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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鸥所想,尖子生陈辉最终只拿到县比赛的二十一名,而张力鸥如她比赛前所说拿到了第一名。
北风呼呼地刮起,一夜间入了冬。十二月初县比赛前三名的张力鸥三人准备去Y市比赛,张力鸥早上五点多就起床做好早饭,买好油条烧饼。
“哥,起来了!”
张力华已经穿好衣服,拉开门走了出来。张力华也去Y市参加初中组比赛。张家出了两个代表G县比赛的神童早已经在庄子上传遍,如今张平章跟老父走到哪儿都会收到艳羡的大拇指。
兄妹二人吃过早饭,没让张平章送,揣着自家老爸给的十块钱出门去车站汇合。六点半所有人到齐坐车去Y市。
下午兄妹二人回家,刚到家就发觉家里氛围不对劲,向来偶尔正常下班多数加班的张平章也到了家。张力鸥爹爹精神不是太好,七十多岁的老人家眼睛红红的,就像刚哭过。
“爹爹,爸,我们回来了。”兄妹二人打了个招呼后彼此对视一眼,安静地无声地站在一旁。
张平章抽完一根烟,对兄妹俩道:“快去换身衣服,等会我们去医院看你们沈爷爷。”
兄妹二人穿的衣服鲜亮崭新,不太适合去医院看望病人,两人心里顿时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赶紧跑进屋换衣服,不一会就跑了出来。
“走吧。”张平章招呼一声,扶起老父出门。
张力华推出自行车带着妹妹,一路心情沉重地赶往医院。
张力鸥早已经迫不及待地神识外放,看到老者躺在病床上面如金纸,心下忍不住咔嗒一声,心惊肉跳地赶紧收回神识,好不容易抑制住的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
张力鸥害怕,不敢多看。
张家人匆匆赶到病房,正好与来探望的县里几位主要领导打了个照面,张副县长看到张平章很讶异,不过眼下大家都忙着看望老者,彼此对视了眼点点头打个招呼就过了。
少年沈川也在,连夜从京城赶到G县,一脸憔悴,衣服也皱皱巴巴的,站在病床边,泪珠儿在眼底打转,不时背过身用袖子抹一下眼泪。病床另一边站着一对中年男女跟一名满头银发的老妇。
张力鸥认识,那位老妇是老者的妻子,那对中年男女应该就是沈川的父母了,沈川的容貌结合了两人容貌的优点,才十七岁的少年清俊似漫画里走出来的。
沈川抬头看见张家兄妹,连忙俯首在老者耳边低语,就见病床上本来闭着眼的老者微微睁开眼,看向张家人。
张家人赶紧走过去,老者的目光先是在张力鸥爹爹跟张平章脸上划过,最后落在张力鸥脸上,张力鸥赶紧伸出手去抓着老者,忍着哭意道:“爷爷!”
老者只是笑着点点头,稍后松开手伸向张力鸥爹爹,后者赶紧上去握住。老者道:“老友啊,看来我得先走一步了。”
张力鸥爹爹表情严肃,苍老的面容硬是不动分毫,死也不肯接老者的话,硬邦邦地道:“祺还没下完,输赢还没定。”
老者笑了,只是病情太严重,那笑容也只是扯了扯嘴角。
张力鸥站在一旁,小脸绷得紧紧的。
十分钟后张家人离开,外面天色已黑,寒风吹刮,冷得很。张平章扶着老父走在前头,沈川陪着张家兄妹走在后头。他父母还得招呼那几个县领导。
“爷爷不会有事的,我保证!”站在医院门口,张力鸥对沈川郑重说道。
沈川从小就在爷爷奶奶身边长大,父母工作太忙一年到头见面次数不超过十个指头,对爷爷奶奶的感情比对父母还要深厚。闻言,点点头,把张力鸥的话当做安慰。
张力鸥抿抿嘴,没再多说什么,跟着家人离开。
夜深人静的住院部顶楼VIP房,一道小小的黑影从护士站前一闪而过,病房里安静无声,沈川的父亲在另一张床上睡得正香。张力鸥轻轻地推开病房门,无声地走到病床前,深呼吸一口气,一手放在老者头部,闭上眼输送灵气。
修仙者都会些医术,得了无双城主传承的张力鸥自然也会,但是老者的身体不是因重病而寿命提前结束,是身体机能走到尽头,除了像给张力华洗髓伐经那样输送灵气滋养生机,别无他法。
然而即便如此,也只能解一时之渴,张力鸥不是神仙,顶多就是个半吊子半仙,可做不到活死人肉白骨。
灵气进入老者身体,老者身体就如干涸的河床在努力吸收水分滋润,张力鸥清楚就算她耗费一身灵气也只能给老者续命十年。只有十年。可就算明知道一身灵气也只能换取老者增寿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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