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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鼬踩在板凳上,拿着干抹布仔细地将富岳洗干净,递过来的碗盘擦干,再整齐的依照大小放到手边拉开的碗橱里。
富岳的心情看起来挺好,一边刷碗还哼着轻快的调子,身体随着节拍左右摇摆。
「对不起,我听了爸爸和狮子丸爷爷的谈话。」
如果现在在他面前的是上辈子的富岳,鼬一定会选择更迂回的方式,或者是干脆什么都不说,自己一个人慢慢的思考。
不过眼前的这个富岳……略为思考,鼬决定直接坦白自己唆使止水和他一起听墙角的行为。
爸爸已经不一样了,那他也应该要尝试和以前不一样的方式,不要只是盲目地相信自己的结论,也要相信自己身边的人。
「我注意到了,怎么?有什么想法吗?」
「爸爸……也觉得现在的族人们很狭隘吗?只执着于一族的荣耀,看不清楚更重要的东西,气量狭小只执着于过去的荣光。这样的宇智波一族和木叶村之间,如果真的像您说的发生了冲突,结果两败俱伤实在是太愚昧了不是吗?爸爸是不是也这样认为?比起一族来说,村子才是更应该优先守护的对象!」
富岳的表情像是看到死了好多年的老爸老妈突然从坟墓里爬起来上演阴尸路一样惊悚,不过不是为了鼬这番不合年龄的发言──他知道这个小鬼其实聪明的很,只是老爱用小孩的皮当防护罩卖得一手好萌,往往在不知不觉间让别人忘了他身上不合理的地方。
「儿子,我以为你就一个弟控属性在帮你刷下限,弟控不打紧,我们宇智波十个人里面有八个都是弟控,不过你得老实告诉爸爸,木叶对你做了什么?」
「啊?」←这是思考不在一个水平面上的鼬。
「是不是把你抓去跟邪教组织一样宣扬奇怪的教义了?有没有要你签奇怪的文件?或者给你吃内容物不明的食品?」
「世界上还有比白绝炖蔬菜汤还要奇怪的食品?」
「你没吃过我们离开那天的饯别宴吗?」富岳狐疑的挑眉,「不知道是谁弄的,味噌汤都能煮成甜的,我发誓我有一次还从锅里捞出串丸子的竹签,我真的不想知道里面放了什么料。」
「……那是我煮的。」
富岳沉默地低下头,鼬可以听见他深呼吸的气音,然后当富岳抬起头来的时候,他已经重新面带微笑──外加红了眼眶,还有止不住的宽面条泪。
「其实,丸子味噌汤什么的,爸爸最喜欢了。」
鼬翻了一个毫无掩饰的白眼。
宇智波富岳(十一)
(01)
不变的日常,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按着既定的轨道在前进,富岳依旧每天往来警备部队工作,鹤居屋的经验让富岳比起其他宇智波族人来,显得格外长袖善舞。
分队之间的小磨擦也因为有富岳的居中调解,让在同一个屋檐下工作的气氛不再那么生硬。
偶而从富岳那里无意间透漏出的一两句八卦,比如:「呦,阿悟听说你老婆怀上啦?挺厉害的嘛!结婚才多久啊~」或者「好几天没看到你妈妈晚上出来散步了,是不是风湿又犯了?严重吗?」也可以带来各种细微的影响──比如强化玻璃心。
人类是天生对八卦敏感的动物。
于是宇智波悟那天下班的时候容光焕发,不只是因为收到来自许多人的恭喜(他很惊讶居然还有第一分队以外的人会来祝贺),还有人私下哭丧着脸来向他取经,可怜的家伙结婚七八年了还生不出一个孩子来,已经快要对人生绝望了。
而那位家中老母为风湿所苦的小队员,也在第二天收到不少治风湿的偏方,从吃的、敷的到推拿按摩等等都有,其中还有几份贴心的附上敷料,包成小纸包(每一包都画着团扇),让向来对宇智波这种大家族只敢远观的小忍者激动了一个星期。
矮油,原来团扇们好像除了鼻子看人以外还是有很多优点的嘛!
矮油,原来这些庶民也不是一个个都只会和我们宇智波针锋相对嘛!
本来就没有什么杀父夺妻的深仇大恨,团体之间泾渭分明的那条线只要有了几个小小的突破口,要被彻底模糊就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富岳的每一天都为了缓和一族和村子的关系忙碌非常,而鼬也背起书包走进忍者学校,当然他从来没有停止思考和盯紧美琴肚皮发展的每日任务。
那天关于村子和一族何者为大的讨论,虽然中间让富岳模糊了焦点,但是之后的几天,富岳都陆续给鼬抛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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