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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建了一次,将所有建筑分隔为三个部分,再增建一座清真寺,方始成为如今的规模。”
“难怪,”欧阳萱莎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到目前为止,我所见到的都是典型的葡萄牙混回教风建筑。”虽然正确的历史并不是这样,不过,管他呢!从她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开始,历史就被她改变了不是吗?
“你是说正殿的哥德式拱门和玻璃窗,以及中庭的帕拉迪欧的古典柱式和八角形回廊?”
说着,两双视线不约而同往下绕一圈,再往前眺望。
前方约五十公尺处正是鹰隼殿内最辉煌壮伟的正殿——卡布斯的居处,虽然外表富丽堂皇,其实内部相当简朴,除了建筑本身巧夺天工的雕琢与复杂精致的壁饰以外,并没有太繁复奢华的装潢。
不过以上那些都不是欧阳萱莎自己亲眼见到的,而是从服侍她的女侍梅塔和太监亚密那边听来的转播新闻。
“对,那是典型的欧洲风格。”
“你怎么知道?”
“我看过图片。”听出他语气里的怀疑,欧阳萱莎连忙转开话题。“这里除了我之外,真的没有其它人住了吗?”
卡布斯瞄她一眼,看不出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没有。”
虽然是夫妻,但欧阳萱莎并不是和卡布斯住在一起,甚至不是住在同一栋建筑物里,而是住在王子的后宫。
如同苏丹的后宫一样,王子的后宫自成一个完整的区域,最外围是太监与侍女的住处,内圈则是王子的妻妾宠妃的厅室——二楼是住处,一楼是各种休闲厅堂,还有一间专供王子召唤嫔妃侍寝的大寝室。
起码可以住上二、三十个嫔妃的后宫与正殿之间隔着一座中庭花园,以华美的回廊相连,不得王子召唤,任何嫔妃都不得任意踏上回廊半步。
此刻,欧阳萱莎便是在大王妃寝室的露台外打算看看整片王宫区,不过尽管她极尽目力,也只能瞧见对面的正殿与两侧的棕榈树和枣椰树。
二楼太低了,下次她要到屋顶上去看。
“但是,早晚会有吧?”欧阳萱莎试探着又问。
“我说过我原本并不打算娶妻,”卡布斯淡淡道:“之所以娶你,原是不得已,却也是我的运气,这份运气是阿拉的恩赐,一辈子只会有一回,绝不可能再有,所以我也不会再娶其它妻子。”
“不得已?运气?”又褒又贬,他到底想说什么?
回过头来,深邃的目光落在她天真纯稚的娇靥上凝视片刻,卡布斯不自觉地抬起手来抚上那泛着淡淡苹果红的粉颊。
“你是我唯一知道如何与你相处的女人。”
“是喔!别忘了我们还大吵过一架呢!很好玩对不对?”欧阳萱莎打趣道。“说不定以后还会再跟你吵喔!”
放下手,“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而不是为你自己。”卡布斯认真地说。
那也不必说得这么严肃嘛!
“知道就好。说到这……”欧阳萱莎侧身把双肘撑在栏杆上。“苏尔坦呢?”
自从回到马斯喀特之后,卡布斯就把她扔在鹰隼殿里,自顾自跑去和苏丹讨论这件事,都三天了,也该讨论出个结果来了吧?
“他不会死。”
“废话,我也知道他不会死,我又不是射他的要害。”欧阳萱莎没好气地说。“我是说,苏丹决定如何处置他了?”
卡布斯沉默一下,目光转向远处,“谋害苏丹的罪应该是唯一死刑,但父亲最宠爱的四王后不断为他求情,父亲便决定不杀他,改为把他放逐到穆桑达姆。”他的语气深沉,听不出是赞同或反对。
“放逐?”欧阳萱莎沉吟了一会儿,“如果你们真下不了手杀他,他又非做苏丹不可,我看……”徐徐扬起一抹狡黠的笑。“为了日后的安宁,不如把桑吉巴尔分给他去做苏丹过过瘾吧!”
除了研究历史之外,她一向不爱用脑筋,但不知为何,每当碰上与他有关的问题时,脑细胞就会主动开工忙得不得了,思绪彷佛自有主张似的不断蔓延开来,连她自己也阻止不了。
“桑吉巴尔?为什么?”卡布斯讶异地问。
欧阳萱莎耸耸肩。“因为那儿可以种丁香赚大钱,正适合他那种贪心的人。”
“丁香?”卡布斯想了一下。“你是说印度尼西亚的丁香?桑吉巴尔适合种丁香?你怎么知道?”
欧阳萱莎又耸肩,但这回她没有回答他,反而提出问题来。
“我要你把从苏尔坦身上挖出来的子弹还给我,你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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