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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嫁给我!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秋宛瞳看了看他,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好像并没有明白过来,眼前是怎样一副状况,她一点都搞不清楚。
而晏方白已经急急地说了下去:“我知道,我知道这会触怒练署任,我知道这很可能会让我自毁前程……可我管不了了!宛瞳,看到你这么痛苦,还不如一刀把我杀了的好……而且,一想到能娶你,我就什么都够了,怎么都高兴了,任何后果都不重要了……”
他这番炽热如火的表白,终于让秋宛瞳隐隐动容。她定定地看着他,眼睛里开始重新有光彩闪现,柔和得像水一样的光彩。
这片光彩把晏方白烧得呼吸短促起来,他像一只受伤的野兽一样低低嘶吼了一声,猛地吻住了她。
这一回,秋宛瞳完全没有反抗。她乖乖地柔顺地承受着,任凭晏方白濡湿的舌一点点浸润了她那两瓣因为严重失水而变得刺硬的唇,任凭它深深地探到嘴里来,为所欲为的姿态俨然已在宣布这是他的领地。
她感到他的两只大手,一只在她脸上需索地抚动,另一只则在她背上沉重而忙乱地游走。然后,他的舌终于恋恋地离开了她的嘴唇,一寸一寸向下游移。她的小巧的下巴,修长的脖颈……当他刺硬的头发扫过她的脖子时,她敏感地抖了一下,同时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嗯”——
这一声“嗯”,好像是某个声控开关的密码,晏方白的肩背顿时一耸,然后,他狠狠地呻…吟了一声——痛苦到极致、抑或是快乐到极致的声音。他的双手瞬间暴烈,迅速在她胸前会合。“嗒”的一声,她上衣的拉链顿时就被拉到底端,带花边的胸衣惊慌失措地裸…露在他面前。他的手急急地把其中的一片往旁边一扯,嘴唇便紧跟着向那枚微颤着翘挺出来的花苞吮了上去,而另外一只手也伸进了另一片胸衣的后面,在她胸前揉出了一片波浪翻滚……
少女的从未被别人触碰过的禁地,只需要一星火花就可能会滚滚燎原,更何况是他那样噼啪燃烧的一丛烈火。秋宛瞳又感到了那种燥热麻痒的酥软,只是这一次,比上一回来得要猛烈许多倍,像是山崩海啸的脉冲,熔岩奔腾着霎时间充盈了她的所有血管,令她浑身失控地战栗。如果说刚才她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反抗,那么现在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的意愿和力气,只是一心一意任他摆布,直到他一欺身压了上来。
她的小腹忽然感觉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那么居心叵测呼之欲出地抵了上来,然后,她感到他的一只手忙乱地向下伸去,正在急不可耐地要释放出那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难道就是这样了吗?今生今世,就只能是这个人、我根本不爱的这个人了吗?
秋宛瞳猛然惊醒,奋力地推开了他。突然之间恢复的力气暴涨出强大的能量,把毫无准备的晏方白一下子摔在了地上。她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一边猛力退下那枚指环往他身上扔去,一边疾速逃开那个还在缭绕着暧昧的危险气息、并且被玷污了的沙发。
“不,我不要!我不爱你,我不要嫁给你!”
她背靠着墙壁,紧紧抓住胸前凌乱的衣襟,尽量把敞开的胸口掩住。据说一个人心脏的大小就是拳头的大小,而此刻她用力捏着的拳头,就是她不容侵犯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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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正值炎炎酷暑,这天晚上的梦里,秋宛瞳却朦朦胧胧地看到自己孤零零地站在漫天飞舞的大雪中,那些雪花那么不真实,可是又一望无际,让她怎么也找不到出路。她的心里漫涌出一种天苍苍野茫茫的孤独,翻腾着一片无边无涯的寂寥,欲哭无泪的伤感卷裹着一注钝重的寒意,刺棱棱直逼骨髓。
在事情还没有发生的时候,人不会了解自身有多弱小,如同不会明白命运有多强大。而事情一旦当头击来,就算是再自以为是的人,非要强用蛮力去把命运扳转向自己所希望的方向,或许也只是使得命运的机拌就此失了控,变成一列发疯的火车头,凄厉地惨叫着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命运太沉重了,不是你用尽全力就能整个支撑的;命运也太残忍了,不是你竖起毕生积攒的坚强就能抵挡住那迎头击来的惩罚的。
饶是如此,秋宛瞳还是不甘心,她还是要奋起全身的力量,去争取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
晏方白,他是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嫁的人,然而他的提议无疑是有价值的。是啊,只要能让凛隽辰就此从她的生活里消失,她就没有了出这趟卧底的基础,不是吗?
而要凛隽辰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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