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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试着在这样的状态下挥了挥手，发现除了有些轻浮难以把控以外，这些动作还是能做到的。

既然已经可以转化自己的形态了，那就不必拘泥于人，容袖试着让自己变成一头狼的形状，先是狼头，耳朵脸和牙齿，虽然看起来像狗了一点，但还是有狼的“气质”的。

身体也慢慢成型，容袖还加了一条尾巴。

很奇妙的变化。

容袖在慢慢适应着精神体的变化，似乎对自己化作飞烟的身体全然不惋惜的样子。

而主脑却没有意料之中的淡然。

任何的精神体在没有身体的情况下，都会被外界的各种力量挤压。系统倒是不怕，因为它足够强大，但是容袖在这样的情况下不仅没有减弱的趋势，还慢慢在适应。

而精神体也在慢慢强大。

系统现在和地球绑定的很深，所以无法随意脱离，只要在规则之内，它就无法动容袖半分。

而现在，如果容袖的精神体就这样慢慢的强大，无论是千百年还是多少年，总有超越它的一天。

本来容袖是迟早死去的，但是现在强行毁掉身体的效果远远没有它想象的好。

因为容袖的灵魂，不会在身体离去后被削弱，反倒是有种被释放了的感觉。

就像是，这具驱壳和这个灵魂，是强行糅合在一起一样。

想到这里，系统就觉得自己从最开始到现在，都被算计了一样。

从加深绑定，到灵魂抹杀，到毁掉身体，一步步都引渡到了对容袖有利的局面。

当容袖从精神体的形态转变慢慢开始学着用精神力冲击的时候，主脑也坐不住了。

【这样僵持是不会有结果的。】

主脑的声音突然出现到了容袖的旁边。精神力感知声音总是有种隔了一层雾的感觉，让容袖十分不舒服。

“会有结果的。”从身体毁灭自己成为一个精神体的刹那，灵魂所带的记忆就渐渐恢复了。

也就是说，“容袖”记忆里的那个黑衣人的大部分记忆，现在都已经被容袖所知道。

而这份记忆，正好能让她明白，如果这样子下去，她会有赢的一天。

【难道，你没有感受到，你已经被地球纳为规则之外了么？当初你抢夺别人的身体，也只是为了被规则保护而已。】

“为什么，我会被规则排斥到外面。”容袖对于精神力的操控越来越游刃有余，就像是有人在传授她经验一样。

【因为你的灵魂不属于地球。】

“……不完全属于。”容袖将自己变作一个古装女子的虚影，收了收长袖，一道虚幻的光就穿了过去。

【你是怎么学会精神力的操控方法的？】

主脑的声音一直都是冷冰冰的，即便是这句话既然如此。

容袖将自己变回身体毁灭时候的模样，然后想要用嘴巴说出一句话，但是就像喉咙里塞了什么东西一样，迟迟无法将话说出来。

当初黑衣人在剿灭“容袖”灵魂的时候，没有彻底清除，而是留了一小部分。也就是这一小部分导致了“容袖”最后的挣扎，也导致了在黑衣人将灵魂输入后记忆缺失。

不过这些都是计划之内的小变化而已。

【我们可以做一个交换。】

“……我很早就想和你做交换了。”容袖依然无法从嘴部发声，所以她用精神力和主脑对话，“可以告诉我如何说话吗？”

【将说话当成一次精神力攻击即可。】

“谢谢。”

新生与否

。　【你不干扰我在地球吸纳精神力，我可以让你在这个生存游戏里受惠。】

“如果我现在在这里呆着壮大自己的精神力，是否我会有一天能够超越你？那既然如此，为何我还要拘泥于这个生存游戏之中。”

【我觉得你会的，因为人类既受规则保护，也受规则的束缚。正如我一样，我被规则束缚，但是规则却准许我在地球壮大自身。】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只是让我不要再攻击你了吧？”容袖用刚刚主脑所说的办法，果然说出了话。

【对。】

“但是我从来都不是遵守承诺的人。”

【我说过，人类会受规则束缚的，如果你选择和我交易，那么你就失去了攻击我的权利。】

主脑道。

“是个很好的办法，我同意了。”容袖化作的人形笑了笑，因为生疏的原因，所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