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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还偷偷地瞄了眼自家哥哥,生怕自己的小女儿心事被人发现。
骥远没有注意到络琳的不妥,那人竟然如此厉害,想想自己这么大了,竟然一事无成,不由有些沮丧。
于是两人也没有心情再去游玩了,更别说给新月带什么礼物了。仓促地帮络琳整理了一下仪表,见没有刚才那样狼狈了,两人便立马朝将军府走去。
回到家,络琳跑进了额娘的房间,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络琳有好多话想要跟额娘说,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而去麻烦新月,新月现在已经很难过了,自己不能帮她就不要烦她了。
而骥远也难得的没有理会新月哀伤难过的样子,把自己一个人关进了房间,独自坐在那里思考,至于在思考些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天,骥远就顶着俩黑眼圈来到了早餐的饭桌前。
雁姬看到自己的儿子如此没有精神,关心道:“骥远,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骥远摇摇头,“只是有些困乏罢了,额娘无须担心。”
对于昨天在外面发生的事,雁姬已经从络琳的口中知道了,以为自家儿子是因为没有保护好妹妹在自责,当下安慰道:“骥远,昨天的事不是你的错,好在络琳也没发上什么大事,你不要太自责了。”
络琳见哥哥竟然如此自责,也安慰道:“哥哥,络琳已经没事了,哥哥不要自责了,昨天不怪哥哥,都是因为络琳太任性了。”
同坐在一桌吃饭的努达海、新月还有塔他喇氏老太太都是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说话的三人,最后还是老太太问了出口:“雁姬,怎么回事?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络琳没发生什么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啊,雁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努达海又问道。
雁姬看了眼努达海,咽下眼里的伤痛,这段日子,她明显感觉到努达海跟她不是那么亲近了,很多话也不再跟自己说了,连见面都很少了,昨天络琳跟她说那件事的时候,她除了后怕就是庆幸,还好有人救了络琳,否则络琳的一生就毁了,天知道她昨晚多想投入努达海的怀抱诉说自己的恐慌,可是,直到熄灯,她也没有等到自己的丈夫,她心里有个猜测,她想去验证,但是又惧怕去验证。
收拾好自己的心情,雁姬把昨天络琳告诉自己的事情都讲了出来。
满堂皆惊,老太太更是惊得立马跑到络琳的身边握住乖孙女的手,惊慌地四处打量着她的身体,见孙女没有什么大问题,才道:“络琳,你可……”接下来的话老太太怎么可能当众问出口,络琳经历了昨天的事,当然明白奶奶的担心,当下安抚道:“奶奶,络琳没事,有人救了络琳,奶奶放心吧,络琳没有……没有吃亏。”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
“络琳,还好这次没铸成大错,你以后不可一个人到处乱跑,知道吗?”努达海也是一脸后怕担忧的表情,没想到自己一直疼爱的女儿竟然会遇到这种事,还好被人所救,不然……后果真是不敢想象,“骥远,你可有询问那个救了络琳的年轻人的名字和住处?”
想到那人,骥远不禁有些遗憾,摇摇头,正要回答,络琳却突然插嘴道:“阿玛,那个人我见过的,你也认识的,他当时跟你一起从荆州打仗回来的。”
听络琳这么一说,努达海倒起了好奇心,“哦,我认识的,还跟我一起从荆州打仗回来的,是谁呢?”努达海脑子里不断想着那时随他一起打仗的将士。
络琳见阿玛也被勾起了好奇心,调皮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骄傲,“他可厉害了,阿玛进城的时候,我看到他骑着一匹白马跟在阿玛身后呢,他一定也很厉害,对不对,阿玛?”扑闪扑闪着她的大眼睛,络琳求证似的盯着自己的阿玛。
努达海眉头一皱,表情有些不自然,语气也夹杂着一丝怒火,“你说的那人是福尔泰吧,那日跟在我身后,骑马的将士倒是不少,但是骑白马的只有他一人。”
络琳完全没有感觉到父亲的愤怒,心里只是喜悦于终于知道了爱慕之人的姓名。
老太太疑惑地问道:“在你军中?那福公子担任何职啊?家中背景如何,今年多大了?”呃,老太太,乃的动机也太明显了吧?
“奶奶……”络琳不干了,脸红着撒娇。雁姬则是一脸宠爱地看着自己的女儿,络琳昨天已经把她的心思告诉了雁姬,雁姬对这个福尔泰也挺好奇的。
老太太都发问了,努达海即使不愿,也不能拒绝,“额娘,福尔泰现在隶属于京畿营,担任参将,其父福伦,曾是当朝一品大学士,现是皇后的嫡子十二阿哥的老师,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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