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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祝哥哥手指如此修长秀气,不会弹琴,真是可惜了!”慕容襄微微一笑,双手按在琴弦之上:“那我就献丑弹个小曲给祝哥哥听……”
闻听她那那充满磁性的嗓音,祝大牛脑袋里晕乎乎,呐呐说着:“好,好,我听着呢。”
慕容襄坐了下来,扶住琴身轻拨弦丝,细听之后先是定了弦,再左手触弦,如蜻蜓点水,右手同时弹出。
琴声又起,其音清脆而高远,有时若隐若现,有时轻盈活泼,又如天外之声,随那琴音,依稀可见日山深山坳,晨钟惊飞鸟,林间溪水潺潺,山坡芳草青青,一幅田园春光图。
祝大牛听得脸上带笑,陶醉不已,心旷神怡,想着慕容公子年纪轻轻,琴技真是出神入化啊。
慕容襄瞧见他的神情,冷然一笑,凝神弹奏,曲调逐渐消融。
琴音转过一阵低沉,手法忽变,左手按弦,右手缓缓弹出,却是如歌似诉,丝丝入扣,缠绵尽致,委婉多情,仿佛月色苍凉,天地空旷,离别之意油然而生。
听曲之人顿时呆住,听得弹琴之人微微张口,低沉之声唱起:
“如钩月挂苍天上,映木楼,照小窗。
远山云烟渺渺,近水碧波茫茫。
境外孑然游子,隔山隔水相望。
相望,相望,泪眼无限惆怅。
木棉树深风中唱,诉离情,话衷肠。
最忆故乡草木,难忘慈母生养。
秋来梧桐叶落,银凉儿女思乡。
思乡,思乡,此情此意久长……”
琴声越来越柔和,歌声也越来越哀伤,曲调之中,却是没有灰暗,没有绝望,只有思念,思念,还是思念……一时之间,房内屋外皆是寂静无语,除了希望、憧憬、冥想、期待和思念之情久久地回荡。
一曲终了,慕容襄立起身来,长叹一声:“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祝大牛呆立半晌,终是泪流满面,拜倒在地:“公子,恕朱允烨先前不敬,隐瞒身份,公子是神仙般的人物,洞悉世情,求公子助允烨回到昌都,与银凉共存亡!”
屋外的殷蓝衣与燕无痕听得此言,暗自动容,昌都,是银凉的都城;朱允烨,是银凉的太子!
原想这祝大牛定是化名,不曾料到其身份竟是如此尊贵!
慕容襄上前一步,扶起朱允烨,转头叫道:“喂,你们两个,躲在门外做什么?还不赶紧进来!”
屋外的两人对视一眼,无可奈何的走了进去。
“太子殿下,你不在昌都皇宫好好享福,却跑到边境上去做什么?须知正值两国交战,那可是战火硝烟,刀剑无眼啊!”殷蓝衣一进屋,便冷笑道。
朱允烨见他说话甚是无礼,不由得挺直身子:“大胆!你……”突又想到自己现在正是寄人篱下,高亢的语调不知不觉地低了下去,气焰顿消:“我原本是随大将军黄觉去边境上的卫城巡视,不想遇到蒙傲军队里应外合,在半路上实施偷袭,我们毫无防备,死伤惨重,黄将军率军突围,我们被敌军冲散了……”
“公子,求你!”他也不是傻子,逗留几日,早已看出这宫主其实奉慕容襄为主子,于是转向她,一脸哀求。
什么,祝大牛竟是银凉国的太子!
慕容襄吃了一惊,见他神色美凄楚,想到一国太子,竟是沦落到装扮为普通士兵,粗裳布衣,隐姓埋名,遭人冷眼抢白也不敢造次,如此景象,实在是心下不忍,沉吟片刻,当下应允道:“好,我答应你!我陪你回银凉去!”
“月神!”
“慕容公子!”
身旁两人同时出声反对。
“月神,不可!”殷蓝衣急急说道:“现在银凉已成战场,两国交战,绝不是儿戏!”
燕无痕也随声附和,话声尖锐:“真正的战场,并不若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你莫要以为琴技高超,就可以如此胆大亡为!你不过一个赢弱……赢弱少年,去凑什么热闹?那蒙傲军队彪悍强盛,就算能偷袭进入,到时又能如何全身而退?”
慕容襄瞥他一眼,很是不以为然,只朝着殷蓝衣嫣然一笑:“有蓝衣保护我,你就不必理会了!”数次大难不死,对于自己的神奇际遇,心里倒有些飘飘然了,再说她刚刚得了宝贝,那个掌心雷手枪,正盼望着拿出来亮亮相呢。她相信自己的运气,千军万马,刀山火海,总是不怕的!
“蓝衣!还不快劝住她!”燕无痕有些咬牙切齿,为什么她总是那样针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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