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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了,那是因为卫某听家祖说,将军武艺高强,甚少对手,所以一时好奇,斗胆试试将军身手。”
那陈将军似乎早已听出这片胡言乱语能有多少真实在里面,所以也不去理会她的回答,只是这抓紧她的手依然不肯松开,眼睛却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几个来回。
“你姓卫?”
“是,在下姓卫名子君,来乡下家祖处做客,因家祖重病缠身,遂入城买药,不想却被当作奸细盘问,但性命攸关不敢耽搁,只有硬闯,还望将军莫怪。”为免得他再问,干脆自己全招了,虽然是一派胡言,但总还应该能敷衍过去。
本以为那将军还会再问她从何处来之类的,她也早已编好。但陈将军却没有继续问下去,反而放下卫子君那只被抓得通红的手。
揉着被抓得生疼的手,那上面已是青一块紫一块。心里将那陈将军骂了无数遍。
那陈将军看看卫子君的手,又抬眼瞧见她懊恼的神情,棱角分明的俊脸上露出一丝难抑的笑意。
“想不到公子一对手居然比女人的还要细嫩,轻轻一抓便是红痕满布,公子必是在怨陈某不识得怜香惜玉吧?”陈将军一脸促狭地看着卫子君。
“卫某非香非玉,不劳陈将军怜惜!”心中暗恼,说一个男人又香又玉的,这分明是在羞辱她。
“哈哈哈哈……”陈将军虽笑的狂放,但不难看出眼中流露的欣赏。“公子如此好风采,既非香非玉,又是什么?”
“卫某只是一个粗人!”
“粗人!好,好,那陈某可否请你这个粗人到府上做客?”
“呃?”这个转变让卫子君吃了一惊,不知那人是什么心思。连那几个等着将军替他们报仇的士兵也是听得一呆。
“将军言笑了,卫某一个粗人,怎敢去将军府上叨扰。”虽不明他是何意,但客气话还是要讲。
“如果公子自贬为粗人,那陈某便更是个粗人,陈某请公子一叙是诚心诚意,只因与公子有难得的投缘之感。如果卫公子不是觉得陈某刚刚下手太重,心生怨恨的话……”
“将军何出此言,卫某从命便是,只是今日要事在身,改日定前来拜访。”卫子君顿了一下又道:“如将军放行,卫某就此先行告退了。”
“好。”陈将军似完全被卫子君的言语控制,侧身让路。
卫子君拱手道辞,向城内走去。
“且慢!”陈将军复又叫到。
卫子君站定回身,希望不要节外生枝才好。
“你……若是有人刁难……就叫他来找我。”陈将军有些艰难的说了这番话后,舒了口气。
“多谢将军。卫某记下了。”卫子君拱手道谢,这次是真心道谢,如果真有个人照应,她的确会少很多麻烦,日后在这里做些生意也会如鱼得水。
[第一卷 鹿城篇:第十章 缘起(一)]
入得城来,卫子君这双眼睛便是不够用了,左看也新鲜,右看也稀奇,精神异常亢奋。
想不到这古代的城市居然这样发达。但见大路两旁,酒楼、茶肆、银庄票号无一不全,但凡在现代有的店铺,在这里基本都找得到,虽有些只是雏形,但不难看出这里商业的繁荣。
看着热闹的街景,卫子君觉得自己也融入其中,乐不思蜀的在街上流连徜徉。古代的飞檐灰瓦,朱门花窗,那黄墙土坯,嫩绿鹅黄,让卫子君觉得说不出的亲切,居然有种久违了的回家的感觉。
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安心而无忧的感觉了,想想以前的自己,开名车,穿名牌,吃的也不过那几口饭菜。房产置了一处又一处,终究睡的还是那两米见方。而她却依旧拼命的赚钱,连她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快乐还是不快乐,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幸福。她认为幸福就是有个家,守在父母身边。而她那许多的房产,哪个又是她的家呢?人说,父母在哪里,家就在哪里,而父母都不在了,她便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而今日,那种在父母身边时的感觉又回来了,也许她一生盼望的,也不过是在这样的亲切悠闲之地一享天伦。如果让她舍去一生的财富去换,她甘之如饴。
掂了掂手里的五十文,卫子君不由笑了笑,而今想不舍都不行了。五十文!在现代还吃不上一个好点的快餐。
而怎样将这五十文变成五十两,甚至五十万两,才是她今日的目的。
边走边四下观望,企图寻找些商机。
正观望间,前方一片喧闹声传来。
卫子君走上前去,原来是一处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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