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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意料之外地出了事,出动的自然是秦家精锐的力量,清场善后都不用秦悠多说。为首的人过来请示:“三少还有其他吩咐吗?”
秦悠抱着孩子想了想:“照常,加强戒备,通知秦明和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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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滥觞于新自由主义的一系列思想的进一步发展扩张和泛滥,经济领域出现了全面的自由和去监管化,随之而来的是不同经济势力的进一步扩张和公权力的萎缩,发展到今天,各国政府基本上都称得上是名副其实的“守夜人”政府了,其职能几乎只剩下了提供基本的公共物品和维持基本社会秩序。
但这种社会模式的弊端也是显而易见的。大大小小的经济势力为了保证自己的既得利益并谋求更多利益而把触角伸到各行各业,甚至秘密做着违法的科研研究;私人武装和长期武装雇佣被各国法律严令禁止,短期的独立雇佣军市场却被接受,从常年火爆的佣兵和杀手市场上大概就能推测隐藏在各处的社会混乱程度。公共警察能够插手的基本只剩下无辜幼儿园幼童被绑架这样的案件。
秦悠从小被迫直面由于利益而引起的混乱和纷争,但他的母亲永远平静地对他说:“每一个人都应该得到尊重。我们勤劳而诚实地劳动以换取收获,永远安享平和的高贵,但也不惮于举起武器去捍卫自己应得的权利。”可能原话没这么鸡汤狗血装十三,但意思总归是差不多的。
从前他觉得母亲是对的,并视之为理所当然,但忘了从何时起,身边发生的这些事总让他反射性地感到不舒服和心情抑郁。
三少拿出了一支烟。一只手伸过来,把烟取走,随手一扔扔到树林深处了,又顺手把手里一团垃圾交给秦家来的善后人员。秦悠瞥了一眼——一副用过的一次性医用手套,他才反应过来,刚才夏沉一直是戴着手套的。
医生平静地告诫:“吸烟有害健康。”
他怨怼地看了夏沉一眼,转身上车。
夏子钟已经在车上等他们了,正在后座上自己摆弄手表玩。
夏沉看着有些蔫儿的秦悠,笑了:“头疼吗?我给你揉揉。”
秦悠看着他,表情迟疑,想见着鹰的兔子,那只鹰对它说:“兔子你想飞不?到我背上来,我带你飞飞。”明明想要又不敢接近的感觉。
看见秦悠的眼神夏沉不自觉地就想起那种乖巧的怯怯的小动物,湿漉漉地请求说“对我好一点。”他不自然地轻咳一声,尽量摆出专业的表情,扣起食指敲了敲车子,垂下眼,面容冷清,淡淡道:“我是医生。”
夏子钟假装在玩表,一直在窥屏。看到他爹那种表面清冷实则荡漾的死表情就知道他不知道又在脑补什么奇怪的东西,他妈妈的表情明明很正常好嘛,就是正常人碰上一个以一挡十武力值max杀人不眨眼的还不是很熟的人突然像你示好的正常反应。所以说他爹的脑回路是有多清奇这都能脑补得很开心。也就能骗骗无知少女啦,他妈妈是一定不会上当的!
结果秦悠看着夏沉漂亮的侧脸,犹疑了一下:“好吧,那麻烦医生了。”
夏沉微笑:“没事。”
夏子钟恨恨咬着表带,他对这个看脸的社会绝望了。
夏沉手指修长有力,带着丝丝的凉意。可能的确是专业素养,他找位置找得极准,而且力道适中,十分合意。很难想象就是这双手刚才迅速解决掉了十多个职业杀手。
靠在座椅上享受服务的秦悠模模糊糊中又不由觉得,身边跟个医生还不错。管这医生是个什么鬼呢。
第7章 出卖
遇见这样的事原本的吃饭郊游计划只能取消了,留秦家的人善后,秦悠另换了辆车送父子俩回爱心诊所。
诊所分前后两部分,中间由一个小小的庭院连着,前面是看病的地方,后面就是两人的住处。
停好车,夏沉一路带请秦悠进家,请他坐下又泡好茶后就拽着夏子钟朝书房走。温和地笑着说:“秦先生你先坐,我有话要和钟钟说。”
秦悠不知道夏沉是为了什么事,看看一大一小两个人,犹豫了一下又坐下了。虽然刚才说过收夏子钟当儿子的话,但自己毕竟是外人,又没见过两面,还是不好过多干涉人家的家庭教育情况。
夏子钟抽噎地被他爸爸拎走,可怜巴巴地看着关切地看着自己的秦悠,觉得一股“严父慈母,妈妈没有家庭地位”的八点档伦理剧气息扑面而来,自己就是那苦逼的孩儿。
夏沉把夏子钟扔在书桌前,自己把书桌后面的小板凳搬出来坐下,单手支颐,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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