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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还没有听到山鸡有一声两声的哀嚎,只见它扑腾了两下,就倒在地上不动了!
洪长亭翻下马,跑过去拾起山鸡,“大人你看,三娘果然好功夫,对准喉咙分毫不差啊!”
洛浮夕也从烈涛上下来,对着杜三娘抱拳道:“三娘功夫果然不容小视,实乃巾帼英雄,小生这厢有礼了!”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营地里支起了一顶小帐篷,司幽带着家仆们生火烤肉,一天下来,居然打了大大小小野味无数,山鸡、野兔、野猪。司幽架起了支架,将整一只野猪串起来烤全了,兹兹的冒着香气很是诱人。夕阳的余晖射下来,漫山遍野渡了金黄,遥见天边一轮红日,多有些英雄的襟怀壮阔。
杜三娘取了两坛子好酒,给洛浮夕和洪长亭满上,自己坐在一边将野兔肉刮下来装盘,这只野兔是洛浮夕射下来的。
“我以前只以为洛大人是个读书人,当年在江南遇上我们这帮山贼的时候,也是抱着守承躲在车里,没想到这般会骑射。”
洪长亭笑了笑:“大人确实是个读书人,可也不柔弱啊!很久没有跟大人一起骑马,骑术没有生疏,倒还精湛了些。”
洛浮夕笑而不语,泯了一口酒,走过去帮杜三娘切肉:“这要让小守承知道,估计回去又得哭着嚷着说我不地道,不带他来一起玩。”
杜三娘刚好切下一盘,递给他,洛浮夕摇摇头,让她先给洪长亭。那洪长亭也不客气,捧了盘子就手捞了兔腿来啃,一面吃一面大赞:“三娘好手艺,这野味一绝!”
杜三娘眼底都是笑意,温柔的对洪长亭浅笑道:“慢慢吃吧,还有呢。”
这般眼里眉梢的温情,逃不过洛浮夕的眼睛。回想起当初,洪长亭被廷杖以后,司幽特别去看了他,回来的时候对洛浮夕说,那杜三娘人前人后的伺候着,好像是洪长亭的内人一般。这一下子再看两人的样子,洛浮夕心里便明白了八九分,只是怕洪长亭这个傻小子,还不一定知道杜三娘的心。
“三娘今年贵庚?”
“嗯?大人怎么问我这个!”杜三娘嘴巴上那么说,也不较真,乖乖的答:“十九。”
十九,这个年纪若是一个男儿郎,也早该娶妻生子了,何况是个女孩子。
“哦,比我还小两年,三娘有没有为自己打算打算?”
“大人什么意思?”她停下了手里的活,脸上却泛起了红晕,那眼睛却飘向了对面的洪长亭。
洛浮夕装作没看到:“我的意思是,三娘也该考虑下自己的终生大事了。”
“这……这……我现在是女扮男装,才能在校场练兵,别人尚不知我女儿家身份,如何能告诉别人事实?再说,嫁娶之事,自当我老父死在老家后,就无这般做想了,只想将弟弟养大成人。”
“守承在我家中,三娘自当放心。他早就将我认作了哥哥……”洛浮夕故意又朝杜三娘坐进了一分,压着声音低声道:“既然是哥哥,就是一家人了,不如……三娘下嫁我洛家,做个二品夫人如何?”
噗——!!!!
杜三娘僵在原地,脸红到了脖子根,两人面对面的都呆了,可最大动静的不是洛浮夕,也不是杜三娘,而是对面好端端坐着的洪长亭,突然卡着脖子咳嗽,一口没嚼碎的兔肉被喷到了地上。
那司幽在身边一看,忍住笑道:“哎呀!洪大人怎么吃着吃着就呛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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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勤政殿内。
今天的气氛不太顺畅,气场过低。满朝文武都低着头不敢喘气。
“谁去镇守【北函关】?”上面的人低沉发问。
墨夜被最近一系列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大半年没有好好批看公文,交给了洛浮夕全权处理,如今权利收回到了自家手里,却有些力不从心了。懒散惯了,一时间想要恢复到最初的状态,是很难的。
先前时候,已经派出了朝中的几名武将去【北函关】打胡奴,可惜都是早年带墨夜一起出征的老将,如今体力健康都不行,而新生代的武将们因为当初被自己解除了兵权,或者没有完全成长起来,如今居然出现了青黄不接的状况,这是墨夜始料未及的。
新汗王呼达目是个尚武的暴力分子,跟他爹并不相同,只知道一味的以暴制暴,以多欺少,原先派出去的军队不到十万人,就在北函关外的大草原被狠狠重创了,还死了两名良将。一时间,胡奴国士气大振,而朝中人心惶惶。
所以墨夜今天在看了奏报后,很是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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