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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样子,用小指头捏起方卡的一角:“那么小美也要折纸鹤,小美也希望妈妈跟小美一起快快乐乐。”
望着我22世纪的女儿,如此伶俐乖巧,纵情一放,我搂住了这让人怜惜的小精灵。
小美伸出了双手摸摸我激动的脸颊,就此偎依入我怀里:“妈妈。妈妈。”像可爱的小猫咪在撒娇。我动情地抚慰向她柔嫩的发丝,情不自禁学着母亲哼起了儿歌:“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进了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没有妈妈最苦恼,没妈的孩子像根草,离开妈妈的怀抱,幸福哪里找——”蓦地,想起了21世纪的母亲,我顿然失声。
门突然无息地打开,走入一男一女。眼前的才子佳人,就如第一次在餐厅所见,宛若是门当户对的真正夫妻,而我呢——独自哀悼的第三者?手急急忙忙摸摸自己的脸是否有失态,岂知这举动引起一声谑笑。柳眉一挑,我不悦地扫向那几时溜入室内的黎若磊。后者坦然地双手抱胸,干脆好整以暇立于一旁候起好戏。
林秀茵款款轻轻走了过来,一伏腰欲抱走我手里的孩子。一时我未有反应,却是怀里的小美激烈地抗议起来:“不!我要跟妈妈在一起!”小手抓着我的衣服是那么用力,像是紧揪着我的心。我伸手想安慰小孩。林秀茵摇摇头,不赞同地盈笑道:“刘薇,你这样会宠坏小孩子的。”
想她一个第三者还一本正经来教训我?我站起:“小孩子本来就是要宠的!何况她是我女儿,我不宠她,谁宠她!”抱着孩子往外走。
齐瑜挡在门口,问我:“你想抱孩子去哪里?”
我看着他和林秀茵“妇唱夫随”,冷笑:“我是这孩子的妈,想带孩子去散散步都不可以吗?”
意外地,他没发火,一双漆夜的皓眸漾起的是一道清晰的犹豫。我心乍一惊,漏跳一拍,记起上次他留下的大衣仍未归还,不想与他再发生争执而一避再避。哪知这回连林秀茵也碰上了。
林秀茵瞅瞅我们两个,笑融融地插话:“刘薇,你别误会。只是在你不在的时候,我照顾了这孩子四年,不是真正的亲娘,也是半个亲娘了。多多少少了解你心疼孩子的心情。可是,宠孩子还是必须要有科学的教育方式,不然,将来因此误了这孩子的前途,你我心里都不好受。齐瑜更是难过。”
我冷眼看着她喋喋不休尽扮好人,心里一哼:这个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女人!
想我萧唯也不喜欢做泼妇骂街。我仰高下巴不睬她,绕过齐瑜往前走。黎若磊笑得煞气。林秀茵则别有意味地看向小美抓着我的小手。
就此,我明白,女人的战争开始了。
第22章
可我,从来没打算为这样一个冷血无情的男人争风吃醋。次日就把大衣携带了回来,想着来个恩断义绝,不准备在林秀茵和齐瑜之间当夹心饼干。
结果,女儿两只乌黑的大眼珠一下就牢牢盯住了大衣。
“妈妈,这是爸爸的衣服吗?”
“不!这是一个病人爷爷的。”对上孩子纯真的表情,我脸一赧当即叉开话题,“小美今天想听什么歌儿?”
女儿眨巴着大眼睛:“爸爸和叔叔布置了功课,交待小美必须先完成作业才可以玩。”
小孩生病了还要做作业?未免太苛刻了吧。皱皱眉我询问:“小美,是什么功课?妈妈帮你做。”
女儿从抽屉取出一个练习本。我打开一看,第一道是算术题:“兔子的速度是六十米每分钟,乌龟的速度是十米每分钟。兔子和乌龟同时起跑,但是跑了10公里后,兔子就洋洋得意睡起大觉,醒来后它看到乌龟在它前面十米,于是它再次轻松超越了乌龟。每过10公里,这种情况就重演一次。请问在这次马拉松长跑比赛中最后是谁赢了?“
这是一个四岁的小孩应该做的题目吗?!虽说在21世纪我的理科成绩向来在及格线上徘徊。
“小美,这题有参考答案吗?”我小心问着女儿。毕竟我连马拉松长跑比赛全程有多少公里都一无所知。
小美老实地摇摇头,歪歪脑袋问:“妈妈不会解吗?”
“当然会。”作为一个母亲的自尊,我硬着头皮非得说“会”。
小美摸摸嘴唇,直勾勾地盯着我会儿,说:“那么,妈妈若解不出来,可以满足小美一个要求吗?”
“小美,我当然可以解出来。这种题目有什么难的,给我三天时间。”我拉起脸皮,笑答。
小美晃了晃脑袋:“三天后妈妈若解不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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