房间中停留一阵,似乎是把食物放在床边後,就匆匆退出了明亮宽敞的房间。直到屋里传来关门声,叶言溪才再次张开眼睛,转过脸望向床外,他看到了整齐摆在床边的食物,这时肚子咕咕叫了起来,不想饿了自己让力气流失更快的他,一点一点挪动沈重疼痛的身体,往床边移动。在忍耐痛苦移动的过程中,一阵自被单中传来的细小什麽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小心地翻过身,咬著牙坐起来,酸软无力的靠在垫高的枕头上,支撑起上身後,叶言溪才拉开盖在身上的被单,想看清,到底是什麽声音一直响个不停。当被单被拉离自己的双脚,叶言溪无言地看到,一条粗黑的铁链的一头锁在他的右脚踝上,另一头一直延伸没入床的一端。叶言溪慢慢收起脚,约有一个婴儿手臂粗的铁链立刻发出沈重的声音,到达一个位置,也就是收了半米左右,铁链就紧紧扯住他的脚,告知他,它已经不够长了。不是女人,并且脾气算起来很不错的叶言溪有想破口大骂的冲动,但他还是耐性极好的忍住了,虽然他总共深吸气又吐气了将近五六次。本来就算没有食欲,但为了确保有足够的体力逃跑,仍会勉强自己吃一点东西的叶言溪现在是看到食物就想把它砸得稀八烂。可是自小就被耳提面命食物宝贵的他,再怎麽愤怒也罢,对於糟蹋食物的事情还是做不出来的。继续深呼吸,他把视线转移到别的地方上,不知道是不是地势较高的原因,他从窗户看到的景色,是众多殿宇和树的顶部,再远些的地方,就是法雷尔曾经跟他说过的,皇宫的标志,那座金光璀璨的高耸巨塔。尽管到处金光灿灿,却很安静,安静之中酝酿什麽一样,像沈睡的猛兽,随时都会扑出来大吼一声,把接近它的人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