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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烁一饮而尽,小东生死相配,我的能力和酒量没有他们的厉害,只能折半进行。小爷属于那种打架打不住,仍然逞强的还要打的人。到最后自己遍体鳞伤的喊骂道:“我要不是今天没变成奥特曼,能被你这怪兽大败?”。说完再次被打,打完之后仍然坚持:“你等着,我去叫奥特之父!”。小爷酒量不高,可还是硬着喝了半斤。小东说道:“干杯!”。小烁看看我:“哦了!干!干!”。连续喊了两个“干”字。我当时也喝多了:“好的!干!干!干!”。小爷摸摸头:“好的!干!干!干!干!”。我们缓了缓神,举着杯子不动看着小爷:“干一个就行了!说那么多“干”干啥!?”小东看看我们大家,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干!”。大家不再纠结什么,痛快的喝完酒。小爷好像喝多了,立起身子,对着我们自治的木门(那种木门纯属防好人,坏人三下五除二进来不成问题。)“咣!咣!”两个大窟窿呈现在我们面前,小东拿杯子放在桌子上,对着木门一拳将门打成两半。看着我都替他们的手疼,小烁哥哥看看折断的门,看看四周。好像没有什么可发泄的,双手把桌子掀翻了。酒菜一地,喂养了大地。小爷和小东看着小烁:“你疯了!”。我问道:“你为什么掀桌子?”。因为不管喝酒还是吃饭,掀桌子是最大的不敬。小烁说道:“我看你们玩的兴起,我不知道破坏什么!”。没办法,喝醉的人就是这样毫无顾忌。喝醉之后敢做,醒来之后不敢当。
章节目录 第四十七章 梅雨季节又到了
第二天,父亲开着车到了工地。看着破屋子已经被我们折腾的不成人窝了。小烁坐在那里抽烟:“我没有破坏门!”。小东吐了一口气:“我没有把桌子弄坏!”。小爷一脚踩死烟灰:“反正我啥也没干!”。父亲瞪了他们一眼,把我叫出屋子:“他们没干,是你干的?”我摇摇头:“没干,他们说得很对,小东没有把桌子弄坏,小烁没有把门折两半,小爷是什么也没有干!”。父亲看着我:“小子,能不能说点让老子明白的语言?”我指着门说:“门是小东干的,桌子是小烁弄坏的。小爷是啥也没有干!因为他破坏之前啥也没有坏!只是门口有两个拳头窟窿。属于带头破坏!”。父亲从此明白了,他们说的真的很对,不过我们以后看事情要全面的看,不能单一,认为一贯的旧思维。是的,他可能没有杀,是因为他借刀杀人。也许这个人没有跳楼,对的,他死了,因为他上吊的。所以我们对于一些事情,我们不能定向思维,要学会活学活用。
小东和小烁,还有小爷都被罚钱了。对于这个事情,我不能评论。因为第一,东西是自治的,坏了可以再自制。但是不至于罚钱吧!。第二,要是不罚钱吧,军中无纪律必定方寸大乱。所以呢适当的罚一些,可以纠正不好之风。然后呢,这种事情婆说婆有理,谁说谁有理。就好像你妈和你爸一起掉进河里,你先救哪个?救一个另一个必死,一样纠结。父亲走了,弥漫的硝烟,带着那三个人的怒火,带着三个人对于父亲的怒气,带着来之不易的,失去极易的罚钱……
小东和小烁开始冷落我,小爷人不错,就是老刁难我。我一下子变成了打小报告的人,我对于这种事情已经习以为常。第一,这是我家的工地,有什么事情,父亲最信任我,不问我还问谁。所以呢你们感觉对我好,就不会有事情。还不如早早的对我起到戒心!第二,我可以形象的给你们说,明知道狼是可以吃人的,还一贯的不防御去拿木棍,还拿着兔肉说道:“狼哥,你别吃我。你吃这个吧!”。对于社会上的事情,根本不能去清楚的看懂,要懂得松紧适当。该紧张的时候,必定让他紧绷绷的。该松懈的时候,就好好的放给他自由。指桑骂槐的是事情经常发生在我身上。所以这一次根本也不例外。小东拿着水管:“开水!臭小子!”。我把水管折上,形成一个死角。水无法通过:“开了!”。小东看看管子:“咋没有说啊!你开了没有啊!”。我使劲的攥着管子:“开了!”。小东习惯性的拿着手捅捅:“可能堵了!开到最大!冲开里面的杂质用水压!”。我把手中的管子一放,死口马上展平。水犹如千军万马一样,顺着水管冲了出去。小东那边“哗哗”!水流把小东冲的跟一个落汤鸡似的。小东看看我:“没事,真TMD够劲!”我点点头,假惺惺的说道:“你没事吧!”。小东拍拍胸脯:“没事!”。现在想想当初自己是多么的坏,简直就像让别人自己捅了自己的肚子,还让别人含情脉脉的说道:“对不起,我的血没有弄脏你的衣服吧!”。每天这样的重复着工作,然后吃饭,再就是我的最爱—睡觉。我那时候特别喜欢睡觉,最讨厌的是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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