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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他去调查的钢珠事件也特别重要,我不想让他半途而废,再说,这次又牵涉到chūn兰的问题,我担心他一时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毕竟,他和chūn兰的感情非同一般呀……。”
阮开祥话没说完,就突然听见门外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吆喝起来:“闪开,我要见阮主席。”
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过后,便看见小包厢的房门被无声的推开了。
“阮主席,你没事吧?外面的事究竟是谁干的,他妈的,竟然想来轰炸我们‘凌霄阁’,简直是活腻了。”进得屋来,曾繁强看见阮开祥后,就急忙关切的询问道:
见是曾繁强回来了,阮开祥急忙站起身来,热情的迎接道:“哟,是曾营长回来哪,快,快请坐,真是说曹cāo曹cāo就到呀,这次,你上‘灵云寺’去的收获不小吧,啊,稍后讲给我们听听。”
黎中英见阮开祥那高兴劲,也急忙打趣道:“小曾,你回来得可真是时候呀,阮主席正想你呢。”
曾繁强一听阮开祥提到钢珠之事,就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垂头丧气的回答道:“唉,阮主席,一言难尽呀,此事正交给我大师兄张天师去办哩。”
“不碍事,好说好说,就这么着吧,黎司令员,‘凌霄阁’之事就只好拜托你多费心了,有什么新的情况请立即告诉我。”见曾繁强回来了,阮开祥就暂时取消了他与黎中英讨论的话题,想与曾繁强一道回瑶池去:
“阮主席,这‘凌霄阁’爆炸案一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哩?黎司令员不是说这‘凌霄阁’的防御工作简直做得天衣无缝吗?今儿个到底是怎么啦?那驻守在附近的第三步兵团干嘛去啦?”在回瑶池的路上,曾繁强坐在阮开祥身边迷惑不解的问道:
阮开祥并没有立即回答,只是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任由汽车向前疾驶。
“快点,再快一点,免得夜长梦多,别象南定市长顾长卿那样在路上出了问题,我们可都脱不了干系。”在与阮开祥他们相反的公路上,一辆‘běi ;jīng’牌军用吉普车正风驰电击的向‘屠龙阁’驶去。
这辆吉普车,正是张文放刚才押送chūn兰姑娘到‘凌霄阁’去的那辆,是‘屠龙阁’专门运输犯人的工具,原来只有张文放与chūn兰姑娘乘坐此车时,车厢里还显得比较轻松,现在,里面坐了陈军和另外几名jǐng卫战士,就顿时显得拥挤不堪起来,幸好chūn兰还拉响了手雷炸死了她自己和张文放等几名jǐng卫战士,否则,他们必须要乘坐两辆汽车不可。
“兄弟们,你们看在我是秘书长的份上悄悄把我给放了吧,回去后我一定重重奖赏你们,决不失言。”看见离誉满杀人魔窟的‘屠龙阁’越来越近了,陈军急忙惶恐不安的向那些jǐng卫战士们苦苦哀求道:
因为陈军知道,他现在以这种阶下囚的身份到‘屠龙阁’去不只是受审和死亡那么简单,他最担心的,是那些被自己收拾到‘屠龙阁’去做牢的敌人呀,他们肯定要羞辱自己一番,特别是王小宁,他可是对自己早就恨之入骨啊,现在,他王小宁是该高兴的时候了,哎,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善恶终有报呀,对于死亡之神来说,有谁不恐惧呢?
其实,对于现在的尴尬局面,陈军是应该清楚的,伴君如伴虎,阮开祥是个怎样的人,他陈军最清楚。
“嚷什么嚷,你认为你还是秘书长吗?你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呀,能拿什么东西来重重奖赏我们呀,你还是醒醒吧,别再把我们当白痴了。”有个jǐng卫战士冷冰冰的提醒道:
“那……那你们至少把手铐给我摘下来吧,免得让王小宁他们看见羞辱我,怎么样?”陈军继续厚颜无耻的央求道:
谁知,那些jǐng卫战士们却嗤之以鼻,冷漠的回答道:“怎么,你还想让chūn兰的悲剧在我们身上重演哪(chūn兰他们最先从会议室出来时,没有戴手铐),哼,门儿都没有,你不要命,我们还想活哪。”
在陈军那无助的哀求中,那辆押送犯人的专用吉普车已经通过电子伸缩门,缓缓进入到‘屠龙阁’广场上。
“下去,到负二层的审讯室去,石检察长在那里等你呐。”汽车停稳后,坐前排副驾室的领队班头儿跳下车来,对车上的陈军粗暴的吆喝道:
此时的陈军完全没有两小时前的威风和锐气了,他真没想到,看似弱不禁风的chūn兰姑娘既然如此刚烈,如果是其它的女人,面对陈军的yín威和凌辱,就只能打掉牙齿往肚里吞,敢怒而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