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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了眉,斜眼看着我,拖长了声音:“哦?你那天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也挑了眉,道:“当时明明就是你先认定了我们有什么,想想你那时是什么口气?”
昶昼哼了一声,一副完全不承认自己当时有错的样子。
于是我也懒得再继续解释了,反正话都说到这里了,他要真的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过了好一会,昶昼才又轻轻摸摸我的手,道:“下次别这样了。”
我没好气地道:“别哪样?是不是要直接把眼睛蒙上谁都不要多看才好?”
“别在那种时候跟我抬杠。”昶昼握紧了我的手,轻轻道,“你知道我脾气不好,我怕我生气的时候会伤害到你。”
我哼了一声,没回话。知道自己是这种臭脾气难道不会自己克制点?
昶昼伸过手,轻轻抚过我的唇,轻轻道:“抱歉。”
那一个瞬间,我突然想起澹台凛。
澹台凛指腹的触感,他的体温,他的声音,以及我自己那时发烫的身体。
心头没由来的烦躁,伸手便打开昶昼的手。
昶昼看着我,皱了一下眉。
说起来,他作为一个皇帝,一而再再而三放低姿态跟我道歉,其实真的已经算不错了。我勉强笑了笑,道:“没什么,反正也是我自找的。你不用在意。倒是你既然想让人觉得我已经‘失宠’,就不用再装得跟我这么亲密吧?”
昶昼脸色一沉,道:“我没有在装。”
“好吧好吧,当我说错话。”我连忙道,“总之你知道我的意思就是了。”
昶昼静默良久,才长叹了一声,道:“我以后可能真的不会来得这么频繁,但那不代表我会变得不在意你。你有什么事情,还是随时可以找我。眼下所有人注意的重点应该都在永乐侯那边,暂时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人找你的麻烦。但是沈骥衡不在,你还是要自己小心。”
我只得点头应声。
章三十 贵妃1
接下来的日子,我依然每天看医书,练箭,没人的时候就练习用袖箭。昶昼大概隔两天来一次,于是很多人在传我的确已经快要“失宠”了。
宫里也依然忙碌,那边忙着纳采告期,这边赶着收拾布置贵妃要住的鸾鸣宫。
皇后那边对这新贵妃什么反应我不知道,其它妃嫔却显然忧多于喜。
我进宫的时候,虽然受宠,但怎么说也是没有名分,也威胁不到她们,骆子缨一进来就是贵妃,娘家又是权高势大的永乐侯,要她们生或死,大概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所以好些妃嫔都有些按捺不住,七七八八的流言传了很多,甚至也有直接跑到我这里来探口风想结盟的。
没让我自己多说什么,靠云娘便不冷不热地应付过去。
云娘的意思是这些会在这种时候直接跑来找我的,大抵都成不了气候,能利用的时候无所谓,要坐一条船就大可不必。言辞间倒有不少责怪的意思,她还是觉得我没跟昶昼发生关系是造成骆子缨还没进宫便已经如此风光的直接原因之一。
我很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我的身体没那么大影响力,就算我天天和他翻云覆雨,他照样会娶骆子缨。”
云娘以一种看不及格学生的目光看着我,“你完全不了解女人的身体是怎样的武器。不然古往今来又怎么会有这么多掌权的外戚?”
我也看着她,问:“说起来,于士玮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到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
云娘道:“老爷的事情奴婢并不知情。”
“那他到底要你来这里做什么?”
“自然是服侍小姐,为小姐分忧。”
还真是个理所当然的答案。我咧了咧嘴,又问:“那我上次让你查的事情呢?”
云娘报了两个名字,一个太监一个宫女,都是打杂跑腿的下级宫人。果然还是这种人传递消息方便,又不容易引人怀疑。云娘说一个是桂公公的徒弟,另一个的父亲是荀太师的学生。
我皱了一下眉,上次我去猎场的时候,到底是谁下的媚药?我那时并没有带这两个人去,而且这两人摆明是太后或者皇后的人,应该也不会做那种事情。
我半晌没出声,云娘又问:“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我索性把上次在猎场被人下药的事情告诉她,道:“你觉得是什么人做的?”
云娘道:“说不定人家只是一片好意。小姐你这个样子,是人都会替你着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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